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想想。”或許說胡思亂想更為合適。
“你這么想吧。”杜池繼續(xù)揉著那豐滿的地方,像是怎么揉都揉不膩,“如果我跟別人在一起,你會覺得松一口氣,那就是可以分手的時候了?!?/p>
向墨順著杜池的話想了想,瞬間難受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不行?!彼櫰鹈碱^,嚴(yán)肅地看向杜池,“你是我的?!?/p>
“嗯?!倍懦剌p聲笑了笑,對向墨的反應(yīng)毫不意外,“是你的?!?/p>
“你還要搬走嗎?”向墨突然想到這事。
“看你?!倍懦卣f道,“你跟我回家,我就不搬走。”
向墨突然覺得不對勁,怎么現(xiàn)在杜池跟他說話,總會附帶條件?
——要么無限期,要么現(xiàn)在就分。
逼得向墨只能選擇無限期。
——以后分手?可以。我會跟別人在一起。
嚇得向墨連想都不敢想這事。
——我可以不搬走,但你得跟我回家。
杜池就像找到了拿捏向墨的最佳方法,在兩人才開始的戀情中,完美地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雖然向墨已經(jīng)很久沒有談過戀愛,但就像他在床上不喜歡被掌控,談戀愛的狀態(tài)應(yīng)該也是這樣才對。
“回家見你爸嗎?”向墨的呼吸徹底平穩(wěn)下來,雙眼中被戀愛沖昏頭腦的意亂情迷消失不見,恢復(fù)了往日的清明與理智。
“嗯。”戀人之間的默契就體現(xiàn)在這種地方,杜池明顯覺察到了氛圍的微妙變化,收斂起語氣中的胸有成竹,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你愿意跟我回家嗎?”
“再說吧。”向墨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不急?!?/p>
接下來幾天,向墨承擔(dān)起了照顧隔壁月季的工作。
挑剔的單身主義總有自己的講究,就像向墨,他吃白菜葉,不吃白菜桿,吃萵苣桿,卻不吃萵苣葉,他愿意精心打理一樓的小院,卻不愿意好好整理三樓的陽臺,是因?yàn)樗幌胱鲎约合胱龅氖?,沒有任何理由,就那么任性。
照顧月季花是周阿姨委托給他的事,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做還是會做,但多少會嫌麻煩。
而現(xiàn)在不同,盡管月季是周阿姨和她先生的愛情結(jié)晶,跟向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看著朵朵月季在陽光下開得燦爛,他也會感覺欣慰,總覺得愛情就該如此美好。
周阿姨還在住院,子女請了護(hù)工照料,向墨和杜池偶爾會去看她,不過除了兩人以外,李大爺和張大爺?shù)故浅闪恕俺?汀?,有時一待就是整個下午。
起初向墨還擔(dān)心兩人吵架,會影響到同病房的人,但也不知是不是周阿姨這一摔讓兩人感觸良多,關(guān)系竟莫名變得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