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老太太愁苦不已,若是放在以前這是個很好的婚事,郡王的嫡女,不論別的,光這個名頭說出來就很好聽了,但是現(xiàn)在……羿老太太想起秦晏會試時的那一出就頭疼,生怕惹的他再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來。
秦晏明白了,低聲道︰“都是孫兒不好,讓外祖母憂心了?!?/p>
“你也不小了,且如今做了大理寺卿,不少人家都看著呢,辭了這一個容易,下一個呢?”皇城就這么大,什么事也藏不住,秦府的情形眾人都是明白的,是以有意與秦晏結(jié)親的都不去尋秦斂梅夫人,反來找羿老太太,羿老太太皺眉道,“你說吧,我拿什么由頭跟人家辭了?總不好得罪人吧?!?/p>
秦晏沉吟,是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外面簾子輕響,荊謠換好衣裳過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羿老夫人請了安,羿老夫人看著荊謠心中嘆了口氣,柔聲問了問他近日在宮中可好,荊謠答了,笑了下道︰“老太太這會兒過來可熱著了?我讓她們?nèi)?zhǔn)備些……”
“別麻煩了?!濒嗬咸m說默認(rèn)了荊謠的事,但這會兒看著荊謠心中還是有些堵,擺擺手道,“我出來時也沒跟你舅母細(xì)說,趁著天還早我先回去了,過幾日你們再往那邊去玩……”
秦晏和荊謠苦留不住,只得將羿老太太送出去了,荊謠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么了?”
秦晏牽著荊謠回屋慢慢的跟他說了,荊謠抿了下嘴唇,半晌低聲道︰“要一勞永逸么?我倒是有個法子。”
秦晏一笑︰“你說。”
“就說廟里大師說的……”荊謠看了秦晏一眼,一咬牙道,“哥哥克妻?!?/p>
“瞎說!”秦晏聞言冷下臉斥道,“這話是能瞎說的?你這是給我省麻煩呢還是咒你自己呢?!”
其實秦晏對鬼神一說并不相信,但也不愿意讓人傳這些話,荊謠見狀笑了,湊近了抱著秦晏的胳膊笑道︰“不過是瞎說的,怎么就算是咒我了呢?我又不是廟里的大和尚,說的話哪里就那么靈驗了,哥哥你細(xì)想想,這法子不錯呀,多省事?!?/p>
秦晏還是不肯,荊謠掏出自己頸間的金鎖來顯擺道︰“我有哥哥的長命鎖鎮(zhèn)著呢,邪靈不侵體,哥哥放心吧……”,秦晏微微蹙眉,荊謠這法子雖然讓人惡心了點……但卻是一勞永逸,荊謠見秦晏還別不過勁兒來再接再厲道︰“再說我又不是哥哥的妻,怕什么?”
秦晏挑眉,荊謠沒察覺出來,不怕死道︰“我是男人,這……只能算是哥哥的夫吧?”
秦晏忍無可忍︰“今天真是反了你了!”說著將人壓倒榻上狠狠的親了兩下,低聲道︰“幾天沒折騰你就忘了自己是誰了?看看你男人是誰?!”
荊謠剛才一門心思都在怎么讓秦晏回絕那些親事上,哪里想到這里了,迷迷瞪瞪的被秦晏壓在榻上了,秦晏剛才本就未盡興,這回兒讓荊謠撩撥出火來了哪里能放過他,幾下扒了他的褲子,手伸到他腿∣間不住揉捏,荊謠起初還躲,嚷嚷著要商量正事,沒多一會兒音調(diào)就變了,小獸似得,伏在秦晏懷里輕聲呻吟,秦晏將人死死的壓在榻上,細(xì)細(xì)的欣賞著荊謠臉上的神色輕笑道︰“這會兒不厲害了?”
秦晏輕輕揉捏著荊謠的前面,荊謠舒服的腿直抖,秦晏卻沒給他個痛快,一把將他前面捏住了,俯下∣身來輕聲哄道︰“叫聲相公聽聽……”
荊謠正不上不下著,這個當(dāng)口上聽了這話馬上漲紅了臉,小聲哽咽道︰“哥哥……不行了……”
“不行了也忍著。”秦晏一點也不心軟,以前也沒覺得,光是聽荊謠叫他哥哥就覺得挺撩人的,剛才讓他這么一鬧秦晏忽而覺得那也不算什么了,秦晏騰出手來扯過荊謠的帶將他前面綁住了,在他后面揉了揉輕聲哄道,“聽話,叫一聲,不然就給你一直綁著……”
秦晏并未困著荊謠的手,荊謠卻也不敢自己將帶解開,他那里脹的都有些疼了,秦晏又不輕不重的揉弄著他后面,哪里還忍得住,秦晏看出他快撐不住了,低下頭來親了親柔聲道︰“叫一聲,哥哥疼你……”
荊謠實在受不了了,低聲哽咽著叫了,秦晏一笑將帶解開了……
完事后荊謠還記掛著剛才的事,啞聲道︰“哥哥……到底行不行?我的主意挺好的……”
秦晏看著他累成這樣還擔(dān)心這個有些心疼,低聲道︰“我回來放出風(fēng)聲去……就說我在黎州時曾納過幾房妾,都死了,如此他們也該明白了,那什么克妻的話你也不許再提了,聽見了么?”
荊謠終于放下心來,點點頭道︰“嗯……”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之前說的那個六十幾章有爆,那個是細(xì)綱里寫的啦,章節(jié)有可能會有變動的,沒有存稿(多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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