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腕表發(fā)出滴滴警告聲,像是在報警。
熙想聽見周圍人的哄笑聲。
“來了來了。”
“你說她會怎樣?”
“一毛錢打賭她會尿?!?
什么來了?
熙想低頭看下去,剛才明明是乳膠的蘑菇頭突然裂開,從里面伸出一個金屬圓球。
這是什么?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金屬圓球重重壓上她的陰蒂。
“滋滋——”
“啊啊啊啊啊——”
是電!
不要……啊啊啊啊……
熙想全身抽搐起來,小穴里噴涌出液體。
她瞬間達到了高潮。
讓你好好高潮一次lt;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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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好好高潮一次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里,熙想暈了好幾次。
無論她怎么尖叫,依依就好像沒有聽到那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訓(xùn)練著那些學(xué)員。
歡樂椅無情地重復(fù)著程序,每到熙想快要高潮的時候,都會給她這么電一下,硬生生地打斷她的爽感。
結(jié)合她手上戴著的腕表,這數(shù)據(jù)顯然是計算好的。
電流并不大,而且并不疼,只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酥麻刺激,從肉核上傳開。直接傳入神經(jīng)的刺激,甚至比用重物敲擊都來的更猛烈。
讓人反復(fù)在極度空虛的時候突然高潮,這哪里是快樂椅?
簡直是惡魔,是地獄的酷刑。
每次陰蒂高潮過后,小穴里一陣空虛,就像個無辜嬌小的寶寶那樣,猛烈收縮,涌出大量淫水。最后那幾次高潮的時候,熙想簡直能聽見下體的水飚到圓盤上的聲音。她的下體已經(jīng)失控了,皮肉好像都不是她的。
怪不得要將她五花大綁……
此刻的她羞憤欲死,空虛和反復(fù)高潮帶來的疲憊讓她真的生無可戀。
“下課了,你們休息去吧?!?
“導(dǎo)師再見喲?!?
“依依明天見?!?
學(xué)員們有序離場,對著癱軟在歡樂椅上的熙想指指點點。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放開我……”
在數(shù)次高潮后,熙想的嗓子已經(jīng)冒煙了,她叫不出聲來。
依依站在她面前,托腮看著她:“你要保存體力,這才一個半小時,要是將你放到客人之間,你是要受罰的?!?
“什么客人
ρо壹8м.)?我不要見什么客人……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熙想汗流浹背,背后雙手上纏著的絹布被掙扎得有些松了,但外層還是將她牢牢束縛在椅子上。
座椅圓盤下方的機器還在無情的運作。
汗水從熙想的劉海低落下來,落在她的酥胸上。
雪白乳房上的毛孔個個挺立開,上一次高潮帶來的雞皮疙瘩還沒有消去。
下體的假陽具又開始無情地加速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會引起熙想忍痛悶哼聲,這是新的一次開始。
依依像是能體會到熙想此時的難受,調(diào)整按鈕,關(guān)掉了電擊模式:“讓你好好高潮一次?!?
熙想嗓子啞了,只能喊出氣聲:“不要了……唔……我不要……啊啊啊……”
陰蒂上突然傳來重壓,蘑菇上的凸起摸挲著陰蒂,刺激著神經(jīng)。假陽具的抽插頻率突然加快,深度也更深了。
熙想穴口被插紅,淫水里混著一些淡粉紅色的血絲。
她張口呼吸著,整個人朝椅背仰去,試圖避開這次高潮。
但她怎么可能避得開。
依依站到熙想背后,搓揉著她的酥胸,按壓著她的乳頭。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好爽……
這才是對的……
要,要去了……
“唔……啊……啊啊啊啊……要到了……我夠了……嗚嗚嗚……”熙想哭泣著,嘴里喊得話連她自己也不知在講什么。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種絕望被動的感覺再次降臨在她身上。
“滴滴——”
腕表發(fā)出提示聲。
熙想抽搐了幾下,閉著眼睛,癱軟在椅子上。
假陽具抽離她的身體,壓在陰蒂上的蘑菇頭被拿開。
機器震動停止。
一切終于停下了。
“好了,沒事了?!币酪揽焖賹⒗壴谖跸肷砩系慕伈冀忾_,抱住她。
數(shù)次高潮后,熙想脫水嚴(yán)重,歡樂椅下方全是水跡。有熙想汗水,淫水,也有她數(shù)次高潮后控制不住而流下的尿液。
她整個人臉色蒼白,靠在依依懷里不停地喘粗氣。
這樣緩了好半天。
“嗚……”熙想哭泣起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依依:“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真的是每個人嗎?外面的那些人,不都很正常嗎?為什么我要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做這樣的事?啊……”熙想說著,突然被依依抽了一巴掌。
依依:“不要說這種話?!?
熙想捂住臉,困惑看她。
“不要說外面的人,不要說外面的事。以后這個會所就是你的世界,永遠都別出去?!?
“…………”
依依居高臨下,看向熙想的目光冷到極點。
……
“跟你說了,坐這兒休息,別亂走?!币酪腊櫭伎粗跸?。
熙想充耳不聞,從歡樂椅上離開,整個人腳步虛浮發(fā)軟。
腕帶上不停地傳來警告聲,提醒她在原地等待。
但她沒有理會。
套上仍在地上的衣服,她蹣跚著往教室外走去。
她嘴唇發(fā)白,全身都是虛汗,下體點點滴滴地流著淫水,順著她的雙腿滴落在地上。
才走了幾步,腿就軟了,熙想重重跌坐在地上。
“熙想,你坐著別動?!币酪老雽⑺龜v扶起來。
熙想甩開她的手,屈膝跪在地上,緩慢地向教室門口爬動。
她不要留在這里,她要逃出去。
就算會有很可怕的下場,現(xiàn)在她也不想呆在這里了。
他明明說過,會所里不會死人的……
她相信他。
林澈……
熙想匍匐在地上,緩慢地朝教室門口爬去,嘴里下意識地默念出那個名字。
視野逐漸變得昏暗。
熙想趴在地上,氣息微弱。
小穴還在不停地抽搐,淫水從穴口里汩汩流出。
“滴滴——”
腕表不停地發(fā)出警報聲。
“…………”
“她還好嗎?”
是林澈的聲音。
哪怕在昏睡之中,熙想都能清晰地記得他的聲音。
熙想逐漸有些清醒,但眼皮沉重地睜不開眼。
她全身酸軟乏力地躺在柔軟大床,但雙膝卻被架起,暴露出下體。下體里涼颼颼,好像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正插在小穴深處,緩慢地釋放著清涼的感覺。
“你說呢?”溫雅也在床邊,語氣不善。
熙想感覺自己腿邊有溫?zé)岬暮魵?,好像醫(yī)生正在很仔細地觀察她的私處。她下意識地想并攏雙腿,但身體卻沒讓她有明顯的動作。
摩擦得發(fā)紅的穴口仍在朝外淌著晶瑩的淫水,穴口微微收攏,就像一個剛打開貝殼,正在悄悄蠕動的牡蠣。
醫(yī)生悄悄地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淡笑:“外陰有些發(fā)紅,但沒出血,想來沒有事。”
溫雅顯然沒察覺熙想已經(jīng)醒了,皺著眉,厲聲反駁:“身體上安全,不代表心理上也安全。”
“別那么大火氣?!贬t(yī)生拍了拍溫雅,說,“我比你跟希望她能平安?!?
溫雅倒是沒有質(zhì)疑這句話,低頭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醫(yī)生:“這里交給我吧?!?
溫雅離開房間,輕輕關(guān)上門。
“咔嚓”一聲。
屋里好像只有她和林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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