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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個美字,在如今屬于高雅藝術(shù)了,作為百戲之祖,昆曲在我國可謂源遠流長,服飾美,辭藻美,唱腔美,身段美,表演也是怎么美怎么來。肖遙覺得自己唱昆曲,首先就要克服的就是心理這一關(guān)。
讓他扮上女裝唱花旦,不但腰似柳枝,還要捏著嗓子唱女腔,他覺得真的很難,不過他也確實想見見沈星之,他要問問沈星之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
因為他真的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什么乾旦的資質(zhì)。
沈星之跟他約好,第二天一起吃個午飯。
沈星之,沈派后人,以唱腔甜美圓潤著稱,堪稱如今昆曲界的大師級人物了。他算是戲曲世家出身,父親和祖父全都是名噪一時的昆曲大師,尤其他祖父沈自越,當年紅透南城,有“雌雄難辨是沈郎”之稱。沈星之四歲登臺,如今已經(jīng)是梨園扛鼎人物,尤其是前幾年上了個選秀節(jié)目之后,更是名聲大噪,近幾年一直致力于國際間的文化交流活動。
他能看上肖遙,真的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沈星之問。
肖遙點點頭,不等他說話,沈星之就說:“結(jié)婚就把舞臺給放下了?”
肖遙真的沒想到,沈星之看起來細眉白臉的一個人,竟然是個格外嚴肅的男人,聲調(diào)柔軟,語氣卻很嚴苛:“當初拜我為師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
這個肖遙真的不知道,他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沈星之的徒弟了。
沈星之細眉倒立,說:“當初你千求萬求,跟在我身邊當跑腿,磨了一年多的功夫讓我收你,你水平那么差,我收你,還不是覺得你一心學戲,怎么,在戲園子里找到了男人,就把唱戲撂一邊了?”
肖遙垂著頭,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些天還有練嗓子么,我讓你念的韻白你每天有念么?身段有練么?”
肖遙都沒有,見肖遙搖頭,沈星之更是生氣:“那你什么打算,就這么不唱了?”
肖遙是真的不打算再唱了,主意不在此,他就更沒有學戲的興致了。
“師父,我覺得我不是唱戲的料,怕學不好,給您老人家丟人。”
“當初收你的時候我就說了,你基礎(chǔ)差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有這個心理準備,差不要緊,要緊的是肯用功,何況你又不是沒有童子功,只要有我提點,我相信幾年以后你肯定有所成,你別管學不學得好,我只問你,這戲,你還唱不唱了?”
還是得唱的,因為《豪門男媳》里有寫他唱《牡丹亭》的橋段,而且對他來說還算是個重頭戲呢。
他只得點點頭,說:“唱?!?/p>
沈星之看了他一眼,說:“家有家法,行有行規(guī),以后少給我說什么撂挑子的話,既然進了梨園的門,就好好地把戲給唱好了,也不枉費我教你一場。我這學期帶了南城藝術(shù)學院的課,跟院里的領(lǐng)導說好了,讓你去旁聽,跟著戲曲舞蹈分院的同學一起上課,等過段時間我閑下來,你再到我家里學?!?/p>
肖遙點頭稱是,沈星之讓他坐下,問說:“你對象是誰,周家的老二?”
肖遙點頭。
“叫什么?”
“周海榮。”
沈星之沉思了一會,大概在腦海里搜索了一會,說:“周海權(quán)的弟弟?”
肖遙點頭。
沈星之的臉就垮下來一半:“他們家也同意了?”
肖遙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周家算同意了還是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