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燙。
阮時(shí)衡迷迷糊糊的想。
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又仿佛吞了巖漿,那股熱意已經(jīng)遍布了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下一刻軀體就會從內(nèi)到外的爆發(fā),被炸成一坨肉泥。
在這種幾乎要把他燒死的熱意里,他也痛苦不堪,盡管被什么卷著,他還是忍不住動彈著自己的身體,他想在地上打滾,借此來緩解他的痛苦,可當(dāng)他碰到地面的時(shí)候,他連滾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巨蟒有些焦躁的看著底下的人類,尾巴拍打讓旁邊的山石炸裂開來,它知道他的情況十分危急,但是一時(shí)之間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的辦法。
它靠著本能行事,從傳承記憶中找到了可以解決的辦法,眼前的人類還太弱小,需要他的魔氣進(jìn)去把那顆不屬于他的魔丹給控制住,可是他的魔氣要怎么進(jìn)去才能讓他更好接受而不是兩股魔氣相撞加速他的死亡呢?
巨蟒吐了吐蛇信子,豎瞳里光芒微閃,縮小了身形。
高大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早就因?yàn)樯眢w的高溫而融化,僅剩幾條碎步掛在身上,一會兒也湮滅與無,將那赤條條的軀體展路在空氣中。
蟒蛇銀白色的鱗片在光下反光,從他的腳腕游動到了他的胸膛,軀體下壓著的柔軟讓蟒蛇興奮的吐著蛇信子,尾尖輕輕的晃動,拍打著男人的身軀。
蛇頭貼近了男人的頭部,蛇信子劃過那張英氣的面龐,豎瞳帶著冷血?jiǎng)游锏谋?,場面詭異可怖,又因男人赤裸的身子和朝著男人兩腿之間鉆的蛇尾,又多了幾分淫靡。
冰涼的鱗片像是鐵索,在軀體上溫和的爬行蜿蜒著,帶來些許涼意,阮時(shí)衡下意識的握住了那抹冰涼,卻只是順著滑溜溜的鱗片下落。
哪怕巨蟒縮小了身體,相比較人類的軀體來說也仍然可觀,粗壯的蟒身僅有一小部分在男人的身上,它柔軟的盤旋著,銀白色的尾尖靈巧的滑到了男人的腿間,在那一條蜜縫上游移著。
淡粉色的肉穴隨著主人軀體的升高也滾燙著,被冰涼的蛇尾碰觸,顫抖著給了反應(yīng)。
那肉穴本就敏感至極,哪怕是手指在上邊揉上一揉也能滴出淫水,相較于人類來說還是粗大的蛇尾在那其中摩擦的時(shí)候,更是不可控制的蠕動收縮著。
阮時(shí)衡又快失去意識了,在眼前徹底黑下去的時(shí)候,他忽的感覺脖子上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像是水滴進(jìn)了滾燙的油鍋,在瞬間掀起了熱浪,阮時(shí)衡感覺到身體被另一層火給蓋了下去,連之前即將要爆體的痛苦都模糊了起來,像是被人浸泡在了高密度的鹽海里,軀體虛虛的浮著落不下去。
他強(qiáng)撐著睜開了眼,對上了那雙豎瞳,嘶嘶的吐信子的聲音在他耳邊盤旋,他想說些什么,出口的卻是一句軟倒不像話的呻吟。
蛇性本淫,它咬了阮時(shí)衡一口,唾液就像是強(qiáng)有力的春藥,讓阮時(shí)衡身體瞬間起了反應(yīng)。
那原本帶著些清明的黑色的眼眸,也忽的迷茫失神起來,蜜色的軀體覆上了一層情欲的紅,他難耐的扭動著軀體,在冰冷的蛇軀上獲取涼意。
原本就敏感的鮑魚穴在情欲的推動下翕張著,往外濕漉漉的冒著淫水,將那根銀色的蛇尾澆的濕淋淋的,蛇尾不需要費(fèi)多大力,就從那個(gè)小口鉆了進(jìn)去。
猛地被硬物插入讓阮時(shí)衡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只覺得酸脹至極,粘膩的聲音從鼻腔里擠出來,他被蛇軀纏繞著,想動也動不了,只能任由那冰涼的硬物在自己的肉穴里游動著,怪異極了。
層層的鱗片搔刮著內(nèi)壁的媚肉,肉穴貪吃的絞動著,騷水把尾巴泡的滑溜溜,順著微腫的陰唇滴落在了大腿根上,濕漉漉的往下爬。
“嘶嘶。”
蟒蛇興奮的吐著蛇信子,盤繞著舔著男人的胸膛,豎瞳里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