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聲的往前走,本想繼續(xù)跟著燕丞久,可不經(jīng)意的,他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和自己有五六分像的臉。
陳漁有些錯愕,劇情里顧雋離是這個月底才登場的,現(xiàn)在距離月底還有十幾天,他這么早就回來了?
燕丞久也看到了對方,他快步走過去,根本不管自己身后還有人,他走了,陳漁還留在原地,而且一臉迷茫,當即,就有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走過去,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陳漁聽到了她那充滿譏諷的話。
“山寨品也好意思進來。”
陳漁收回目光,打量著已經(jīng)走遠的女人。
不認識,估計就是個腦殘女配。
陳漁沒把她放心上,他也不能在這里傻站著,他往人群中走,還沒走出幾步,就見一個熟人過來了。
原主身邊的高濃度綠茶,呂東林。
呂東林是原主的本科同學,家里有點錢,和燕丞久也早就認識,就是因為他,燕丞久才會遇到和他完全不相交的原主。呂東林早就喜歡燕丞久,所以才會一個勁的邀請他來自己學校做演講,誰知道他來了以后,居然看上了原主。
呂東林掐死原主的心都有了,但面上一點沒露,他接近原主,和原主的關系越來越好,呂東林長了一張與世無爭、歲月靜好的干凈臉龐。原主對他挺有好感,但他不知道,關于他做小三、傍大款的流言,還有一些污言穢語,都是從呂東林這里傳出來的。
呂東林壓低聲音,擔憂的看著他,“雯雯跟你說什么了?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其實人不壞,你別生氣?!?/p>
剛剛他們離著八米遠,呂東林什么都沒聽見、也什么都沒看見,怎么就知道那個女人跟他說的什么,不用問,剛剛那個叫雯雯的女人,也是呂東林挑撥過來的。
陳漁真想直接揍他一頓,可是還不行,要想引起燕丞久的愧疚,呂東林是個不可或缺的好幫手。
這么想著,陳漁十分慈祥的笑了笑,“嗯,我知道,我不生氣,其實我覺得她很可愛,有點孩子氣,讓我想起我小時候的鄰居妹妹了。”
呂東林默了一秒,他有點不能接受這個解釋。
“你真的不生氣?”
“不生氣,我為什么要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她對我說那種話,是因為她喜歡丞久,喜歡丞久,這說明她和我愛好一樣,眼光一樣,品味一樣,我們有這么多的共同點,我是不是應該去和她認識一下,做做朋友呢?東林,你認識她,那你能不能幫幫我?”
在這一瞬間,呂東林好像看到了陳漁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腦殘圣光。
……
一口血憋在心里,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呂東林郁悶了好半天,然后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陳漁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隨手拿了一杯酒,他看向燕丞久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和那個可能是白月光的人已經(jīng)分開了,燕丞久正在和幾個老頭說話,神情舉止,都沒有問題。
如果那人真是白月光,燕丞久不可能還這么淡定,看來不是。
“系統(tǒng),白月光有沒有兄弟姐妹?”
【有兩個哥哥,一個比他大四歲,叫顧雋明,一個比他大一歲,叫顧雋恩。】
陳漁了然,那位應該就是白月光的哥哥了。
顧雋明,顧雋恩,顧雋離。
陳漁晃著酒杯里的酒,突然笑了一聲,他剛撿回來的那個男人也叫離,還挺巧。
晚會還沒開始,陳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顧雋離,葉離,還沒把這兩個名字聯(lián)系上,剛剛那個諷刺他的女人又回來了,這回她看起來比剛才還冷,一看就是又受了挑撥,怒氣沖沖的來找他算賬了。
陳漁下意識站正,果不其然,雯雯停在他面前,不客氣的說道:“跟我過來。”
這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教訓一頓?
陳漁樂了,端著酒杯就跟她走了。
陳漁這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時不時的還有戲可看,葉離,也就是外人皆稱的顧雋離那邊,就很冷清了。
一人一貓已經(jīng)全然被遺忘,葉離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他不知道陳漁的手機號,想聯(lián)系人也聯(lián)系不到。
他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面粉輕盈的跳上來,端坐在手機旁邊,面對面的看著他。
明明面粉才是仰視的那一個,但葉離就是有種感覺,他被這只名不對板的貓鄙視了。
葉離默了默,他看看時鐘,然后又看看面粉。
“那個……我可以給自己叫外賣,你能給自己做飯嗎?”
面粉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緩緩搖了兩下尾巴,它伸出爪子,按住手機,輕輕往茶幾邊緣推去。
葉離眼皮一跳,他想伸手阻止,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親眼看著自己的手機摔到地上,葉離沉默兩秒。
“……好的,我知道了?!?/p>
作者有話要說: 面粉:我沒飯吃,那你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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