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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澤身體僵住,哪怕隔著一層布料,阮時衡也能感覺到他的緊繃。
阮時衡的呼吸從謝玉澤的臉側(cè)下滑到頸側(cè),靠在他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脖子惡劣的吹著氣,收縮著自己的下體,讓謝玉澤感受著他那兒的熱情。
指尖觸碰著柔軟的陰唇,哪怕謝玉澤看不見,但通過感覺似乎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那秘地的模樣,他曾切實的感受過,知道那片幽谷汁水的豐沛與甜膩,也知道它的渴求和熱情。
理智告訴他不能就這樣下去,他和阮時衡的關(guān)系太亂了,不是仇敵不是愛侶不是親朋,恰似伙伴又更加曖昧不清,偏偏阮時衡還總要來招他,邀他共赴巫山云雨。
阮時衡將他的掙扎看在眼里,在他耳邊徐徐的說:“謝玉澤,你知道么,比起那些急色的男人,永遠(yuǎn)是能把控住自己的男人更吸引人?!?
那種情緒挑撥著人去征服,將烈犬馴服為自己的家犬。
“你倒不如就這樣順著我,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膩了,便不纏著你了,你也就解放了?!?
阮時衡刻意這么說,心下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系統(tǒng)要求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那么他真的可能會這么做,他就是沒有心的男人。
一個好看的男人和他堅挺的雞巴固然吸引人,但是世界上又不止一個好看的男人,有時候看久了難免會想要嘗鮮的,不過阮時衡這人最討厭偷腥,如果他膩了,他已經(jīng)會說再見再去找下一個。
謝玉澤聞言,一種難言的怒火涌上了心頭,冷冷的垂眼睨著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來,像是被烈火灼傷。
他想或許某一日這個男人真的會如他所說的那般毫不留情的走了,哪怕與他沒有肉體干系是他此刻所求,可若真的想到這兒會在別人身下婉轉(zhuǎn)呻吟極盡放浪之事,他便有些魔氣躁動,想將那一切盡數(shù)焚毀的沖動。
他眼里的暗金色閃動,晦暗如迢迢長夜,帶著些冷血動物的冰冷,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謝玉澤不愿意依他,雖然本能叫囂著現(xiàn)在就給這個不知羞的魔修一個教訓(xùn),掐著他的脖子將他狠狠地貫穿讓他知道自己是誰的所有物,操的他掙扎動彈不得只能軟軟的依附著他只對他一個人展路風(fēng)情,可謝玉澤終究是沒有失控,想要推開自己身上的男人。
可就算是此刻,就算他眉眼間跳動著怒火,眼前人似乎還是沒什么畏懼的模樣,溫?zé)岬拇缴嗬^續(xù)在他的肌膚上移動著,淺淺地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
披散的墨發(fā)像一條條的細(xì)蛇,在謝玉澤白玉似的脖頸上摩擦著,而那凸起的漂亮的喉結(jié),正在被人含在口中。
柔軟的紅舌也像是舞動著的小蛇,在肌膚上細(xì)細(xì)的游移含弄著。
謝玉澤的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滑動,清俊的面龐染上幾分欲色的性感。
他聽見阮時衡用低啞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好似深情,他見他眼中風(fēng)情迷離,看著那對跳躍在眼前的蜜乳。
魔修的這對奶子真的很大,有別于女人的綿軟,像是彈性極佳的蜜凍在人眼前晃著,搶占人的視線,他什么都不必做甚至不必張開腿路出兩腿之間的那一汪泉眼,光憑借著這一對豐碩的奶子也能迷得人走不動路。
阮時衡的手仍然和謝玉澤相重疊著,軟穴哪怕沒有任何東西的插入,都熱情的蠕動里,從里面分泌出透明的路珠,把穴口和謝玉澤的手掌弄得濕漉漉的,在用力按下的時候還能聽見細(xì)微的擠壓的聲音,騷水潺潺。
“就是這樣……唔……啊……好舒服。”
阮時衡靠在謝玉澤的身上,也不管他身體僵硬的像塊木頭,用他的手用力的擠壓著自己的女穴,上下磨蹭著。
他總是能自己找到樂趣的人,哪怕謝玉澤僵著他也不一定要人家做出什么回應(yīng),對付這樣的男人最忌諱逼得太緊了,要媚而不俗可不是簡單說說,雖然阮時衡不愛那么形容自己,他不需要媚,他夠浪就行。
阮時衡像是把謝玉澤的手當(dāng)成了什么新的玩具,搖擺著腰腹,用逼去磨謝玉澤的手,謝玉澤的手本來是涼的,在這種摩擦里也變得熱了起來。
他的女逼生的窄小,在陽根底下,那塊沒有囊袋,只有條漂亮的縫,在挨了幾回操尤其是被蛇鞭給操過后,那里就從淺粉變成了淡紅,一旦摩擦就會變成糜艷的深紅,透著股欠操的騷味。
因為女逼小,哪怕陰蒂藏在包皮里面,位置也淺,上回被蛇鞭玩脫,以至于他本來就敏感的陰蒂更是容易垂落在外邊,在這種摩擦里,陰蒂從陰蒂包皮里探頭,小紅豆怯生生的路著,在摩擦著的時候更是迸發(fā)了難以抗拒的快感。
阮時衡靠在謝玉澤身上喘氣,那一聲聲低喘透過了鼓膜傳達(dá)到了心臟,讓謝玉澤忍不住動了動手,卻不是抽離,而是加快了速度。
他動起手來和阮時衡自己那慢慢磨的速度可不一樣,穴口的汁水被揉飛,被磨得微微腫大的紅豆兒過電似的傳達(dá)著快感,讓阮時衡的叫聲忍不住急促高亢了些。
“啊啊啊啊好燙……唔啊……太快了……好舒服……小逼被磨得好舒服……”
逼水被揉的四散,穴口被揉開噴著水,將那只手弄得濕淋淋,帶著些渾濁的騷水順著指尖不斷下滑把謝玉澤的手都染上了騷味,謝玉澤看著他這迷離的沉淪于欲望的模樣,眼里帶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癡迷。
他的視線落在了那開合的飽滿的紅唇上,阮時衡的唇珠明顯,看著肉乎乎的想要人含著咬一口,謝玉澤幾乎魔障似的低頭,呼吸落在了阮時衡的面上,眼見就要碰上,他卻像是陡然清醒了一般想要后退,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阮時衡哪里容得他停,環(huán)住了謝玉澤的脖頸,將唇送了上去。
他們其實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接過吻,阮時衡含著蛇信子的那一次并不算,當(dāng)柔軟相觸時,謝玉澤的腦袋空白了。
什么都無法想什么都無法思考,不去管什么理智本能情感,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他只覺得阮時衡的嘴唇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軟,讓人想肆虐逞兇。
而主動送上紅唇的男人也格外的柔順的張開了唇,引誘著謝玉澤深入腹地和他舔吻著,舌尖相觸摩擦,帶來甜膩激昂的情緒在腦海與胸腔中回響。
這并非是什么針鋒相對,嬉戲追逐著帶著情色與纏綿的味道,連通過縫隙吹進來的夜風(fēng)都帶著幾分燥熱。
謝玉澤的下腹高高頂起了帳篷,阮時衡邊和他接吻著,便換了姿勢,徹底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讓自己的穴隔著布料坐在謝玉澤的雞巴上。
阮時衡知道謝玉澤心里掙扎,但是勾引又不止有讓對方操到他一種方式,那種看到吃不到其實更讓人心癢難耐。
謝玉澤穿著中衣,因為他們這路走來靈石有限,以至于他買的中衣也不是什么高等的冰緞,帶著些粗糙,隔著布料磨著逼的時候更添加了幾分刺刺的阻力,讓那垂落在外邊的騷陰蒂被磨得更厲害。
謝玉澤的手忍不住撫上了那湊在跟前的乳肉,奶尖硬挺著,在被男人愛撫時候傳來快感,讓阮時衡忍不住朝著他手里送了送,隔著謝玉澤的褲子摸著他滾
燙的雞巴。
哪怕隔著一層布料,大雞巴傳來的熱意都快要把柔嫩的小逼給燙化了,逼水和性器里溢出的腺液將謝玉澤褲襠那塊近乎浸濕了,他們緊緊的相貼著忘我的接吻著,明明姿勢比起初見的時候水乳交融的程度要疏離些,可心里的距離卻親密了不少。
阮時衡磨逼的時候也偶爾讓那根雞巴蹭過自己的后穴,他前邊癢,后邊也癢,他多想直接扒了謝玉澤的衣服,讓那根傲人的雞巴彈出來操他的逼操他的屁眼,讓自己好殺殺癢被精液給灌滿,但他也就是想想,畢竟只要人到手了,也不急于吃這一次。
阮時衡是磨陰蒂磨到高潮的,潮噴的時候他身體忍不住的顫抖,抱緊了謝玉澤的身體,底下跟漏尿似的噴個不停,嗚咽的情態(tài)讓謝玉澤都快射了。
阮時衡脫了謝玉澤濕噠噠的褲子,繼續(xù)用屁眼和騷逼磨著,頭部數(shù)次都要直接操進陰道里了,但謝玉澤仍然沒插進去,直到精液噴了阮時衡一屁股,今晚的荒唐才算結(jié)束。
謝玉澤清醒了些,看著帶著些慵懶的仍然滿臉情潮的阮時衡,忍住了再親吻他一次的沖動。
阮時衡的衣襟大敞著,胸乳上交錯的指痕和那紅艷的乳頭,在月光下越發(fā)靡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