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潘峪是個流啊氓,但他沒有想到陸終這貨比他還流啊氓。他為了報(bào)復(fù)他私自帶走潘蕾,找了幾個他的仇家,一把火燒了他的青煙,最后還假心假意的救了齊如畫,真是好手段。
齊如畫那個蠢女人對陸終現(xiàn)在幾乎是言聽計(jì)從,對他倒是冷言冷語。
哼,也不想想誰才是真正的人面獸啊心。
潘峪自然不爽了,找著機(jī)會就給陸終下絆。
可沒有幾天,陸斯找上門了,居然送來了一個大生意。
潘峪稍微一想就知道陸終的意思了。
很簡單的辦法,卻很有用。
給個大棒,再給個甜棗。
雖然很痛,但又很甜。
潘峪是商人,自然不會放過送上來的肥肉,陸終的那點(diǎn)心意,他恬不知恥的收下了。
這也算妹夫?qū)Υ缶俗拥囊稽c(diǎn)心意吧。
不過,他有沒有本事當(dāng)他的妹夫,這個他可沒有答應(yīng)。
可潘父最先妥協(xié)。
潘峪表示不滿。
明明一家之中,最疼潘蕾的人是潘父。但最終最先松口的人卻是潘父。
后來,潘峪才知道。
陸終在潘蕾回來海市的第二天就見了潘父,他用他的所有換來了一個原諒。
這么一想,潘峪也有些佩服陸終了。這貨是典型的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也不愛掙錢,成天就跟著自己妹妹轉(zhuǎn),就愛和自己妹妹膩啊歪,那眼神真是……嘖嘖嘖……如狼似虎……分分鐘都想把他那個傻瓜妹妹撲倒。
這就算了,他甚至還把名下的財(cái)產(chǎn)全部轉(zhuǎn)給了她。
再看一眼自己的這個妹妹,潘峪忍不住搖搖頭。長得倒是不錯,可性子蠢蠢的,看不出一點(diǎn)出彩的地方。
大約是每個人口味不同吧。
潘峪想,再看一眼在自己妹妹身邊乖得像只狗的某人,身上寒顫一個接著一個。
這兩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天生一對呢。
潘蕾才不管潘峪怎么想,她只是覺得有點(diǎn)愧對陸斯。
陸斯每天都在電話哭訴,他每天加班加到凌晨,整個人如蔫了的黃瓜一般,毫無生機(jī)。
盡管知道他說話有夸大的意思,但潘蕾還是難免心軟。
的確,陸終太宅了,除了待在家里,他哪里都不想去。
潘蕾跟著陸終去上班了。她不但去上班了,還假裝去應(yīng)聘秘書,被陸斯招了進(jìn)去。
其實(shí)說是秘書,大約就只是給陸終倒倒茶,整理整理桌子。
盡管這樣,潘蕾也覺得不錯。
總比在家當(dāng)一只米蟲好。
陸斯從陸終回來后就放了一個大假,把手上的所有活兒都丟給了小呂。
小呂也是個聰明的,很快的把重要的事情理出來交給了陸終。
日子過得風(fēng)平浪靜,陸終的娛樂公司和以前一樣,大部分都是拍電影拍廣告,這天,他們還巧遇了一個熟人。
“姐姐!你怎么在這兒?”
潘蕾用一點(diǎn)時(shí)間才想起,面前這個圓乎乎臉蛋的女孩是誰。
“扇子?”
扇子就是上次陸終和潘蕾出去約會在海灘遇到的小情侶之一,附近的大學(xué)生。
“你怎么在這兒?”潘蕾有些好奇。
扇子努努嘴,“我來打打醬油啊,聽說這里招廣告模特,我準(zhǔn)備……”
“你來應(yīng)聘?”
“不啊……”扇子搖頭,“我是想看暑假有什么工作么?當(dāng)模特我這個身材就免了,不過有什么打雜的工作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
潘蕾對這個扇子印象不錯,正準(zhǔn)備暗地向小呂問問有沒有這樣的工作,這時(shí)候扇子又問道:“姐姐,你怎么在這兒?”
“我在這里上班啊?!?/p>
潘蕾笑。
“啊……姐姐是這里上班啊……”扇子驚呼了一聲,忽然又捂住了嘴巴,湊到潘蕾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姐姐,告訴你,我們的系也要過來面試,聽說她可是百分之百能上……所以姐姐,你要小心哦……”
潘蕾對上次那個熱情洋溢的系自然沒好感,尤其是對方還覬覦她男人的情況下。
點(diǎn)點(diǎn)頭,潘蕾想了一會兒,徑直的去找了小呂。
她倒是有點(diǎn)想看看,這個系憑什么百分之百上這個廣告。
事實(shí)上,系這么說,完全是因?yàn)樗母欢杏蜒傉J(rèn)識這次拍廣告的導(dǎo)演。
所以,他才拍胸脯,說女友百分之百的能上。
但他大約忘了,他得罪了人。
并且,這個人還很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