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這些鏟屎官里,還分妹妹派、老婆派、親媽派……
司景每回打開,都覺得自己離稱霸天下不遠了。
看看這群為他癡狂的兩腳獸。
鏟屎官們今天也在為愛奮斗,熱火朝天號召著。
“今天也要打榜!讓我們送對家一首《涼涼》!”
“有害資訊記得舉報呦親,看看闞那什么澤他們家都是怎么說我們的,難道我們就要成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嗎?”
“我真是笑了,誰蹭誰熱度……”
“闞澤糊,闞澤糊,闞澤糊成陽澄湖!”
司景往下拉了拉,這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
今天的拍攝花絮被放出來了。雖然只有寥寥兩三張照片,可放在粉絲眼里,這就特么已經(jīng)是重達千萬斤的鐵錘了!
你看這照片,你看!我家司景寶寶為什么把頭扭過去了?為什么連臉都紅了???!
——那妥妥是被闞澤氣紅的!
而你看闞澤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在笑!
這個大尾巴狼!
粉絲們義憤填膺,闞澤的粉自然也不甘示弱,“鬼知道你們家是不是做賊心虛,倒打一耙?”
司景粉絲勃然大怒,“你說什么?”
烽火就這么被點燃了。
在司景粉絲口里,闞澤這叫做兩面三刀、口蜜腹劍、仗著是前輩給后輩臉色。
在闞澤粉絲口里,司景這叫做有眼無珠、目中無人、明明是后輩還不懂禮貌分寸。
……
怎么說。
要是司景不是當(dāng)事人的話,他幾乎都要信了。
針尖對麥芒,連目光交匯都是象征著戰(zhàn)斗的火花啊。
闞澤顯然也看見了,眉梢一動,顯然很是疑惑。
“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
“……”司景想了想,“大概是夢里吧?!?/p>
畢竟他是這么威武霸氣的貓,哪兒能這么隨意被人欺負。
闞澤移動了下位置,舉起手機,忽然問:“你準備什么時候關(guān)注?”
“什么?”司景鍥而不舍地試圖離他遠點。
男人說:“我?!?/p>
司大佬矜持地離得更遠了,并拼命按住自己試圖冒出來的毛尾巴,“不關(guān)注,謝謝?!?/p>
誰會關(guān)注死對頭?
關(guān)注你黑粉還差不多。
闞澤哦了聲,顯然還很是遺憾,“真沒這個打算?”
司景動來動去,終于把帳篷拉鏈拉開了,呼吸到?jīng)]有任何香味兒的新鮮空氣,驟然有了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他把頭伸在外面,枕著青草,堅定道:“對?!?/p>
而且,“我就這么睡?!?/p>
起碼能喘氣!
他半截身子露在外頭,幕天席地,半截身子在里頭,相當(dāng)肯定。
闞澤:“……會生病。”
你不是還在感冒?
司景仍然一動不動,并且飛快地打起了小呼嚕,儼然是要裝睡。闞澤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聲,拍拍他。
“不用這樣,”男人說,聲音溫存,“我去和經(jīng)紀人睡?!?/p>
司景大喜,立馬沖著他揮手。
拜拜了您嘞!
趕緊走趕緊走!
闞澤鉆去了房車。經(jīng)紀人睡眼惺忪給他打開門,還有點懵,“闞哥,你?”
闞澤笑而不語,上了車,歇息下了。半晌后,他忽然說:“房淵道?!?/p>
經(jīng)紀人打起精神,“嗯?”
闞澤沒頭沒腦道:“他還挺可愛。”
擔(dān)心我被傳染,連這樣的法子都想出來了,實在是……
闞澤找不出第二個形容詞來形容,心里頭軟的像是司景今天烤的那塊棉花糖。
經(jīng)紀人悚然一驚,咽了口唾沫。
“……誰?”
蒼了天了,不會是司景吧?
闞澤:“是啊。”
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自顧自地輕輕笑出聲,笑聲里充滿了夢幻的少女的甜蜜。
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
他那一點瞌睡成功地全被嚇沒了。
房淵道覺得,他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司景是不是給自家藝人下了降頭。
作者有話要說:闞澤:他怕傳染給我,他一看見我就臉紅,他還不敢和我單獨相處。
他真可愛。
司景:……
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