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軟敏感的肉穴被擴(kuò)張到了極限,無論怎樣收縮抗拒,都還要被抵著吞下更多的男人性器;白嫩圓潤的屁股被拍打出微紅顏色,幾次塌軟了下去,卻被提著腰被迫翹起接受更多的磋磨。
林子惜的眼角因?yàn)樯硇源碳ざ鴰狭藴I水,臉上是快感與羞恥交雜的神色,腹下的分身卻早已誠實(shí)地高高挺立,連頂端小孔也在不知不覺中同樣溢出著“淚滴”。
顧澤誠終于放過了林子惜身后那兩個可憐的肉丘,卻將手環(huán)在了他的陰莖上,用大拇指輕輕刮擦那頂端的小孔,笑著說:“雖然你上面的這張嘴經(jīng)常撒謊,下面這兩個小口卻挺老實(shí)的?!?/p>
“嗯啊……要、要射了……”林子惜本就已經(jīng)被他爹弄情欲高漲,最是敏感的命根子又被握在手中玩弄刺激,便一下子無法抑制地低吟著射了出來。
白濁液體噴灑在黑色的沙發(fā)上,鮮明地刺激著掌控著他身體的男人的情欲。
顧澤誠將林子惜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一邊繼續(xù)操弄他,一邊用手指沾起他滴落在真皮沙發(fā)上的精液,如同給他化妝一般,細(xì)致地全涂抹在林子惜的嘴唇上。
“也不知道寶貝你多吃點(diǎn)下面小口產(chǎn)的東西,上面這張嘴能不能更誠實(shí)點(diǎn)。”顧澤誠說著,就低下頭舔咬著林子惜的唇齒,吻了上去。
咸澀的味道隨著親吻在林子惜的口腔中散開,他伸手摟住身上的人的脖子,一邊接受著對方溫柔體貼的吻,一邊承受著他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送插入。
顧澤誠便又親吻著他操干了近百下,才終于在林子惜體內(nèi)釋放,將灼熱的精液澆灌在他敏感的內(nèi)壁上。
林子惜顫抖著身體被他的父親內(nèi)射,半天后才緩過神來,卻又收縮著后穴夾緊里面那根半軟下去后仍然龐大的陰莖,充滿暗示意味地沖顧澤誠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伸出嫣紅的舌頭在粉嫩的唇上舔了一下,用那張吃下了自己精液的嘴誠實(shí)地說:“爸爸,再愛我一次?”
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宛若赤誠稚子的孺慕神色,眼底卻是全然綻放的滟滟情波。
這樣的千般天真卻又萬分誘人,莫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真是只要將人拖下深海溺死的海妖,顧澤誠也認(rèn)了。
顧澤誠便將他的兒子、他的情人、他的塞壬抱起,讓他趴伏在寬大的沙發(fā)靠背上,一邊將腹下再度挺立的分身抵進(jìn)那美味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要幾次,爸爸都給你?!?/p>
于是在這個夜里,林子惜哭著要了幾次,又哭著不要了幾次,直到快天明才被顧澤誠抱回床上。
“明天,嗝……明天可不能再這樣了?!绷肿酉б?yàn)橹暗膸状慰奁行┐蜞玫卣f。
“你后天要進(jìn)組,我知道。”顧澤誠將人摟緊懷里,為他拍了拍后背,“今天不喂飽你,我怕咱倆分開這段時間你餓?!?/p>
“才……嗝……才不會呢?!绷肿酉У哪樢幌伦泳图t了,“我又不是你這種淫魔?!?/p>
“淫魔?呵……你飽了,爸爸可是還沒飽呢?!鳖櫇烧\口上說著,手指威脅性地摸上了林子惜被使用過度、些微紅腫的后穴。
“我才是淫魔,我離了爸爸就受不了,餓得厲害?!绷?孝子賢孫?子惜立馬就慫了。
是誰說男人二十歲上性欲與體力最強(qiáng),后面就該走下坡路了??。?/p>
某被迫擔(dān)了淫魔稱號的兒子悲痛地想:他現(xiàn)在努力健身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