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性器一般藏在鱗片底下,只有動情的時候才會頂著往外。
謝玉澤因為蛇軀挺立著,阮時衡趴坐起來還有些夠不著,便朝著謝玉澤伸出了手,謝玉澤低頭抱住了他,被阮時衡咬住了唇。
阮時衡咬的不重,在謝玉澤的薄唇上只留下淺淺的痕跡。阮時衡又舔舐起來,舌尖滑過每一寸紋路細細的舔舐著,這是有別于甜膩又或者性欲的問,簡單又讓人覺得愉悅。
“不累么?”
在阮時衡的吻落在謝玉澤臉側的時候,謝玉澤揉著他的腰開口。
他沒用清潔術,阮時衡現在身上一片狼藉,尤其是下半身,哪怕他不去看也知道后邊那個肉穴已經被操開花了。
阮時衡身上也沒好到哪里去,乳肉上滿是揉掐的痕跡,那是他一邊揉著這對奶子一邊操干著他留下來的痕跡,阮時衡現在腿還在打顫。
阮時衡搖了搖頭,累倒是有一點,但不足以讓他覺得困乏,體內的魔丹還沒完全煉化完,而且他還沒有和這種半獸人做愛過呢,感覺一定會很特別。
謝玉澤讓阮時衡攀附在自己的身上,手順著阮時衡的脊柱下滑,摸著阮時衡光滑緊實的大腿,動作徐徐,卻帶著些情色。
阮時衡的腿掛在謝玉澤的身上,冰涼的鱗片有別于人的軀體,他靠在謝玉澤身上,咬住他脖頸側邊的肉,在那里留下細碎的吻痕。
低低的喘息從鼓膜傳達到大腦
,性器從鱗片底下鉆了出來,直直地頂著阮時衡的屁股,但阮時衡感覺到那觸感好像有些不對勁。
“唔……你居然……有兩根?”
阮時衡視線被自己給擋著看不見便伸手去摸,居然發(fā)現了底下有兩根雞巴。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蛇好像本來就是有兩根性器的,上回他被蛇這樣那樣的時候,全然感受一根去了,因為一根就已經足夠粗大,沒顧上是不是還有一根。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謝玉澤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的確是剛剛才從傳承記憶中知曉的,他們一組的構造本來就是如此,之前不知道是因為他沒有特地去翻看,誰會去特地翻看自己的陽具是不是兩根!
謝玉澤本還有些擔心阮時衡覺得他這樣更加怪物了,但他明顯感覺到,阮時衡似乎更興奮了。
“那不正好?”
阮時衡可算是知道為什么自己這次會重生在這具雙性的身體里了,簡直完美契合。
謝玉澤低笑了一聲,讓阮時衡抱緊自己的脖子,將阮時衡的屁股分開,一根畸形的雞巴蓄勢待發(fā)的頂在了女穴口。
已經被操的有些爛熟的逼早就在滴水了,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猙獰的陽具頂端,逼肉一縮一縮的,像是在討好這根滿是凸起的可怖的大雞巴。
哪怕半人半蛇的狀態(tài)謝玉澤的那玩意會小一些,但是粗度仍然不亞于謝玉澤本身,肉花吞吃的有些費力。
阮時衡盡量的放松身體,那種被強行破開的感覺讓他有些身體發(fā)麻,忍不住咬住了謝玉澤的肩膀,從鼻腔中艱難的擠出低吟。
謝玉澤卻沒有心軟,他知道這朵肉嘟嘟的穴到底有多貪吃,當初更粗更大的東西它都吞進去了,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往里撞擊著,直至整根都塞進去了。
那個過程漫長又短暫,阮時衡身上浮了一層汗,他在謝玉澤的身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舔舐著像是安慰似的,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喘著氣,感受著女穴里那根恐怖的性器。
謝玉澤沒動,他的肉穴貼著那根青肋跳動的蛇鞭,幾乎能夠感受到上面每一處凸起和倒刺,肉穴在經過最開始的吃力,很快又淌水了。
謝玉澤要的可遠不止于此,他也知道阮時衡要的不止于此,他沒著急著動,而是抽出來了些,將自己的另一根頂在了后穴口。
被操了兩三個小時的后穴早已經被大雞巴操的松軟了,于是另一根雞巴能夠順通無阻的被吞吃進頭部。
龜頭是最難吃進的,一旦前邊進的順利了,后邊自然也不是問題。
滿是凸點的大雞巴闖進了松軟紅腫的屁眼里,穴口被擴張到極致不留一絲褶皺,臀肉被擠壓著,被謝玉澤托著,揉捏出飽滿色情的弧度。
兩根雞巴一起動的時候,阮時衡忍不住咬住了謝玉澤的肩膀,這一次咬的極狠,他甚至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吞天蟒的血液也蘊含著極強的魔力,也帶著種族特有的極強的淫性,阮時衡感覺到自己身體一下就燒了起來,本就敏感多汁的兩個穴現在仿佛都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不斷的往外滴著水。
“不行……啊……唔……太大了……慢……啊啊啊啊……”
阮時衡前后兩個穴都被填滿了,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要把他的魂給撞出去,他聲音里帶著些泣音,被操到有些無法呼吸。
穴口里的軟肉被倒刺掛著,那些小刺就像是一根根的淫針,一下下的搔刮著敏感嬌弱的內壁,讓肉穴收縮蠕動的更歡快,近乎要把體內兩根雞巴絞死在自己的穴里。
在摩擦的過程中兩口穴也像是著了火,被摩擦到干澀,但源源不斷涌出的淫水又讓那粘膩多上幾分。
陰唇被操的紅腫外翻,前后兩個穴都被大雞巴磨得發(fā)腫,臀肉上也帶著的指痕狀的淤青。
阮時衡被操的頭皮發(fā)麻,他知道被一起干肯定會很刺激的,但是沒想到會刺激到這種地步,像是有把不會熄滅的火在他的身體里持續(xù)的燃燒著,唯有挨操才能緩解,但是體內兩根粗大猙獰的雞巴在操干的過程里又會帶來更多的熱意,好像永遠饑渴的不知疲倦。
就連胸前挺立的奶尖也覺得瘙癢至極,他被操的身體上下聳動著,忍不住摸上自己的胸乳,眼里滿是水霧的拉扯著自己的奶尖,全然是一副沉迷于快感中亢奮的難以自已的情態(tài)。
“啊啊啊啊……操到了……嗚……要被操壞了……啊……”
謝玉澤舒服的瞇起了眼,看著被釘在懷里的男人,帶著些憐惜的舔去了他眼角的淚水,下身卻更殘忍的一同進出著,狠狠地磨過肉穴的敏感點,無論他怎么掙扎哭叫都無濟于事,在他身上留下齒痕和吻痕。
對于這種放浪的貪吃的婊子就要好好的滿足他,看著他竭力求饒被快感淹沒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