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腳都被捆著繩索,氣息奄奄地側(cè)躺在地上,就像一個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軀上有一塊塊淤青和齒痕,新的像是剛造成的,舊的則還沒有褪下,顏色斑駁而暗沉。因為雙腿被捆起來的緣故,她只能躬身蜷縮著側(cè)躺在地,小穴和后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過火的緣故,至今還在分泌著淫水。
污濁的水浸濕了棉花,從兩個被堵住的穴口里流出來,弄得雙腿之間汪洋一片。
腿根處有很明顯的幾個指印和奇怪的壓痕,看起來是被人用力扒開過,往柔嫩的小穴里插了碩大巨物。
她是被好幾個男人拖過來的。
這些人對依依一點都不客氣,粗暴地解開她的身上的繩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繩,像是要將她拗成某個固定的姿勢。
解繩子的時候,溫雅拉著熙想正走入房間。
這些男人抬頭看了她們。
其中一個認識溫雅,調(diào)侃道:“今天興致這么好,來看上刑?”
溫雅冷著語氣:“老板吩咐我?guī)藖砜??!?
伍哥聽著溫雅的話,瞄向熙想,用色氣的眼神打量著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說:“這妞真漂亮。怪不得還有這待遇,那些丑八怪要是不聽話,早就被捆到煉獄去接客了?!?
熙想往溫雅身后躲了躲。
經(jīng)過剛才的事件,她不敢隨便開口說話了。
“做你的事,別廢話!”溫雅皺眉喝道。
他周圍的男子嗤笑幾聲,手中不停,還不時地在依依身上摸幾下揩油。而依依則目光呆滯,一聲不吭,像個傀儡一樣任由他們擺弄。
“依依怎么了?”熙想攥緊著拳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才一進房間,她就震撼無比。
說熟人的時候,熙想只以為是那些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真的沒想到會是依依。
“她跟微達在教室里做愛,還以為角落里沒有監(jiān)控??蛇@里到處都有人看,有人聽?!睖匮诺难凵裰袔е鴿鉂獾木嬉馕?,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為,“她被人舉報了,就要受到懲罰。”
熙想心里發(fā)虛,害怕地問:“他們要對她做什么?”
難道在壁櫥里的那些,還不算懲罰?這種地方,不應(yīng)該把錢看得很重嗎?掛在壁櫥里讓客人來玩弄她,這樣才能賺到錢。就在這里綁著上刑,有什么意義呢?
溫雅眼底透著寒冷的涼意,哼了一聲:“你自己看?!?
依依被幾個男人松綁后,就像死狗一樣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腳腕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勒痕,但絲毫沒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經(jīng)放棄維護自己的身體。她就這么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雙腿分開著。
改變姿勢之后,雙腿不再并攏,小穴被扯開。原本至少能被愛液黏在一起的小陰唇完全打開,穴口像是徹底失去收縮力似的,連陰道里填塞著的棉花也滑落出來。污濁白帶流了出來,發(fā)出陣陣異味。
這異味里竟然還帶著一些令人作嘔的魚腥味。
正在纏繞繩子的男人嫌棄地問:“什么味啊,真惡心?!?
“來了個喜歡玩泥鰍的老板,往她下面塞了好幾條,找了個棍子把幾條泥鰍在她陰道里搗碎了,再讓她肉沫給擠出來,逼她吃下去。聽說今天早上剛起來,就被塞了兩個竹筒,讓她倒坐著養(yǎng)了一個上午的泥鰍。剛才把竹筒撤了,讓她把泥鰍給擠出來,又從肛門里塞進去了?!?
“活得泥鰍嗎?真獵奇,這泥鰍難道現(xiàn)在還在她腸子里?”
“據(jù)說一開始活蹦亂跳的,哥幾個廢了好大力按著她,不讓她掙扎?!?
“有錢人的口味就是這么奇怪?!?
這些人肆無忌憚地評論著依依和她悲慘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創(chuàng)傷一樣,完全呆滯著,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
熙想聽著他們的話,只覺得小腹一陣酸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藥的藥效過了,還是她聽見這些話后,下體開始興奮。
如果是后者的話,熙想簡直無法相信。
得多淫蕩才能聽見這么可怕的事,還能產(chǎn)生性欲???
她難道已經(jīng)成了小淫娃了嗎?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溫雅,帶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雖然不知道依依將會經(jīng)歷什么,但絕對比在陰道里搗碎泥鰍,用陰道養(yǎng)泥鰍更可怕。
“這是老板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現(xiàn)在就去玻璃柜里掛著。有些客人很喜歡來月經(jīng)的女人,你很符合他們的口味。”
熙想打了個哆
ρо壹8м.)
嗦,頓時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只是讓她看而已,被幫助的又不是她,看過之后將這件事忘記就行了!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依依。
剛才跟溫雅打招呼的伍哥將依依的雙手束在后背,姿勢的改變讓依依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還是沒有動,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熙想都覺得她已經(jīng)昏過去了。
伍哥問依依:“你想要什么姿勢?朝上的還是朝下的?”
依依沒說話。
“不說話,那就趴著唄。捅得深,聽著爽。”有人竊竊笑起來,顯然出了個餿主意。
“不要……”依依終于有點反應(yīng)了,雙手被捆住的她,咬著牙讓疼痛的身軀坐起來,動了動干涸的嘴唇,發(fā)出沙啞的聲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輕點……我真的很疼,我腸子要被搗碎了……嗚嗚嗚……我現(xiàn)在很后悔,能不能幫我向老板說,我真的很后悔,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背叛他了……”她說著泣不成聲。
“現(xiàn)在求我們可沒有,這就是會所的規(guī)則。如果不這么對你,他就會這么對我們?!蔽楦缯f著,將一個金屬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時就算要對學(xué)員們綁體位,用的都是不會勒出傷痕的綢緞和布料,生怕她們真的被玩壞了擔(dān)心會所賺不到錢?,F(xiàn)在居然要對依依用金屬的東西來約束她,還是知道她即將展開劇烈的掙扎?
“嗚嗚嗚……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么,劇烈掙扎起來。一邊哭喊著,一邊使勁扭動身體,試圖逃脫這個金屬架子的束縛。
周圍有人抱住她的腰,還有的人捧著她的腦袋,將整個金屬架子緊緊箍在腰上。
金屬架子很精致,還能調(diào)節(jié)大小。脖子上的金屬環(huán)有些像手銬,緊緊貼住依依雪白的天鵝頸,將她勒得連頭都無法低下。架在乳房下的這根金屬邊是圓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樣,正好可以將依依的乳房托起,顯得更為豐滿挺立,從側(cè)面看上去,像兩座山峰。
她的兩團柔軟的乳房被擠出一條更深的乳溝,金屬架后方則有個金屬扣,將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里面。
依依的腰很細,兩只手都能捧起來。這金屬架子在腰部有個很緊的皮帶,被周圍幾個男人狠狠地拉緊,讓她的纖腰比A4紙還要細窄。她的腰已經(jīng)被人捏過,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雙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顯?,F(xiàn)在更是像一個動畫片里的動漫公主一樣,似乎將她按在地上頂跨,這細腰就會被撞斷似的。
“啊……放開我!”
在套架子的過程中,依依在不斷地掙扎、破口大罵起來,將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但這并沒有得到什么好的結(jié)果。
等上身金屬架子套好后,兩人聯(lián)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這時候,依依從伍哥的懷里掙脫出來,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罵罵咧咧的。
伍哥咒罵一聲:“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腳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軟的肚子。
依依慘叫一聲,但雙手被束著,整個人的上半身都套著厚重的架子,讓她根本就無法還手。她疼得滿頭大汗,但用腳踩著地,就像蚯蚓那樣鼓涌著朝門口逃離,好像只要離那口鐘遠一點,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