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墻就是比你們用積雪堆砌的那道高墻更高、跟寬、更堅固的墻體?!贝藭r白牧腦海中呈現(xiàn)的是巍峨的古代城墻。
“那我們明年努力建城墻、建房吧?!比麪柼赜弥藷岬难凵窨粗啄?。要是真的建成了他們明年冬天就不用死這么多人了,白牧也不用這么辛苦了。
“好,我們從這個冬天就開始規(guī)劃?!爆F(xiàn)代來的白牧深知道城市規(guī)劃的重要性,要是規(guī)劃不好以后不知還得反反復(fù)復(fù)重建多少次。
“你教我,讓我?guī)湍恪!比麪柼叵氡M力為白牧分擔(dān)。
“好?!爆F(xiàn)在有了共同的目標(biāo),兩人充滿干勁。塞爾特和白牧相視而笑,塞爾特想的是等房屋建好之后就正式把白牧娶回家,而白牧想的是終于要脫離住山洞的生活了。于是兩個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共同努力著。
不過在那之前塞爾特得先把傷養(yǎng)好,而白牧也忙著在地里種花生。除此之外還在地邊種了好幾顆棗樹,獸人很容易失血,他還是多準(zhǔn)備些補(bǔ)血食物的備用。
又過了五天,塞爾特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白牧把縫合的線拆了。只要他不做什么劇烈運(yùn)動使傷口裂開,慢慢修養(yǎng)就可以痊愈。
塞爾特和白牧現(xiàn)在更加親昵,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把白牧吃了。但不妨礙塞爾特吃點(diǎn)嫩豆腐,聊勝于無嘛。白牧覺得從那次替他擼過之后,這家伙越來越大膽,臉皮也越來越厚,現(xiàn)在都快趕上城墻拐角了。
白牧看著精神奕奕塞爾特,把他帶出了空間。塔伯一見到他就急忙湊到他跟前,圍著他打轉(zhuǎn)。想要像以往一樣撲到他懷里,又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白牧背著一背籮沒有撥殼的花生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兄弟溫情脈脈。
“大哥你終于好起來了,我和二哥都好擔(dān)心你?!?/p>
“大哥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安其羅顯然也十分高興。雷哲跟在安其羅身后,嘴角微揚(yáng),真心的為自己的兄弟康復(fù)而高興。
“讓你們擔(dān)心了。”塞爾特摸摸塔伯的腦袋,看著安其羅說到。
“只要大哥沒事就好?!眱尚〉倪B連搖頭。
白牧把雷哲叫道一邊,讓雷哲帶他到族長家。他要把最近種的花生送過去,然后由族長分配。然后兩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把空間留給差點(diǎn)生離死別的三兄弟。
兩人來到族長家中,白牧把一背籮的花生交給族長,并告訴他怎么吃,讓他進(jìn)行分配。族長很感謝白牧為族了做的事。白牧在族長家沒有看到西澤和艾文,有些奇怪。
“族長,艾文那沙和西澤呢?”
“他們?nèi)ツ纤辜規(guī)兔θチ耍纤沟哪父甘懿涣舜驌舨〉沽??!闭f到這族長嘆了口氣。
“我過去看看,族長我先走了?!?/p>
接著白牧在雷哲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南斯家中,山洞內(nèi)滿是藥劑的味道。白牧走到南斯母父吉爾的床前,只見他仿佛瞬間蒼老了一般。他此時雙目緊閉,眼角掛著淚花,憔悴的躺在床上,他的伴侶守在他的床邊擔(dān)憂的凝視著他。
白牧走到床前,看見他悠悠醒來。他看到白牧似乎很意外,愣了一下又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發(fā)呆。
“吉爾那沙,抱歉我沒能把南斯救回來?!卑啄敛恢酪趺窗参窟@個失去兒子傷心絕望的人。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奔獱柕穆曇粲行└蓾行┻煅?。
“吉爾那沙,請您節(jié)哀。南斯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連南斯的份一起活下去。而且您還有叔叔,要是您也跟著南斯去了,叔叔怎么辦呢?跟著你們一起去嗎?”白牧絞盡腦汁把以前看到的那些勸慰人的話全都倒了出來。
“吉爾你還有我,要是你都不在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奔獱柕陌閭H此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端著藥進(jìn)來的艾文也加入到勸慰的行列中,西澤眼里滿是擔(dān)憂的看著吉爾。最后吉爾的情緒終于微微平復(fù)。白牧又留了一會,等吉爾喝完藥睡著了,才與雷哲一起回了家。
接下來的日子里白牧很忙,忙著研究如何建房,忙著設(shè)計以后部落的建設(shè)規(guī)劃,還要忙著和塞爾特談情說愛、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