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一直不敢完全含下的粗長性器狠狠地盡根插進(jìn)后穴里,林子惜忍不住發(fā)出了高聲淫叫,但他很快就記起這老舊房子的隔音有多糟糕,立刻慌張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他身下的男人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惡劣的游戲,用雙手抓著他的屁股將他抬起,讓那根布滿青筋的陰莖從他后穴中幾近完全脫離;卻又在下一刻松開手,任他的身體因?yàn)橹亓焖傧侣洌荒歉b獰性器很兇地撞進(jìn)體內(nèi),深深地埋入其中;然后又馬上把他的屁股往上抬……
顧澤誠只是這樣操弄了他三下,林子惜就達(dá)到了快感頂端。
“唔啊……不……”他的聲音從被捂住的嘴中嗚咽地傳出,但他精液卻毫無障礙地從他的分身頂端射了出來,濺灑在他和他爹的身上。
顧澤誠坐起身,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親,笑著說:“寶貝,你可要捂好了啊?!?/p>
說完,顧澤誠就像是使用自己專有的軟嫩肉套般,抓著林子惜纖細(xì)的腰肢將他不斷地抬起、放下、再抬起……用他的濕軟緊窄的后穴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顧澤誠甚至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在林子惜身體下落的同時(shí)向上頂胯,將他那根可怖的性器操進(jìn)他以前都沒有過的深度,就連他腹下的那兩個(gè)囊袋都快要被他捅進(jìn)林子惜的肉洞里。
密穴明明已經(jīng)被侵入擴(kuò)張到極限,還要被迫納入更多,林子惜一邊爽得分身再次高高挺立,一邊卻又有著自己要父親干穿捅爛的錯(cuò)覺。
這伴隨著些微痛苦的異樣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擊垮了他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理性與神智,還沒等被顧澤誠這么干上幾下,他就再也顧不上捂住自己的嘴,發(fā)出甜美的高聲呻吟:“唔……要被操爛了……嗯啊……爸……”
顧澤誠在林子惜要喊出“爸爸”的時(shí)候吻住了他,將他后面的所有的淫聲浪語都湮滅在他們兩人的口中。
而他下半身的動作卻愈加兇狠,把懷中的人直撞得晃動個(gè)不停,也操得呻吟個(gè)不停,最終如同真的被他操爛了一般,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失神地達(dá)到了第二次高潮。
感受著對方的精液灑在自己小腹上,顧澤誠邊深吻著林子惜,邊也在他體內(nèi)射了精。
“唔嗯……”灼熱的液體澆淋在敏感的穴肉上,林子惜閉上了眼,喘息著想要休息。
可埋在他后穴里的陰莖卻沒有蟄伏太久就恢復(fù)了硬挺,在那軟熱孔洞里再次征戰(zhàn)馳騁起來。
林子惜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身邊男人精液的洗禮,直到他有些紅腫的肉洞被灌滿了白濁液體;也一次又一次地被對方操弄到高潮,直到他已經(jīng)宣泄過太多次的分身射無可射。
當(dāng)顧澤誠將陰莖深深撞進(jìn)他的身體,又一次在他柔軟的秘洞里射精,林子惜也眼睛濕潤著,無聲地達(dá)到了欲望頂峰。
可這一次,從他分身頂端小孔里射出的,卻不是少得可憐的乳白濁液,而是一股股淡黃色的透明液體。
他就這樣,在這張見證了他青春期初次遺精的床上,哭泣著被他的父親操到了失禁。
林子惜癱軟在顧澤誠的懷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直到他停下了射尿,也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顧澤誠就靜靜地抱著他,溫柔地用手撫摸著他的后背。直到他終于緩過來了、眼睛也不再流淚,才用手摸著他的臉,帶著歉意地說:“對不起,寶貝送爸爸戒指爸爸太開心了,有些失控……以后不會這樣了?!?/p>
林子惜又在顧澤誠懷里喘息了許久,才一邊低頭玩著他爹右手無名指上的玉戒指,一邊用細(xì)若蚊蚋的音量說:“爸爸要是管處理被褥床墊的話,偶爾失控……也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