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住手!”清虛一張英俊堅毅的臉驚得血色褪盡,慌亂地抬高聲音試圖阻止那可惡的妖孽。
“道爺為何要如此驚慌失措?”玉霖貪婪地注視著對方的表情,那只手輕輕揉了揉清虛軟綿綿的性器:“是怕我碰到這個小東西呢,還是……”
“……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朵可愛的小花兒呢?”
手指向下,精準地在對方那多出來的女性器官上來回撫摸。
“你!你為什么!???”清虛驚恐地睜大雙眼,努力忽視下體處傳來的詭異感受,那個地方是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除了自己的師傅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正是因為這多出來的部位,清虛年幼時才被雙親扔在荒山野嶺。
“道爺是想問,我為什么會知道?”玉霖用兩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小巧的花核肆意揉捏褻玩,只把清虛逗弄得繃緊大腿想要夾住他作惡的手,“我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道爺這地兒都是被我破瓜的呢,道爺怎么可以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什么???清虛下身被那妖孽玩得一陣酥麻,又聽見對方提前這一茬,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兒。
那時的清虛年僅十五六歲,在一個烈日炎炎的夏日被師傅派去山下采靈藥,途中經(jīng)過一條小溪,溪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對于渾身燥熱的清虛而已可謂是十足十的誘惑。見著周圍沒人,他把藥簍子和衣服放在溪邊,自己則赤身裸體的下了水。
那溪水剛及清虛的腰部,為他帶來一絲涼爽,強健的身子在陽光下透著少年人的朝氣和活力。而正當他享受著那抹涼意時,忽然感覺有什么細小的東西在觸碰自己下身那多出來的部位,因為感覺實在是太過輕微,清虛以為是水草之類的,便沒去在意。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根如細繩的東西竟然纏上了他敏感的花核,一陣陣擠壓著。
清虛慌了神,馬上扭動著身子想要一探究竟,卻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條么指粗細的墨綠色小蛇,而那條小蛇正吐著信子舔舐自己的下體!清虛嚇得眼眶都紅了就要伸手去抓,而因為蛇身過于滑溜試了幾次都未成功。
那條小蛇也沒逃走,竟然忽地把尖銳的腦袋抵上那個花穴的入口,借著溪水的流動一使勁,把整個頭部都沒入了那個小巧的花穴。
清虛發(fā)出一聲慘叫,看著自己下身流出絲絲縷縷鮮紅的液體順著溪水流走,而那條可惡的小蛇卻還在試圖把身子更多的部分塞進去。清虛怒了,一把扯出那條作惡的東西,手中運氣了法力把那條小蛇往溪旁的大樹上甩去,只把樹干上都砸出了一條凹陷。
清虛也沒心思再戲水,上了岸匆匆忙忙地套上衣物,忍著下體撕裂的酸疼,抽泣著背著小藥簍跑回了青云觀,之后無論他師傅怎么威逼利誘再也沒干過下山采藥的活兒。
多年后,這件羞恥至極的事兒早已被清虛掩埋在記憶深處,如今面前著妖孽竟然提起了這件事,想必那時那條墨綠小蛇就是這人了!
“當年我剛渡完劫,身負重傷被逼的化作原型來到你那山頭避難,恰好看見道爺您在溪水中那曼妙的身子,于是一個情難自禁……”玉霖語氣曖昧地沒有說下去,“……那滋味實在是太過美妙,叫人茶不思飯不想的差點害了相思,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再看一眼道爺您這可愛的穴兒,讓我再好好品嘗一下里邊的蜜水……”
“你,你……你這條淫蛇!”不堪忍受這太過下流的話語,清虛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看著玉霖。
“蛇性本淫嘛。”玉霖滿不在乎,“道爺,我這些年來可都未曾碰過他人身子,一直想著,得用這些精華把您下邊兩個穴兒都喂飽了,那些村民本來就是引你過來,明早兒我就把人放了,所以今晚您就從了我吧?!?/p>
說著,不顧清虛驚慌地抗拒,就把對方的褻褲扯了下來,內(nèi)衫也脫了個干凈,只余一間寬大的道袍大敞著,遮不住那無盡春光。
玉霖看著清虛那麥色的緊實皮膚,平坦結(jié)實的胸膛,流暢的線條,寬闊的肩膀,筆直的雙腿,不禁舔了舔紅唇,卷起一個邪佞的笑。
親了親小嘴兒,再含住那柔嫩的耳垂細細舔弄,把清虛弄得面紅耳赤后才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把兩顆淺肉色的乳首給啃咬得挺起,清虛口中發(fā)出細微地呻吟,努力扭著身子想讓自己可憐的乳尖從對方的唇舌中逃出來。
啃咬了兩下腰側(cè)敏感的軟肉,帶著分叉尖細的舌頭圍著小巧可愛的肚臍轉(zhuǎn)了一圈,再把那草叢中軟趴趴的性器吸進口中含吮著,直到它動情挺立,貪婪地把頭部滲出的汁液舔舐干凈后,玉霖終于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啊,道爺這朵小花兒,實在是太美了?!?/p>
玉霖著迷地說著,忍不住上去狠狠親了兩下,逼得那可憐的小花受驚地縮了縮。
“唔……你無恥,淫蛇!下流!你這個……妖孽!”
清虛無法逃開,只能被迫感受著那見不得人的部分竟然被人如此對待。
“呵呵?!庇窳剌p笑。
“你們道家不是有句話,不俗即仙骨,多情乃道心,今夜我要是奪了道爺?shù)纳恚敲吹罓斒欠駮研囊步o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