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彼F(xiàn)在對這家伙十分不放心,你想讓一個二十多年不知肉味的野獸,在突然知道肉的美好之后還能克制住美食在前不發(fā)情的。但對方卻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乖,我?guī)湍悖判奈沂裁炊疾蛔??!比麪柼卣f著兩根手指陡地插入白牧身后的小穴,溫?zé)岬娜氖种高M入白牧的體內(nèi)。被玩弄的十分敏感的身體一陣顫栗,體內(nèi)的液體往外流出。塞爾特埋入他身后的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在那有些紅腫的內(nèi)壁間抽動,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體內(nèi)敏感的那點。白牧反身寸性的夾緊了臀部,悶哼出聲。那可惡的手指卻往那敏感的部位猛的一壓。
“啊啊~~哈~~”白牧感覺一股熟悉的快感從體內(nèi)升騰起來。小小白牧也站了起來,激動的往外溢著液體,一只大手握住它,上下套弄起來,帶著薄繭的手摩擦著粉嫩的玉莖。
“白牧,白牧,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忍不住了!”說著把自己脹痛的灼熱擠壓在白牧的股縫間摩擦著。
“混蛋,不是說~~嗚~~什么也不~~做的嗎?”白牧的聲音漸漸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塞爾特扶住自己的勃起,對準(zhǔn)那小小的花穴奮力往里一頂,透根而入,直插到底直至沒根吞入,被內(nèi)壁緊緊包裹著帶來難以言喻的甜美快感。
“”塞爾特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一般,身體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往上插入。
白牧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他睜開眼自己躺在的床上,身后還殘留著那種異物進入的怪異感和火辣辣的痛感。
“白牧你醒了,你餓了吧?我去你給端吃的?!比麪柼乜吹桨啄列蚜烁吲d的說著,然后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他端著一碗魯魯獸肉絲粥走了進來,小心的扶起白牧,讓他靠坐在床頭。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白牧覺得自己渾身酸痛,還有些疲憊。
“應(yīng)該是中午了,餓了吧?”
“嗯?!彼徽f白牧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有些餓了。塞爾特想喂白牧喝粥,被白牧拒絕了。他還不到需要服侍的地步,而且他還有些別扭。
塞爾特訕訕的把碗遞給白牧,他知道昨天他有些需索過度了。后來他檢查了白牧身后的蜜穴,雖然說沒有裂開,但已經(jīng)紅腫了。不過白牧是第一次難免的,以后就會好了。
白牧喝完粥把碗遞給塞爾特,暫時不想理他,昨天自己都說不要了這家伙還一個勁的折騰他。還說他已經(jīng)很忍耐了,要是自己放任就這樣放任他,那以后還不知道他要怎么折騰。
塞爾特把碗收拾了,回到房內(nèi)見到白牧又睡著了。他爬上床把白牧擁入懷中,在他粉色的唇上偷了一個吻,抱著他一起睡去。下午醒來,白牧覺得好多了,兩人才一起出了空間。
安其羅和雷哲見到兩人出現(xiàn)曖昧的眼神掃過兩人身上。白牧瞪了他一眼,哼,他遲早也要有那一天的。
這天夜里兩人什么也沒做,不是塞爾特不想,而是白牧不讓啊。白牧現(xiàn)在正被一個問題困擾著,塞爾特不是從來沒有碰過別人嗎?為什么他的技術(shù)那么好?想著他不自覺的就問了出來。
塞爾特聞言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說:“那個一幫獸父都會教自家的獸人,而且多半是本能。”
“你的獸父不是早就不在了?”白牧黑線,他們的性教育課比他們的時代上的“好”啊。
“那個,獸父去的時候我也不小了,他教了我一些。還有……還有額爾族長不是我叔叔嗎?結(jié)對前他就教我了?!比麪柼氐穆曇粼絹碓叫?。白牧無力了,族長還管人家上床的事,真是太操勞了。
“你給我記住,以后不需那樣沒有節(jié)制,不然不準(zhǔn)你上我的床?!毕肫鹱约鹤蛱炀尤槐灰粋€沒有實踐經(jīng)驗的新手做暈了,白牧磨著牙憤憤的說。
“我盡力吧?!比麪柼赜魫灥幕卮?,然后不等他繼續(xù)說話,塞爾特把他緊緊抱入懷中,在他耳邊低語?!鞍啄两o我生個孩子吧。”
白牧身形僵住,這個問題一直被他可以忽略。經(jīng)塞爾特這么一說,他才想到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弄不好他肚子里現(xiàn)在就有一個小生命扎根了。不,不會的,不可能一次就中招,可這是遲早的事,躲避也不是辦法。
“白牧,你,你是不是不愿意有我的孩子?!比麪柼馗杏X到懷里的人一瞬間的僵硬覺得很受傷,白牧是不是沒有完全接受他。為什么提到孩子的事他會有抵觸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