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爸?!庇喟裁魃斐鍪謥?,撥了撥余山額前的碎發(fā)?!鞍帜研寻?,爸?!?/p>
余安明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這些話,直至口干舌燥,才長嘆一聲,安靜下來。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又沾濕了棉簽去濕潤他的嘴唇。
冬天干燥,余山的嘴唇開裂起皮,棉簽怎么也撫不平。
余安明干脆抿了一小口水,探身向前,低下頭去。
他將水渡到父親口中,又用舌頭一點點將他的嘴唇舔得濕軟。
余山一個月前出了車禍,命是救回來了,人卻一直沒能醒過來。醫(yī)生說清醒的可能甚微,但余安明不愿放棄,他相信父親早晚會醒的,總有一天會回到他的身邊。他辦了休學(xué),每天陪在父親身邊照料他。不僅是吻,更加私密的事情他也對他做過了,幫他排便,擦洗他的身體,用手撥開他的包皮,清洗每一寸地方。
余山?jīng)]有清醒過,也無法拒絕。
余安明閉上雙眼,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頂開他的雙唇,探進(jìn)去,舔他的牙齒、牙齦,一下下地勾舔他柔軟的口腔內(nèi)部。原本是那么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的父親,此刻卻躺在這里任他為所欲為。
余安明他抬起頭,雙手捧著父親的臉,說:“爸,你醒醒啊,推開我,罵我是畜生?。俊?/p>
眼淚低落到余山的臉上,余安明忙拿手替他擦去了。
他有些狼藉地起身,鉆到廁所里,鎖上門。將硬挺的陰莖掏出來,余安明迫不及待地開始手淫。他舔著嘴唇,回味著剛剛吻的觸感,嘴中不斷地喊著爸爸,發(fā)狂般地擼動著可憐的陰莖,射精的時候又再次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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