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
“一千萬上品靈石加一顆九轉丹!”
九轉丹是難得的上品丹藥,在金丹突破時可以提供極大的保障。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尾聲,阮時衡喊了價。
“一千兩百萬上品靈石,一株見天草,一枚凝魄珠,以及一件天級防御法器。”
這三件加起來的珍貴程度遠超于九轉丹,不僅全場鴉雀無聲,連那抹劍靈都看向了阮時衡的方向。
沒人再競價,阮時衡愉快的將劍靈收攏進手中。
阮時衡沒給劍靈打上靈識,這是他給謝玉澤的,他想讓劍靈進到儲物空間里,劍靈卻哀求的看著他,眼睛好奇的看著街市。
“好吧,但你可不能亂跑,不然要吃苦頭的。”
阮時衡對于好看的人總是有幾分寬待的,他干脆帶著劍靈一起逛街。
劍靈漂亮的雌雄莫辯,阮時衡給他用了障眼法,教他不至于惹人注意,任由劍靈拉著他的衣角看著人間。
謝玉澤正易容在與飛鶴宮的人談事,臨街的店鋪窗戶大敞著,他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遙遙一瞥,眼神微變。
身邊的細劍感受到主人的殺意,顫動著發(fā)出了嗡鳴。
“虞兄,你這是?”
身邊
坐著的飛鶴宮的人立馬坐立難安起來,不知怎么身邊坐著的虞昭就變了臉。
“無礙,你繼續(xù)說?!?
謝玉澤忍下心里翻涌的戾氣,垂下的眼眸里閃過暗光。
或許是血脈徹底覺醒的緣由,吞天蟒狂躁暴戾嗜殺,謝玉澤與它天性相反,對其他事越發(fā)淡漠,可偏偏在碰到阮時衡有關的事本性便暴路無遺。
恰如此時,他恨不得將拉著阮時衡的那個劍靈一分為二。他耐著性子聽著飛鶴宮的人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謝玉澤未曾拿出劍,凌然的劍意便讓劍靈畏懼的主動躲進了阮時衡的儲物空間里。
阮時衡被抵在了街角,來往的修者和人群未曾注意到有個高大的男人在他們眼前憑空消失了。
或許用隱形來說更為恰當,阮時衡依舊在這塊地方,來往的人群并未注意到他,卻自發(fā)的繞著他這塊地方走。
人群依舊熙攘嘈雜,阮時衡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十分放松的眼眸含笑的看著眼前的謝玉澤,手指從他易容了臉龐上劃過。
與謝玉澤原先的那張臉相比,這張易容過的臉只能稱作一般,雖也清俊,但卻差遠了。
謝玉澤知道他喜歡他的臉,以往都是卸了這張樣貌去見阮時衡的,但他今天偏不。
“怎的瞧不上眼么,不如剛剛牽著你的玩意?”
謝玉澤的聲線因為易容也做了改變,他抬手劃破了阮時衡胸前的布料,卻惡意的只劃了兩個小孔,路出那暗紅色的奶尖來。
阮時衡身上的寒乳果的副作用已經(jīng)因為他修為精進而漸退了,不再四五天就要擠一次奶,差不多一個月才會蓄的鼓囊囊的,阮時衡本想著這兩天謝玉澤應該就會來,所以自己就沒動手,被謝玉澤用力的揉捏,奶孔便打開,滲了幾滴乳汁在衣服上,讓乳頭也變得濕漉漉的。
“那是為你尋的劍靈……啊……”
阮時衡低吟出聲,他的褲子被謝玉澤從襠部被撕開了,冰涼的手指在他的女穴處打轉,直接粗暴的捅了進去。
近一個月沒吃到雞巴的婊子穴迫不及待的吞進了那兩根手指,淫水順著手指往下淌,柔嫩的陰穴口不斷地收縮著,仿佛隨時歡迎男人來奸淫。
“我瞧見了,他拉了你的衣角,你的每一處都是我的?!?
易容后的謝玉澤的身影不再是清朗的,帶著些許沙啞,在說這番話時更加讓人心悸,陰冷的語調像是毒蛇,順著阮時衡的脊柱上爬。
阮時衡低喘著應答:“好?!?
阮時衡的身體更興奮了,雖然他沒什么很變態(tài)的愛好,但是謝玉澤這愛他至狂的模樣,的確讓他的掌控欲有了非比尋常的滿足,甚至在這一刻超過了他怕麻煩的心,橫豎這一世他不會背叛謝玉澤,自然也沒有了人生被束縛的感覺。
他縱容著翩翩君子成為他的身上惡犬,像最開始對著他掰開自己騷逼勾引他那樣,誘哄著他插進來。
哪怕這是街道上,若是謝玉澤的禁制失效又或者又實力更為強大的人出現(xiàn),便能看見他們媾和的模樣。
“虞昭。”
他喚了他捏造的那個名字,在謝玉澤改換樣貌和聲音的情況下,覺得自己仿佛在當著所有人的面被一個陌生男人當街強奸。
有個實力不錯的修者在經(jīng)過時似乎若有所感,好奇的站定著,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被撕了衣服路著奶子的阮時衡對視,與此同時,猙獰丑陋的陽根插進了專屬母狗的騷穴。
阮時衡抓緊了謝玉澤的背,叫的越發(fā)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