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沒有束縛,阮時衡動作有些遲緩的轉(zhuǎn)身,他跪了一二十分鐘,腿部已經(jīng)有些僵硬。
他跪趴著,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翹起,像只等待受精的母狗。
欒玉將椅子踢到了一邊,揉面團(tuán)似的揉弄著肥碩的屁股,在星期時狠狠地在上面抽了兩巴掌,將飽滿
的臀肉抽打的輕晃。
“唔……”
阮時衡從喉嚨里傾瀉出輕哼,他的腰肢不自覺的輕晃著,像是無聲的催促。
欒玉掰開了他的屁股,看著里面饑渴的收縮的肉穴,俯身吃著他的騷穴。
騷逼早就等著挨操了,里面軟的一塌糊涂,柔韌有力的舌頭在穴眼里抽插著,有別于性器帶來的感覺,讓阮時衡驚喘著扭動。
“啊……哈……好……好奇怪……唔啊……頂?shù)搅恕偕钜稽c……”
阮時衡屁股晃動,妨礙了欒玉吃穴,欒玉不滿地重重地掌摑著他的騷屁股,臀肉和騷屁眼一樣變得紅紅的。
欒玉勾弄著腸肉,在穴口完全松弛的任由異物玩弄的時候,他粗喘著將自己的性器抵在了肉穴口,操進(jìn)那熱乎乎的騷逼里。
腸肉諂媚的含弄著,阮時衡也嗚咽著要吃的更深,欒玉滿足他的欲求,一下操到了底。
阮時衡被刺激的發(fā)出的聲音幾乎失聲,承受著身后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攻勢。
他被操的身體不斷前傾,只能緊緊的抓著床尾的木板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仿若驚濤駭浪中飄搖的船只。
欒玉就是掌控船只的舵手,在寬闊的脊背上疊加上自己的印記。
他多愛他,只要他一撩撥,他便失控,只要他對別人表路興味,他便生氣。
欒玉掌控欲非常強(qiáng),他其實很想操控住自己的情緒,可他做不到。這種情緒完全被另一個人所支配的感覺其實是有些痛苦的,但與這痛苦交織的是讓他更加貪戀的快樂。
欒玉在阮時衡的尾椎上反復(fù)舔吻,色氣又虔誠。
他們顛鸞倒鳳了大半夜,從地板到床上,欒玉心疼阮時衡跪青了的膝蓋,把他抱到床上又日了兩次。
阮時衡被操的昏昏欲睡,在睡夢中也皺著眉不安寧,面上濕漉漉的滿是淚痕。
欒玉偏愛他哭的時候的脆弱情態(tài),讓他有一種完全征服他的快感。
藤蔓在昨晚覆蓋了墻壁,起到了隔音的效果,由是阮時衡和欒玉從不擔(dān)心他們的聲響會被聽見。
阮時衡穿上了衣服,將皮肉上滿身的痕跡遮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他睡的時間根本就不多,而睡得更少的欒玉此刻卻精神奕奕,在對上他視線的時候還黏糊糊的過來討吻。
阮時衡被吻的快喘不過氣了才被放開,抬了抬眼皮說:“按照這個趨勢,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操死在床上了?!?
“我這可是疼你?!?
欒玉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個吻痕。
阮時衡脖子上的痕跡本就遮不住了,欒玉再添一個,他也就隨他去了。
兩人下樓洗漱吃早餐,宋茗煮了面條,招呼著他們:“隊長你們快來,我還臥了倆荷包蛋,你們一人一個?!?
方樂生則是蹲在一邊吃自己帶的面包,當(dāng)他看見阮時衡脖子上的痕跡的時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阮時衡是和欒玉一起睡一起下來的,這痕跡是誰的杰作不言而喻。
方樂生懊惱于自己昨天居然沒察覺到,他倒是不懷疑欒玉是上面的那個。畢竟欒玉那副護(hù)食的動作可一點兒沒隱藏,看著他的時候都多了幾分?jǐn)骋狻?
等等……敵意?
方樂生悚然一驚,連忙從阮時衡身上收回了視線,對著欒玉滿是無辜。
不是吧阿sir,聽我解釋,我對你男人不感興趣??!
方樂生有些想解釋什么,阮時衡卻對著他笑了笑。
危!
果不其然,欒玉對他的表情更不友善了。
系統(tǒng)在空間里笑到打鳴,直呼太絕了。
理所當(dāng)然的,方樂生被拒絕入隊了。
方樂生還想說什么,欒玉冷冰冰的看著他,他便放棄了。他的目的本來就是獲取欒玉的信任,然后拿他做懸賞,順便帶走那個移動倉庫,既然現(xiàn)在被討厭,那么這些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還不如在旁觀察,伺機(jī)下手。
宋茗盧雪他們根本不關(guān)心拒絕的理由,反正也信不過。
方樂生走了,還有事情要等著他們警惕,比方說依舊在外的想要拿欒玉人頭獲獎的賞金獵人。
可在主角面前,他們也算不上太大的威脅,尤其是在已經(jīng)提前進(jìn)階的欒玉面前。
打斗的戲碼掠過不談,不出兩天,他們就把跟在身后的這兩個小尾巴,抓到了面前。
這兩位一位是銀發(fā)三無少女,一位是三十多歲的高大男人。
系統(tǒng):四姨娘登場!劇情里這兩個人也是種馬勢力的一員,建議接納。
銀發(fā)少女看著欒玉面無表情的說:“我們輸了,隨你處置。”
系統(tǒng)還在阮時衡的腦袋里嘰嘰喳喳,表示原劇情里四姨娘說了這個話之后,種馬開玩笑的表示獻(xiàn)身,可四姨娘是個沒得感情的直腦肋,較真的去做了,和種馬嘿咻嘿咻滾了床單,開啟了戀愛腦模式,為種馬鞍前馬后。
阮時衡讓系統(tǒng)安靜,偏頭看著欒玉,等著看他打算怎么辦。
卻見欒玉看向他,詢問似的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