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伸手一拉,就將他拽到身后,回身就是一劍,橫在那一團(tuán)黑氣身前。
“冤有頭債有主?!鼻匮艿膭饪钢且黄陟F,聲音平淡,“上官鴻的性命你自取,你們的事與我等無關(guān)?!?/p>
秦衍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但對方明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咆哮著朝他沖了過來。傅長陵有些奇怪,按理來說,上官鴻死了,無尸羅不該這么失控才對,可為什么他們都已經(jīng)把上官鴻殺了,無尸羅還這么狂躁?難道說,上官鴻不是無尸羅真正的仇人?
可傅長陵也來不及想這么多,悶頭飛快畫著陣法。
而秦衍見勸說無效,劍光暴漲,長劍在往身前一推,一個太極圖頓時(shí)旋轉(zhuǎn)展開,對抗著奮力沖過來的無尸羅。
傅長陵由他護(hù)著,在他身后畫下傳送陣最后一筆,傳送陣旋轉(zhuǎn)著花紋在地面亮起來,黑色的濃霧夾雜帶著摧枯拉朽之勢狠狠沖向到秦衍劍上,藍(lán)色的劍氣和黑色的濃霧撞擊在一起,傅長陵回頭看了秦衍一眼。
他心里微微一顫,可他克制住這種情緒。
這樣的情緒他重復(fù)過許多次,然而每一次,他都制止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不會死。
傅長陵看了一眼和秦衍對抗著的無尸羅,心里迅速有了了斷。只要他一走,秦衍心無旁貸,就算殺不了無尸羅,跑是沒問題的。
和秦衍分開,他就立刻去找他父親,這樣下來,他算是徹底安全。
畢竟,秦衍到底是敵是友還未知,哪怕目前秦衍所展現(xiàn)的一切行為都應(yīng)當(dāng)是站在他這邊,但對于傅長陵說,上一世秦衍投靠業(yè)獄這件事他一直記得,讓他永遠(yuǎn)不能全然相信秦衍。而上官家如今這事兒處處透著業(yè)獄手筆,而秦衍又一心一意沖著他來,他斷然不能和秦衍待在一起。
如果秦衍是個好人,為保護(hù)他而來,他不與秦衍待在一起無甚影響,畢竟他自己能保護(hù)自己。
但若秦衍是個壞人,為取他性命或者做其他而來,那他還是和秦衍早分開早好。
傅長陵打定主意,沒有猶豫,趁著秦衍和上官月華交戰(zhàn),他抬腳就踏入了傳送陣。
在他落入傳送陣的那一刻,他突然聽得身后一聲暴喝,震得他頭皮發(fā)麻:“傅長陵!”
作者有話要說:
秦衍:為什么你總喜歡叫我‘哥’?
傅長陵:因?yàn)楝F(xiàn)在的我只是個弟弟,等我渡劫你看我叫你什么。
今天我和朋友說,我發(fā)現(xiàn)到目前為止,我仿佛寫了個軟飯攻,除了嘴騷能撩抱大腿強(qiáng),簡直毫無卵用。
朋友說:不是仿佛,是事實(shí)。你寫的難道不說就是——鐵血蘇受 X 軟飯攻 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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