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韻之時,我們唇舌勾連,相視而笑。
第三天。
池又鱗在廚房里做飯,我負責偷吃。
爺爺認為做飯是基本技能,所以我們倆從小就進廚房幫忙。
有一次,大人們不在家,我做了個香噴噴的炒飯。
池又鱗眨著他那雙帶長長睫毛的眼睛,“哥哥,喂我~”
我還想偷吃一塊燉牛肉,有人抓住我的手,把牛肉送進他嘴里,末了把我沾汁的手指舔個干凈,看我一眼,咂吧回味,“好吃?!?/p>
我挑眉,“說菜,還是說人?”
他偏偏笑而不語。
壞心的家伙。
布菜完畢,我被人抱住坐大腿上,還被吻了一個。
我順勢環(huán)上他的頸項,“喂我?!?/p>
當時的我可沒有立馬答應池又鱗。
小胖墩老愛惡作劇,得挫一挫他的氣焰。
我跟他提條件,“喂你可以,不過呢,爺爺?shù)膶W生偷偷塞給你的那些零食,都給我。怎么樣?”
“哥哥太壞了!”小胖墩皺眉嘟嘴。那些進口零食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我好整以暇,摸摸他滾滾的肚子,學大人的語氣,“我是為你好?!?/p>
“怎么樣?是要我喂你,還是自己留著零食?”
最后,他委委屈屈地跑去房間,把寶盒拿出來。“哥哥喂我……”
“想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得意?”池又鱗放下喂我的湯匙。我想他也記起那段往事了,因為他接下來問,“我的那些零食,你后來怎么處理了?”
“自然是吃掉了?!?/p>
“哦——”他故意拉長尾音,作恍然大悟狀。
飯桌在震動。
我雙手撐著邊沿,承受著身后強烈急速的撞擊。
每一下池又鱗都深插到底,滑溜溜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最讓我羞恥的是那些個汁液星子時不時飛濺到桌上,星羅棋布——剛才我們還在這兒吃飯呢。
池又鱗才不管這些,他抱緊我發(fā)熱的軀體,貼上我的耳畔,問,“好吃么?”
我頭腦昏脹,以為他問的是當年那些零食,“不、不記得了……”
他低笑,聲線如電流,震得我差點精關大開;他包裹住我那話兒的頭部,不讓我射,“我問的不是零食,是這兒……”他抬起一條腿踩著桌沿,架高我一條腿,加快體內(nèi)巨物往敏感點沖撞的頻率。“好吃么?”
我又爽又惱,話不成音,“小壞蛋……”
他咬了我脖子一口,聲音帶著即將高‘潮的晃顫,“是,我就是你的小壞蛋……”
清理完畢洗完澡后,池又鱗抱我到床上,給我揉腿。
他討好似的朝我笑,我假裝生氣,嗔視他一眼,扭開頭。
他厚臉皮地黏上來。我以為他要道歉,沒想到他咬我耳朵,“溟溟,你那一眼好誘人……”手不規(guī)矩地摸進我的浴袍里。
我哭笑不得,臉在發(fā)熱,“你夠了呀……”
“今晚繼續(xù)讓我插著你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