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點,她都不沾邊。
這個世界上,就算沒有她,也不會影響任何事。就算沒有她,林澈一樣能找到其他女人的。
那為什么是她呢?
她更不明白了,哭泣著問:“你們?yōu)槭裁捶且疑衔???
林澈依舊答:“因為你像美人魚?!?
他們陷入了某種循環(huán)。
熙想不懂。
她望著窗外,很想這就打開車門,跳下去,歇斯底里地在馬路上亂闖。
然后被車撞死,碾過去。
但她沒有任何行動。
她還不想死。
一番思想掙扎后,她只覺得更加疲倦,無力地靠在車座上,平靜地看著外面流水線一樣的車子。
……
一路沉默。
豪車駛?cè)肓硪粔K富人區(qū),夜空徹底成了黑色。
房子稀疏零落在草坪上,燈火輝煌,仿佛黑暗中用星辰修葺的宮宇。
他將車停在了某一棟別墅門口前的大路上。
熄了火后,并沒有下車。
他看見了她胸前的衣服被淚水浸濕,取來紙巾替她小心擦拭,兩人靠的很近。
他問:“你曾想過把自己淹死,為什么呢?”
熙想臉色木然,沙啞著聲音,答:“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她不想他們?yōu)樽约菏帐臅r候,看見傷痕。
真是荒謬的想法。
林澈:“你們可以撞墻,可以吞筷子螺絲釘,刀具也是有的。毒藥在溫雅手里,繩子在舞蹈教室是現(xiàn)成的。只要你們想,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逃離那里。”
熙想喃喃道:“這不叫逃離。”
林澈:“難道你們能從會所堂而皇之地離開嗎?”
熙想突然發(fā)笑。
原來“只要不逃離,就不會死”是這個意思……
他從旗袍開叉的下擺探入手,熙想還當(dāng)他想玩她,溫順地張開雙臂,黏到了他身上。
一切都是習(xí)慣動作,等她下意識地親吻他的脖子和胸膛,才醒悟過來,停止了動作,靜靜地躺靠在椅子里,盡量和他保持距離。
“但是如果你成為了美人魚,就不一樣了?!彼哪?,像在摸一件藝術(shù)品。
“……”
又騙她。
她還有什么好騙的……
空調(diào)開得有點冷。
熙想側(cè)過頭去,臉冰涼涼的,在幽暗燈光下毫無血色。
他貼的很近,托住她的腦袋,說:“我和金永爍打賭,若我能找到‘美人魚’,我就能完全控制那個地方,不需要再遵守他們制定的規(guī)則?!?
她從來不覺得林澈在那兒遵守過什么規(guī)則。
可是……
“我沒答應(yīng)。因為……我舍不得你。我很喜歡你的身體。如果我沒記錯,這是第一次表達(dá)我對你的喜歡。”他俯身印上唇,探入舌頭,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手從旗袍下擺分叉探入,隔著內(nèi)褲摸向她的緊實飽滿的臀部,摩挲著她的后腰。
“…………”
熙想睜大眼睛,眼神怔怔的。
很正常的撫摸,但她無法控制自己,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日積月累的調(diào)教,讓她緊緊靠著撫摸都能發(fā)情。
她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好想要他……
好想和他顛鸞倒鳳……
又悲又喜,又愛又恨。
復(fù)雜的情緒盤桓在她腦中,讓她茫然無措。
她下意識地想推開他,不想再答應(yīng)他的任何要求。
手貼在他的胸上,卻沒有用力推。
她問:“為什么是現(xiàn)在?是因為你終于玩厭了我嗎?所以才會這么說嗎……”
林澈挽起她的長發(fā),在她鎖骨上制造了一個吻痕:“因為你已經(jīng)被我調(diào)教好了,從少不經(jīng)事,變得秀色可餐?!?
熙想有些意亂情迷。
她猛得搖起了頭,分不清是想否認(rèn),還是不想再聽見這個詞,卻不敢推開他,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痕跡。
林澈下了車,將她抱下車來,用下巴點了點金碧輝煌得像宮宇一樣的別墅:“金永碩現(xiàn)在一定在玩牌,我?guī)闳ヒ娝??!?
“可不可以不去……阿澈,我發(fā)誓以后都會好好服侍你的,別讓我去別的地方……”熙想全身發(fā)起了抖,依靠在林澈懷中。
簡單的撩撥,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含著春情,哀求聲音中帶著嫵媚。
確實是個天然的尤物,從以前就是,而現(xiàn)在更是被精雕細(xì)琢,千錘百煉。
就連那些最挑剔的客人也會拜倒在她的裙下。
林澈一點都不覺得金屋藏嬌是浪費,溫柔地?fù)崦?,笑容溫和:“你是我?guī)淼娜?,怎么來的,就怎么走出去。你可以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熙想,不用怕,跟在我身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