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
“他問你在不在單位?!睆埵迦鐚?shí)交代。
余山撂下手中的東西,起身說:“我走了?!?/p>
余安明終于回到了家,發(fā)覺家中很亂,空氣也有些渾濁。他打開所有的窗戶通風(fēng),順便開始收拾了起來。
廚房和客廳收拾干凈了,余安明進(jìn)到余山的臥室,見他的臟衣服扔得到處都是,亂得不像有女人住在這里。余安明一件件撿起衣服拿去洗,撿到條內(nèi)褲,拿起來聞了聞,而后揣到自己兜里。
接著余安明去查看床單被罩需不需要換,掀開被子,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緩緩侵蝕了他。
總歸是要換洗的,這是最后一次了,讓這荒誕的感情也結(jié)束于此吧。
余安明脫光了衣服放到床頭,趴到床上,拿余山扔在床上的睡衣到面前,摟抱著,重重地嗅著。
他頂著胯在床單上蹭,舔濕了一只手,探到自己身后,手指插進(jìn)去,撐開肛門,插入,抽出,插入。
“唔……爸……爸爸!操、操……操我,操死我,爸爸……啊爸爸!”余安明的叫聲變得尖細(xì),摻雜著哭腔。
余山回到家就看到這一幕,他的兒子一絲不掛地撅著屁股趴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衣服,用手指插自己屁股。就連他走上前,沉浸在自瀆中的余安明也沒有發(fā)覺,直至余山一巴掌打在余安明的屁股上。
“我還以為你最近終于回歸正途,長進(jìn)了呢?!?/p>
“爸!”余安明嚇得跳了起來,抽出手,蜷縮著向后躲。
“對不起爸,對不起,我不是……我就是……對不起,對不起……”余安明不斷地重復(fù)著他的道歉,仰頭望著他的父親。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赤裸一般,抱起被子將自己裹住,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就要往外跑。
余山一把抓住了他。
隔著一層厚被子,余山都能感覺到懷里的孩子在瑟瑟發(fā)抖。他嘆了口氣,說:“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p>
松開手,余安明往前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棉被也隨之散開。
余山將他從中撈出來,將赤裸的兒子緊緊禁錮在懷里。余安明發(fā)瘋一般想逃,他覺得什么都完了。然而余山就是不放開他。
他將他轉(zhuǎn)過來,鑲進(jìn)自己身體里一般摟緊他,抓著他腦后的頭發(fā),將繃著勁兒的余安明按向自己,吻他的嘴,啃咬他的舌頭和嘴唇。
余安明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耳邊的轟隆聲越來越大,好似一架戰(zhàn)斗機(jī)向他飛速駛來。
余山吻了吻他,然后放開他,余安明已經(jīng)安靜下來,軟得像條泥鰍。
余山說:“不要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