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滾燙的陽具抵在了陰阜口,裴瑜底下那玩意和他漂亮的臉是沾不上邊的,和阮時衡的相比,他的像個猙獰的龐然大物。
在雞巴剛抵在穴口的時候,被抽爛的騷穴不吃教訓(xùn)的收縮著,哪怕被龜頭的溫度燙的發(fā)顫,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進(jìn)去。
裴瑜握著自己的性器,忍住直搗黃龍的心,將龜頭狠狠地蹭過被玩腫的蜜豆。
“唔……燙……嗚……啊啊啊啊……”
龜頭殘忍的碾過腫大的陰蒂,阮時衡被驟然加劇的快感逼得淫叫出聲,雙腿亂顫著,嘴里胡亂的喊著燙又喊著舒服。
粗大的柱身滑過濕潤的肉穴,那肥厚的大陰唇仿佛成了長在外邊的逼,被磨著越發(fā)腫大,紫紅色的龜頭一次一次操著陰蒂,沖撞的力度幾乎要將嬌嫩的陰蒂操破皮,粗硬的陰毛磨著下體軟肉,淫褻又凌虐。
阮時衡舒服的抓亂了身下的床單,那對蜜色的奶兔隨著裴瑜挺胯的動作上下晃動。
裴瑜眼睛愉悅的瞇起,上一次還顧忌著院子里有近侍不敢肆無忌憚,在這里動作便可以大很多。
他抓住了眼前上下晃動的奶子,在乳波搖晃里越發(fā)口干舌燥,便順應(yīng)自己心意俯下身,叼著一邊的奶頭吸吮著,另一只手指拉扯著另一邊的奶頭,明明沒有真的插入,但裴瑜在快感的恍惚中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jīng)把這人給插了。
阮時衡被玩的水流的一塌糊涂,陰蒂本就敏感,在被操了幾十次后,阮時衡便呻吟著潮吹了。
淫水從穴口里流出來,那挺立的小雞巴也跟著射了,弄得他和裴瑜腹間一片狼藉。
陰蒂被蹂躪了又紅又腫的縮不回去,可憐兮兮的垂落在外邊,讓人瞧著不僅不憐惜,反而讓人越發(fā)想弄壞。
可裴瑜也知道不能玩的太過火了,他便放過了被弄得可憐兮兮的肉花,把阮時衡扶著半坐了起來,用他的一堆大奶子夾著自己的肉棒。
奶肉滑膩,擠成一團(tuán)吸附力極強,緊致的程度讓裴瑜頭皮發(fā)麻,仿佛不僅是精水,連魂魄也要一并被吸出來。
猙獰的陽物在大奶中不斷進(jìn)出,紫紅色的龜頭數(shù)次頂?shù)饺顣r衡的下頜,阮時衡閉著眼睛哼哼著,臉上沾染上了幾道水痕,滿是意亂情迷。
裴瑜盯著他喘著氣的唇入了神,當(dāng)快觸碰到的時候他忽的清醒過來,心里煩躁不已。
不殺阮時衡,也只是因為要留著折辱他,包括玩弄這具的下賤的身體也是。
裴瑜面色冷沉,身下的動作越發(fā)粗暴,將阮時衡的胸乳弄的一片通紅。
裴瑜頂開了阮時衡的腿,在肉穴上頂了百十來下,最后龜頭不小心操進(jìn)了被撞軟的穴口,巨大的快感讓裴瑜險些舍不得拔出來,就要就著這個姿勢將阮時衡貫穿。
他咬住舌尖竭力的控制了這種沖動,在準(zhǔn)備拔出來時,阮時衡睜開了眼,眼神霧蒙蒙的和裴瑜的對上。
裴瑜腦海里的弦仿佛斷了,那種仿佛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和巨大的愉悅感讓裴瑜心悸,精關(guān)失守,射進(jìn)了甬道里。
阮時衡眼神渙散并未清醒,滾燙的精液射的他渾身輕顫,他嗚咽了一聲又閉上了眼。
整個床榻布滿了淫靡腥膻的味道,阮時衡昏睡在床上,乳肉滿是掐痕齒痕,逼肉外翻淌著白濁,仿佛真是一個被恩客操壞了的下賤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