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啊啊啊被操壞了……啊啊啊燙……被射了……”
阮時衡的指尖因為用力近乎泛白,幽微的燭火下青色的血管也帶著異樣的情色。
裴瑜在阮時衡的子宮里射了精,并未多留戀的抽了出來,將半軟的雞巴塞進了阮時衡被擴張開的屁眼里。
“不……啊啊啊……母狗的屁眼要被操裂了……嗚嗚嗚嗚……啊啊?。 ?
阮時衡搖頭抗拒著,就算被擴張了,那緊致的屁眼還是很吃力的吃著男人的雞巴,可和主人說的相反的,肉穴縮動著,幾乎是迫不及待。
就算再怎么樣抗拒怎么樣哀求,那溺死人的快感和愉悅也如同驚濤駭浪將人席卷進欲望的深海。
床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晃動的聲音,仿佛下一刻就會不堪承受。
那照進內(nèi)殿的月光也早已因為人間情事而退避,躲進了云層里,只留下朦朧的清輝,讓旖旎風(fēng)月更加春色無邊。
阮時衡的臀尖因為操弄晃著肉浪,臀尖上的牙印仿佛烙印,隨著操弄一同打進他的靈魂里。
他的大腿已經(jīng)合不攏了,從腿根到屁股那塊滿是男人留下的齒痕和吻痕。
裴瑜以懲罰的名義留下了迷戀的印痕,心滿意足的看著阮時衡渾身布滿了他的痕跡,他是他囚困在這深宮中的狗,哪兒也逃不去。
阮時衡不記得這晚被翻來覆去的操了多少次,他只記得自從從床上被脫下床,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上被由下自上的瘋狂頂弄著,在被操著女逼的時候屁眼里滴滴答答的還流著精液。
他又被抱進了熱水里,一邊被洗著身體一邊在霧氣朦朧里挨著男人一時興起的操干。
一邊貼著池邊一邊被抱著干屁眼,那熱流順著操干的縫隙涌進了腸道里,燙的他不自覺的扭動,但這只能更刺激身后的男人,他被一邊咬著后頸一邊被射了幾泡精液。
裴瑜的情欲太霸道太猛烈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是無休止的進攻與侵占,直到逼迫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直到騷逼和屁眼都被玩的用不了了,肉花腫成肉嘟嘟的一朵,嬌氣的擠挨在一起,哪怕插進去一根手指都困難,少年帝王才饜足的停了下來,給使用過度的肉穴上藥。
清涼的感覺讓阮時衡微微瑟縮,但卻也沒躲避,在裴瑜擁著他的時候,甚至朝著裴瑜的方向靠近了些,將手搭在他的身上。
裴瑜的手收緊,將他勒得更緊了一些。
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很難得到。
他不想要這個人的痛苦和懺悔,他只想要他的乖順?biāo)挠懞?,他想要阮時衡如同現(xiàn)在一般依賴著他,他想阮時衡能在清醒的時候說出他是他裴瑜的母狗這種話。
他想馴服他,卻又不是擊潰他尊嚴抽出他的骨頭,讓他毫無自尊的做條狗。
少年帝王有些困擾的籠起了眉,仿佛比遇見了比棘手的政事還難處理的事情。
他如同幾天前一般,起身早朝,又在早朝后回來擁著阮時衡睡了一會兒。
他醒來的時候懷里沒有人,立刻慌張的下床,看見了坐在椅子軟墊上自娛自樂的男人。
他沒如那日一般踢他,也沒驚醒他,在他走過來的時候也沒看他,只是自己和自己對弈。
“明枝給你拿的么?”
明枝就是裴瑜安排的那位眼盲的心腹,雖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