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澤看起來像個沒事人,哪怕被阮時衡推到在軟床上,他也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的,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具似乎觸到了什么柔軟的地方。
他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魔修,魔修居高臨下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在用下體擠壓蹭著他的陽具,濕滑的黏液順著柱身下落,仿佛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不通風(fēng)月,謝玉澤也知道正常男人身上不會有那種東西。
“你是爐鼎體質(zhì)?”
雙兒都是天然的爐鼎,謝玉澤一向看不上這種修煉方式,在他眼里不是好好修煉的一律為旁門左道。
阮時衡沒接話,他垂著眼眸專心致志的用謝玉澤的大雞巴磨逼。
謝玉澤的雞巴大而粗,長得卻很漂亮,和他人一樣像是白玉雕琢似的,透著點干凈的粉,龜頭呈現(xiàn)淡紅,是瞧著都可口的類型。
窄小的女逼能被這根還沒勃起的雞巴磨的填滿,縫隙完完全全被擠開,小陰唇緊貼著柱身,在快速的摩擦里不停的滴出淫液把謝玉澤的陰毛打濕。
“啊……哈……好燙……”
哪怕阮時衡不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小逼現(xiàn)在一定快速摩擦而有些發(fā)燙充血,那細(xì)密的快感讓他覺得十分享受,低低的呻吟著。
他叫的聲音并不嬌媚,帶著些沙啞與綿長,像個鉤子在人心里拉扯著。
謝玉澤面上已然全紅透了,他感覺到了身體里那蠱蟲的作祟,可分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呼吸發(fā)燙不是因為那只蟲子,而是眼前的人。
分明之前還覺得是面目可憎的魔修,在此刻也恍惚的察覺他本來的俊朗來,他有些惱怒于他的輕佻與下流,竟然如此饑渴的恬不知恥的騎在男人身上像是自我撫慰似的獲得快感。
阮時衡感覺到被他用來磨逼的這根雞巴半勃了,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謝玉澤,赤裸的直白的欲念盡數(shù)的展路在了這位向來守著清規(guī)戒律的如玉似的青年面前。
粘稠的欲望像是水,一點點的將他們所在的地方淹沒,又像是火,足以將人盡數(shù)焚燒。
阮時衡沒有繼續(xù)用著前一招,他換了姿勢讓自己的下體得以很好的展路在謝玉澤面前,讓他看著自己因為欲望而張開的騷逼,用那半勃的龜頭在自己
穴口摩擦輕撞著,用細(xì)嫩的軟肉吮吸著勾著眼前人失神。
謝玉澤并非沒有見過風(fēng)情動人女道修又或者是騷媚入骨的女魔修,他年少成名圍住堵截他示愛的女道修和要和他歡好的女魔修不少,可在他眼里那些人和花和草也沒什么分別,他既不因為她們勾引的模樣倒胃口也不因為她們的舉動而動情,可偏偏這個本應(yīng)該是讓他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男人,竟然讓他腦袋空白了。
這是另一種反差極大又沖擊極大的誘惑,風(fēng)情似乎從他的骨肉中散漫出來,那媚態(tài)并非是嬌軟無力任人宰割讓人心癢難耐的,而是蓬勃的宛若利劍刺穿云霧一般擊中人的心,讓識海仿佛都?xì)w于空白。
“唔啊……吃進去一點了呢……好大……”
阮時衡將他的雞巴撥開了些,掰著自己的逼讓謝玉澤看,他把手指插進去了兩根,模擬著性交做著抽插的動作,蜜穴里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擴張的聲音,阮時衡把手指拔了出來,騷水在空氣中拉出了絲。
阮時衡刻意伸出舌頭去舔還帶著自己淫水的手指,然后含在了嘴里,把手指當(dāng)做雞巴似的插著自己的嘴,發(fā)出難耐的低吟。
“哈……唔……”
誘惑的枝葉似乎在無盡的蔓延,一點點將謝玉澤裹纏。
他看著他滿是誘惑的眼,看著他開合的紅唇,看著他陶醉似的紅著臉。
謝玉澤動情了。
如危樓忽塌,什么規(guī)矩理智盡數(shù)被拋到腦后。
完全充血挺立的陽根直挺挺的頂著狹小的逼口,甚至撞進去了一點點,那收縮著的貪吃的逼口死死地咬著龜頭,似乎在催促著他快點操進去。
毫無經(jīng)驗的謝玉澤順著自己的心意想要強硬的擠進去,阮時衡欣然的接納,他運起了功法,因為快感瞇起了眼。
原主這房中術(shù)的功法是用來讓交合的女子私處更加緊致有彈性,在歡愛的時候?qū)⒛莾鹤兂蓸O品寶器,讓人更加快樂,阮時衡自然是把這個用在自己身上的。
被強行操開的騷逼流著淫水歡欣的接受大雞巴的侵入,陰唇從淡粉被磨成了艷紅,穴口被擴張到極致,緊緊的吞裹著粗大的性器。
哪怕是翩翩公子,在床上也盡數(shù)褪去了溫潤,將朝著男人張開腿展路騷逼的欠操魔修用胯下的利刃狠狠地釘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