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像秦衍這樣。
可劍修似乎,也的確大多都是這樣。
傅長陵握著玉佩,有些恍惚睡過去。
等到第二日清晨,陽光剛落到他身上,他就被人一腳踹醒,隨后聽到吳思思不滿的聲音道:“你怎么回事!”
傅長陵迷迷糊糊回過頭,一眼看見吳思思,嚇得抱著被子往墻角退了一步,隨后反應(yīng)過來來人后,他有些痛苦將手拍到額頭上:“我的天,你早上進(jìn)男人房間都不敲門的嗎?!”
“秦衍給我開門了啊?!?/p>
吳思思答得理直氣壯,岔開話題并沒有讓吳思思忘記自己的來意,她一把提起傅長陵衣領(lǐng),怒道:“塔呢?!秦衍說你們?nèi)屃岘囁?,你把人給放跑了?”
“你聽我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什么對方是好人,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長得好心動了吧?”
“你別胡說八道啊。”傅長陵頭更痛了,他覺得女人的直覺簡直是可怕,他趕緊舉起雙手道,“我絕對不是看他長得好看,拿劍這事兒我有把握,你放心,我今天就去找人,一定能成?!?/p>
這話讓吳思思捏著他衣領(lǐng)的手松了些,猶豫片刻后,吳思思慢慢放下傅長陵的領(lǐng)子,催促道:“沒多少時間了,你別耗著啊。還有其他事兒呢。”
“您放心,姐,我的親姐,”傅長陵信誓旦旦道,“今天我就把玲瓏塔給您帶回來。”
吳思思聽到這話,徹底收回了手,拍了拍床板,便轉(zhuǎn)身道:“趕緊的?!?/p>
說完吳思思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秦衍已經(jīng)洗漱完畢站在傅長陵床頭,傅長陵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起身道:“行行行這就出門,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傅長陵站起身來,洗漱之后便領(lǐng)著秦衍走了出去,兩人上了大街,秦衍提著劍,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只道:“怎么找?”
“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蹤咒。”傅長陵打著哈欠,“我有數(shù)?!?/p>
傅長陵說著,便領(lǐng)著秦衍一路穿過小巷,到了一家客棧。傅長陵給了小二一塊靈石,和秦衍光明正大走到了后院,等到了后院后,傅長陵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轉(zhuǎn)頭同秦衍道:“你看上去太兇,容易打起來,要不,我先上去聊一聊,你在這里等我?”
“記得要劍?!?/p>
秦衍囑咐,倒也沒有多說。傅長陵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上了樓,而后他站到晏明房間門前,猶豫再三后,他終于還是敲響了門,小心翼翼道:“那個,晏公子,在下云澤修士傅長陵,正在謀劃出密境一事,有些許事宜需要和晏公子合作,不知晏公子可否行個方便,開門一敘?”
門內(nèi)沒有動靜,傅長陵站在門口,他嘆了口氣道:“晏公子,我知道我們有諸多誤會,但是情您放心,我真的是個好人。我對晏公子之心,天地可鑒,山河可證?!?/p>
“實不相瞞,”傅長陵一個人說話,思緒散漫毫無邏輯,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回憶起過往來,“昨夜一見晏公子,在下忍不住想起多年前自己傾慕過的一位故人。晏公子與那故人可謂是一模一樣,在下心想,若晏公子能給個機會,我們必能成為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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