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悅叫出了聲,腺體的刺激讓他哆嗦不止,無意識的想說不要,下身卻是突然而來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擦過高度敏感的腺體,直逼得他立刻便要到崩潰邊緣。
熱得要命,頭暈?zāi)垦?,他緊緊抓著家長的手臂,急欲噴射的欲望讓他不能自制,狂亂的搖頭,短發(fā)汗?jié)瘛?/p>
可家長的動作卻又突然停了下來了。他把他拋在半空中,看著他忍不住抬高腰部自己動作,淚眼瞪著他,著急的用鼻音控訴。
天知道梁宰平是怎么忍住的,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還能這么自制,盡可能拉長一場床事的時間,甜蜜的折磨著伴侶。他愛極了他的寶貝吃不到糖時的嗔怨,然后自己不客氣的撲倒他自己上來拿。
梁悅難受的要命,討好似的親吻父親的胸口,不斷撒嬌:“動嘛爸爸!動嘛……”
梁宰平不為所動,故意調(diào)戲說:“你不是要自己來?”
梁悅瞪著壞心的家長,知道他是故意逗他,他說:“我坐起來!”
梁宰平合作的環(huán)住的背讓他坐起來,重力導(dǎo)致他進入的更深,梁悅咬著嘴唇咽下了呻吟,一把推到了家長,騎在他的腰腹居高臨下說:“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宰平挑了一下眉,拉他俯下來,在他耳邊危險的警告:“誰是你老子?再沒大沒小,老子干得你合不攏腿!”
梁悅一下子呆住,低頭傻傻看著悶笑的家長,說:“好下流啊?!?/p>
梁宰平扶著他的腰笑出聲,捉弄人的樣子讓梁悅有點生氣,他都那么體諒他了,平均下來兩三個星期才做一次,居然他還這么不合作,還要戲弄人,這個老東西。那東西卡在身體里,又熱又硬,明明居心叵測威脅著敏感的腸壁,卻怎么都不肯配合著動一動。
他撐著他的胸口抬起身體淺淺起落,很認真的找位置,滿臉通紅。
就這么不急不緩的動作著,家長倒怕他著涼了,好心拉高被子包住他,卻被揮開:“不要,熱!”
再由他這么磨蹭,太陽都要出來了。憋得太辛苦,梁宰平忍不住握住了他的腰:“笨,小屁股抬起來……”
“不要你教!”梁院長火氣也不小,抬起的身體重重落下,故意收縮肛口擠壓那根堅硬的圓柱體,聽到家長粗重的喘息,才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
梁宰平忍無可忍,一個翻身重新壓住他,不等他抗議便吻住了那張倔強的嘴,送自己到他身體最深處,退出后毫不費力的找到腺體的位置,從輕柔的頂弄到逐漸加重的按摩刺激,逼得懷里的小混蛋緊緊扣著他的肩膀只能跟他同步。
從喉嚨里吐出的高亢吟哦全部被封住了,尾椎沿著脊柱一直竄到腦子里的快感使他全身麻痹,梁悅暈得厲害,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乎連呼吸都記不起來了,強烈的刺激使身體不由自主收縮痙攣緊緊吸附包裹著的兇悍入侵者。
梁宰平也一樣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松開了他的嘴唇,抵著額頭問他:“寶寶夠不夠?”
梁悅渾身戰(zhàn)栗,水霧朦朧看他,隨著動作斷斷續(xù)續(xù)應(yīng):“夠、夠了……不要了!”
梁宰平吸了一口氣,捕到他在動情搖頭時避開的嘴唇,咬住了,深深挺腰,他帶他一起去到頂點。
炸開的快感像煙花一樣絢爛,尖叫被家長全數(shù)吞沒,梁悅不停的顫抖,落在腹部的液體還帶著炙熱的溫度,是自己的,也是家長的。
怕壓壞他,梁宰平立刻撐起了身體,低頭看閉著眼睛哽咽的寶貝小孩,忍不住又去吻他。
梁悅開口時帶著鼻音:“冷……”而且暈。
家長寵愛的親他的鼻尖,很快便退了出去,抽紙巾擦干凈了蓋好被子,下床去浴室。
梁悅睡意濃重,熱毛巾貼上腹部時稍稍醒了一下,但擦拭的動作很溫柔,所以他很放心的睡著了。
梁宰平做完了善后工作,上床去攬他在懷里,反倒睡不太著。其實頻繁的跟他做愛,尤其是這種方式,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益處,下次還是換別的方式吧。
熄燈之前他想,按摩腺體做保養(yǎng)功效的話,一個月一次應(yīng)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