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人抱到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讓她趴在玻璃門上翹起屁股,撲哧一聲又插了進(jìn)去,甬道里的水被擠了出來,順著大腿小腿流到了棕紅木地板上。
窗外的小蠻腰依舊變換著不同的顏色,如一道黑夜彩虹。
“嗯哈……沒時間,白羽幼兒園、過幾天六一要表演親子節(jié)目……啊啊、是那里……最近周末都、忙著排練……”
男人把她上半身扶起壓到玻璃上,兩團(tuán)乳肉被擠成白白的糯米餅。
輪到他開始發(fā)力了,自己的鎖骨被純金粗鏈子來回打得泛紅。
一大挺一大退,雞巴回回都退到最外,再入到最里,速度快到把湧之不盡的浪水全都搗成了白沫沫。
他們挺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聊家常。
“兒童節(jié)?你也要上臺?……這個速度可以?”
“可以……嗯,你來、看嗎?幫我們錄像?……啊啊好、好舒服……”
“肯定來,你們那天要表演什么?”
“就、跳舞,親子舞蹈……宮六生、我、我……”
“你什么?”
“我又要到了……”
宮六生不再說話,埋著頭挺著腰,大開大合地抽送。
他撩起女人耳旁的發(fā)絲,露出她染了些粉紅的耳朵,湊上去一口含住。
男人粗喘的鼻息噴進(jìn)宮欣的耳道內(nèi),男人想要讓她感受自己熾熱的情意。
宮六生想讓她知道,我對你有多么著緊。
女人頸部向后仰,全身繃得極緊,大口大口喘著氣,在玻璃門上留下一小團(tuán)的霧氣,模糊了那道黑夜彩虹,接著霧氣消散,可很快又再次聚集。
帶了些潮氣的手掌撐在玻璃上,隨著男人的撞擊,發(fā)出細(xì)細(xì)微微「吱吱」的摩擦聲。
多年來兩人在性愛上早已磨合得無比融洽,她知道宮六生怎么樣會興奮,宮六生也清楚她幾乎每一個敏感點(diǎn)。
宮六生是她名義上的小六叔叔,也是她目前最穩(wěn)定的性伴侶。
很快宮欣便抖到不行。
“六生……小叔叔啊……”
她能預(yù)感這個高潮會來得多么澎湃驚人,似乎整個體內(nèi)灌滿了可口可樂,全是滿滿脹脹的碳酸小氣泡,咕嚕咕嚕地從小腹涌起,溢滿整個胸腔,再漫至鼻腔。
鼻子一酸,宮欣哭了出來。
最終攀至頂峰的小腹一陣陣抽搐痙攣,帶著穴肉一收一縮,宮六生也松了勁頭,將自己的所有盡數(shù)交代給了女人。
“傻豬,喊乜啊。”*
宮六生緩了緩神,沒有從女人身體內(nèi)撤出,依然緊緊摟著她,想把她揉進(jìn)自己骨髓里。
他吻著宮欣還帶著淚痕的臉龐,溫暖的大掌撫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
哎,偶爾有的時候,還是挺想跟宮欣擁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
————作者的廢話————
仲有,媽咪呢排好忙好攰,唔該你唔好成日揾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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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媽咪最近很忙很累,麻煩你不要整天找她。
傻豬,喊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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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ju,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