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這么防備我了,是我剛剛做錯了什么讓你誤會了嗎。”君一言心虛的說,條件反射的朝著季景越的方向移過去,但是他一動,對方立馬也跟著動了動君一言就被嚇得不敢動了。
“你剛剛還有臉說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是餓狼盯著一塊肉一樣,你到底多久沒碰過男人……不女人了?!奔揪霸綄⒎旁谏嘲l(fā)上的抱枕往自己面前一塞。
君一言看著他這副警惕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心塞,他這還沒開始行動對方就察覺了他的意圖,這樣他接下來該怎么辦?
不過換個方面來想,如果不是季景越平時對他太關(guān)注了,不然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這么一想著,君一言突然又覺得心里美滋滋的,他甚至覺得季景越懷里的小抱枕也沒那么礙眼了。
“你要不是一直關(guān)注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對你有意思,說白了,你是不是對我也有意思?!本谎悦髂繌埬懙亩⒅揪霸娇?。
季景越呵呵冷笑,“你身上有什么優(yōu)點,讓我拋棄戚躍,轉(zhuǎn)身喜歡你?!?/p>
君一言臉上的得意洋洋瞬間收斂起來,他陰森森的說:“我渾身上下又不是一點優(yōu)點也沒有,怎么被你說的這么不堪?!?/p>
“我謝謝你呀,讓我重新認(rèn)識了一下我自己的魅力。我現(xiàn)在呢,除了對我自己的男人感興趣外,對別的男人都不感興趣。”
君一言皺著眉,還沒來得及說怎么又被對方打斷。
季景越雙手緊緊的抱著面前的抱枕,他就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姿勢很好玩而已,“你別以為我被一個男人壓了,就能接受被另外一個男人壓的,醒醒吧,我不是什么人都能壓的?!?/p>
“真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沒說過要壓你?!本谎詫ψ约旱囊鈭D概不否認(rèn),但對季景越的言辭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
不想壓他?
季景越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想壓他,那干嘛要對他有意思?神經(jīng)病。
“那你想對我干什么,柏拉圖?”季景越嗤笑一聲,他又不是不知道君一言這個人家里可不止一個小情人。
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先不說他根本就沒有戚躍好看,就單單論他比戚躍還要花心這一點,就能讓季景越對他的好感度直接降為零。
他可不要用別人用過的黃瓜。
“柏拉圖怎么能體現(xiàn)我對你的愛?!本谎詫揪霸桨櫭?。
季景越不耐煩了,右臉有點癢,伸手撓了撓,說:“你不想柏拉圖,又不想壓我,那你到底想干嘛,你神經(jīng)病啊?!?/p>
“我想睡你?!睌S地有聲的告白。
“咔擦”身后的會議門打開。
季景越汗顏的看了看面前含情脈脈的君一言,又看了看站在面前渾身冒冰渣子的戚躍,瞬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對,君一言剛好對他說了那句“我想睡你”,轉(zhuǎn)身戚躍剛好打開門聽到了這句話,這事情有點趕巧,該不會是提前串通好的吧?
季景越頭疼的扶著腦袋往后倒,蔫蔫的說:“我能解釋一下嗎,其實我什么也不知道?!?/p>
戚躍沒有理會季景越,他邁開結(jié)實有力的大長腿,走到滿臉挑釁的看著他的君一言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這個人,是我的?!?/p>
君一言一僵,不死心的說:“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結(jié)了婚還是能離婚的?!?/p>
原本已經(jīng)不打算理他的戚躍腳步一頓,將頭半扭過來,嘴角冷冷的劃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說:“滾!”
君一言這下子徹底說不出話來。
滿室冰冷,充值了雄性與雄性之間的硝煙。
“禍水”季景越還沒看夠面前這場好戲,他的面前一黑,整個人就騰空躍起,他被戚躍扛在了肩膀上。
季景越:“……”
呔!
何方妖孽居然動你季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