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謝玉澤看著阮時衡臉龐出神,忍不住喃喃。
明明讓那魔女殺了這人是最好的選擇,可他怎么狂化的他不記得,他只記得那時的錐心之痛,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他沒動手幫阮時衡洗澡,看著阮時衡泡的差不多的時候,把人撈了起來擦干凈放在了床上,想用靈藥治他的傷,卻發(fā)現(xiàn)他連丹藥也沒有,想來之前給他喂的一瓶是全部家當了。
“難怪帶著床……”
謝玉澤想這可能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財產(chǎn)了,至于儲物戒里的其他東西,只有一箱衣服了。
他之前拿的急,箱子翻亂了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還有女子的衣物。
謝玉澤瞇起眼,上下打量著阮時衡,心想他還有這種癖好,不過那要路不路的薄紗,配上這豐乳肥臀好像也合適。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謝玉澤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這魔修同化了,趕緊打消腦海里的想法。
沒有錢就要掙,所幸這是魔修居多魚龍混雜的地方,謝玉澤帶著斗篷遮面,接了兩樁懸賞,用拿到的靈石去買了自己要的東西。
阮時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他感覺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頗有幾分新奇,想要動用魔氣,卻發(fā)現(xiàn)那魔丹不停使喚,不過他有的魔氣已經(jīng)不是煉魔五層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層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
還要過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過魔修大多數(shù)也正是因為沒有被千錘百煉過,沒有穩(wěn)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顆魔丹還不屬于你,你還沒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氣能鎮(zhèn)壓它,但你還要勤加修煉才是?!?
淡淡的聲音從椅子那邊傳來,謝玉澤不知何時買了把劍,抱劍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燈的,阮時衡看見了他也看見了那把劍,他知道謝玉澤曾是個劍修,心想這把普通的連法器都算不上的劍,配不上他。
“多謝你救我,也讓我修為上升?!?
謝玉澤沒吭聲,轉(zhuǎn)移了話題:“靈石有限,給你喂了下品丹藥,不過也足夠?qū)Ω?,你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時衡一見他這正人君子的模樣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層布料,沒穿褻褲,他掀開了被子,慢吞吞的朝著謝玉澤張開了腿。
“這里面還很疼,你那兒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時有光,謝玉澤又視力很好,由是他將那兩腿之間紅腫嘟起的肉花看了個透,被阮時衡這么一說,又想起了本體時和阮時衡交換的靡麗場景。
或許他是魔獸血脈的緣故,他竟然覺得獸形交歡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銷魂滋味讓他心底的陰暗欲念瞬間如洪流卷土而來,讓他想就這么掰著他的腿長驅(qū)直入,將陽根再次釘在他貪吃的穴道里,讓他肚子鼓囊囊的給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發(fā)危險,金色的暗芒若隱若現(xiàn),讓阮時衡覺得他像一條捕獵的兇獸,下一刻就要撲到床上來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調(diào)笑一下,可沒打算再和謝玉澤做愛,他底下已經(jīng)腫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說話之前,謝玉澤微傾的身體已經(jīng)坐直。
那雙眼里的陰翳與欲望消失的像從未出現(xiàn)過,只剩一潭深不見底的幽黑,他依舊清雋有禮,懷瑾握瑜。
如果說他炙熱赤裸的視線是讓阮時衡逼里泛癢,想立馬和他上床,那他這幅霽月清風的模樣,就讓阮時衡想引誘撩撥,看他理智全無。
“有藥膏嗎?”
謝玉澤丟了藥膏過來,阮時衡拿住了,卻朝著謝玉澤的方向遞,將腿微微屈起。
“勞煩你幫幫我了,我看不見不太方便。”
阮時衡說的客氣極了,一改先前的輕佻。
瞧他的模樣和語氣,會以為是多么正經(jīng)嚴肅的事兒,但其實呢,門戶大開著讓人去摸他被操腫的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