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衡滿意的瞇了瞇眼,靠在了椅子上,任由裴瑜伺候著他,他甚至將裴瑜的腦袋更加往下按了一些,好讓對方更好的吃著他的奶子。
雖然還沒嘗過裴瑜的雞巴,但是種馬男主阮時衡想怎么樣技術(shù)都應該不錯。
裴瑜的口活也是越發(fā)精進,早就不是第一次吃奶似的帶著些不知輕重的生澀,現(xiàn)在的裴瑜完全知道怎么舔怎么咬阮時衡會更舒服。
澆淋在這對大奶上的酒液被體溫熱著,裴瑜將這些液體舔的干干凈凈,舌尖留著奶味兒與酒的醇香,讓他也似乎有了似醉非醉的迷蒙感。
阮時衡已經(jīng)爽的腰軟了,底下的花穴也冒著水,一陣陣的泛著癢。
裴瑜撈著快坐不穩(wěn)要滑到地上的男人,阮時衡輕哼了一聲。
“扶我去床上。”
他的聲音滿是情欲的懶散,指使的說。
阮時衡其實想讓裴瑜抱著他去,但這不太符合他表現(xiàn)出來的人設,不過他總是有辦法達到目的的。
扶著走了兩步,阮時衡便一踉蹌,似乎連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
裴瑜見他已經(jīng)閉著的眼知道他醉的厲害,他手里握著阮時衡柔韌精壯的腰,鳳眼眼波一轉(zhuǎn),帶著些惡劣心思的將阮時衡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
阮時衡意思的掙扎了兩下,便舒服的躺在床上去了,但縱使躺的舒服,他也是不依不饒的,腳不輕不重的踢了踢裴瑜,踩在了他的心口。
“放肆?!?
倘若在平時,阮時衡這么說倒真有幾分大少爺?shù)臍鈩?,可現(xiàn)在他躺在這繡著鴛鴦的被衾上,赤裸著上身路出那對滿是男人蹂躪過的痕跡斑斑的奶子,活像這青樓里的出來賣的蕩婦。
他褲子倒是穿著,但裴瑜都不需要掰開他的腿,都知道兩腿之間的那個騷逼肯定在噴著熱氣流著水。
如此這般,他這幅作態(tài),裴瑜只覺得欲火更加旺盛了。
他已經(jīng)快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份,然后看著這人不得不屈服求饒的模樣,然后再草的他滿臉淚水,絕望的頂著個大肚子捧著奶子給他吃奶。
裴瑜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一張漂亮的面皮上滿是丑陋猙獰的下流的欲望。
哪怕阮時衡沒睜開眼,也能感受到那若有實質(zhì)的眼神,從他的面頰到下體,然后黏在了一個地方。
底下的女逼似乎感覺到了被視奸,騷水淌的更歡了,將褲襠暈出水痕,濕噠噠的黏附在阮時衡的腿間。
裴瑜的眼尖,從阮時衡這個姿勢窺視到了兩腿間凹陷的布料,他握住了阮時衡的腳踝,心里罵著他淫浪。
“裴瑜……”
阮時衡想收回腳,卻因為被握著腳踝動彈不得,有些煩躁的念著裴瑜的名字。
裴瑜松開了對他的鉗制,知道他的訴求,手捏上了那對豐乳。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人褲子扒了,掰開他的騷逼長驅(qū)直入,好叫他再也擺不出這幅大少爺似的頤指氣使的模樣,可偏偏眼下不行。
壓抑致使人煩躁,以至于裴瑜一時失了力道,將這對奶子捏的通紅。
阮時衡吃痛,不痛快的睜了眼,用手推拒著裴瑜。
“你若不會便滾出去,叫個讓爺能舒服的進來
。”
阮時衡的語氣發(fā)冷,這話落在裴瑜的耳朵里,便讓裴瑜氣的眼紅。
“你想讓人進來看看你這幅比女人還浪的身體么,怕是進來伺候的妓子看見阮大少爺?shù)纳眢w,都要自卑的掩面而逃。”
他盯著阮時衡因為酒醉而渙散的眼瞧,一字一句的冷嘲。
這婊子從前眠花宿柳,他當他風流,現(xiàn)在卻想著,他頂著這幅放蕩的身軀出來嫖娼,在床上怕不是水流的比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