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被阮時衡這騷浪的帶著些討好的動作給取悅了,他的眼神下移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地方,手指在嫩肉上滑動著。
這早不復(fù)他初見時的粉嫩,外陰被大雞巴連著半個月疼愛,肥厚的大陰唇的顏色早就從粉嫩變成了蕩婦的熟紅。
縫隙也不再是窄窄的一條,手一摸上去便開始出水兒。
明明還沒有真的吃過男人的大雞巴,卻好似已經(jīng)被肉熟了。
裴瑜輕松的插進(jìn)一根手指,在里頭摳挖著,阮時衡動情,腿自發(fā)的勾住了裴瑜的腰,嘴里發(fā)出低喘淫叫。
阮時衡的聲音偏低,叫起床來格外好聽。
裴瑜給阮時衡喂的藥還有些催情作用,蜜道里火熱緊致,媚肉層層疊疊擠壓著他的手指,阮時衡也忍不住扭擺著腰肢,做出了催促的動作。
阮時衡迫不及待,裴瑜更是箭在弦上,他已經(jīng)忍太久了,就算是秘密淫褻這口穴,最多也只是進(jìn)去半截龜頭。
裴瑜脫了褲子,筆直粗大的肉刃抵著穴口,肉逼似乎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會迎接什么,被大雞巴的溫度燙著,水滴的更歡。
當(dāng)吞吃最為粗大的頂端時,淫穴被擴(kuò)張到極致,肉穴的顏色有些發(fā)白,吃力的吞吐著。
阮時衡像是有些痛了,他的眉頭擰著,連動作都有些抗拒。
裴瑜由不得他抗拒,握著那柔韌的窄腰,一寸一寸的往內(nèi)里挺進(jìn)。
“痛……唔……不……啊……太粗了……”
阮時衡的聲音帶上些哭腔,夾著裴瑜的腿越發(fā)緊了。
那嬌氣的騷逼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雖然回回盼著男人的大雞巴,但卻是沒真刀真槍干過的。
如果阮時衡此刻是清醒的,那么這些痛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甚至還能稱得上是另類的精神愉悅。
畢竟他要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是怎么吞進(jìn)去這根怪物似的大屌,估計能激動的噴了。
可惜他現(xiàn)在失去了意識,只能靠本能做出回應(yīng),欣賞騷逼吃幾把的畫面,也只能裴瑜獨(dú)享。
這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愉悅,裴瑜近乎癡迷的看著這一幕。
他將完全進(jìn)入他的身體,徹底將他占有。
雞巴在挺立的過程中碰到了阻礙,裴瑜眼睛亮的更厲害,其實(shí)這層薄薄的代表著阮時衡貞潔的處子之膜他用手指觸碰過好些次,終于等到了用他的東西來破開的一天。
“阮時衡,”裴瑜連名帶姓的叫了他的名字,漂亮的眉眼因?yàn)橛磳⒌贸炎兊糜行┛刹?,“我的小母狗?!?
他歡愉的從唇齒間吐出下流的話語,與此同時下身毫不溫柔的猛地挺進(jìn),頂?shù)搅俗钌钐帯?
阮時衡發(fā)出一聲哀鳴,仿佛獵物被咬住了喉嚨。
窄小的甬道被雞巴完全占據(jù),每一寸肉壁都嚴(yán)絲合縫的貼著,淫液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不……痛……不要……我不要了……拔出去!”
阮時衡掙扎著,眼淚流了滿臉。
“怎么能拔出去呢,這樣母狗還怎么生小狗?”
裴瑜低低的笑著,手捏住了阮時衡的奶肉,一邊掐著一邊大開大合的操干起來。
他一點(diǎn)也不給身下人緩沖的機(jī)會,看他因?yàn)樽约航o的痛苦而痛苦,給了歡愉而歡愉,眉眼泛起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