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琮坐在副駕,感到萬分不真實。
女人掛在他身上說要干死他時,蕭琮心臟一片酸麻,滋滋一股電流從尾椎冒起,直達腦后勺。
這女人現(xiàn)在變得這么野了啊?
宮欣拉著他走,他就跟著走,宮欣讓他上車,他就乖乖上車。
蕭琮看著車窗外街景往后倒退,把注意力都用來壓住自己生機勃勃的下體。
本來以為宮欣是要回他家或自己家,蕭琮還想著等會經過7/11時下車買點必需品,可等他反應過來時,女人已經把他載到某個地下停車場來了,隱隱約約記得剛剛一閃而過的大門口,好像是太古匯?
精準的倒車入庫停穩(wěn)后,蕭琮問了句“來這干嘛”,忽地又被女人扯著襯衫前襟,咬著吻了好幾分鐘,才得到答復“開房干你啊”。
蕭琮嘴唇麻、舌頭麻、心臟麻、后腦勺麻,哪哪都酥麻不斷。
只要宮欣每說一次“干”,他就能冒起一次顫栗。
宮欣拿起小包,問:“你身上有帶身份證……哦,不對,你現(xiàn)在在國內是用護照還是居住證?”
“我辦了居住證,但我沒帶在身上……”
饒是蕭琮腦子多好,都沒想到會如此進展。
誰會想到自己告了個白,就被直接綁到酒店來了?。?
蕭琮太陽穴開始抽抽的疼,自己只想到了告白,想到了吻住身下人,可沒想到后續(xù)的操作是如此直接了當。
自己什么都沒準備,證件是一回事,重要的某些東西也沒有準備啊。
他被女人親得丟了魂,肉莖也不爭氣地一跳一跳,一直想掙開黑色西褲的束縛,所以蕭琮也沒萌生過想后退的念頭。
在蕭琮喘著氣平復心情的時候,宮欣已經啪啪啪啪在手機里訂好了房。
“那你在車上等著,我上去拿了房卡再下來接你?!?
說完,女人抓著包跳下車,往酒店電梯間走去。
蕭琮看著她一甩一甩的卷發(fā),無意識地摸了摸有些紅腫的嘴唇。
這劇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智商稍微上了點線,他在手機相冊里翻出之前保存的藍色二維碼。
出了電梯,宮欣走進季裕棠先生設計的中式現(xiàn)代風大堂,沒有恢宏壯麗的奢華風,取而代之的是寧靜致遠的安穩(wěn)感。
腳下極富質感的柚木地板、高聳至屋檐之下的白松、熟悉的酒店香氛、點頭微笑的禮賓員,每一樣都使她心曠神怡。
從七天酒店到文華東方,從廉價一次性用品到埃及棉制成的ploh浴袍,從只能站一人的淋浴間到全套lefroybrooks衛(wèi)浴,從固定于墻上的按壓式洗浴用品到AcquadiParma備品。
宮欣這一次選擇了自己喜歡的酒店,多少有些和那不怎么愉快的黑歷史較勁的想法。
剛剛走到前臺,手機又傳來到帳十萬的支付寶語音播報,上一次這么大筆的到帳,還是蕭琮簽租約的那一天。
中午是入住退房高峰期,正在前臺辦理手續(xù)的客人也不少,機械播報聲又挺大,好些人順著聲音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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