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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手握住了阮時衡的腳腕,將他一寸一寸的往回拖拽。
阮時衡知道就算他此刻能離開浴室的門也決然離開不了太遠,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遠離近在咫尺的門,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心情崩潰了一會兒。
高聳的肚子讓他移動十分不方便,以至于只能看著自己離余歲越來越近。
后穴里持續(xù)沖刷著內(nèi)壁熱水讓他顫動著身體,眼淚撲簌撲簌的下落。
他的手艱難的朝著自己的后穴探去,試圖將那軟管拔出,由于熱水的不斷注入,他那圓潤的肚皮看起來越發(fā)鼓脹了,在暖色的燈下帶著柔軟畸形的色欲感。
余歲摘了眼鏡,那雙墨色的瞳似乎氤氳上了浴室里熱騰騰的水汽,讓人有些看不分明。
“燙……余歲……拔出來,拔出來好不好,好脹……肚子要破了……嗚啊……”
阮時衡的手抖的使不上力,明明心理在抗拒著,但是沖刷著的水柱讓他無法放松身體,腫脹的肉穴死死的咬著膠質(zhì)軟管,將它留在身體里。
他哽咽著哀求著始作俑者,溫熱的手死死的握住了余歲的手。
他慣是會討好男人的,那豐潤飽滿的唇瓣也貼在了男人的手上,咬著他的指尖,用軟舌示弱的含弄著。
余歲輕嘆了一聲,發(fā)現(xiàn)他竟然格外吃阮時衡這一套。
他蹲了下來,摸了摸阮時衡宛若懷了雙胞胎即將臨盆的肚子,手伸向了他圓潤的屁股,摸索到了股間的小穴,握住了水管。
他托住了阮時衡屁股,阮時衡身體騰空,下意識的抱住了余歲的脖子,被余歲抱著雙腿岔開的蹲在了馬桶上方。
堵塞住穴口的軟管猛地被抽出來,那些堵塞在腸道里的水流便如洪水泄閘一般爭先恐后的朝著外涌去。
余歲按壓著阮時衡的肚子,似乎要加快這個過程,紅艷的穴口早就被熱水泡的松弛柔軟,連夾緊都做不到。
阮時衡上半身靠在了余歲的身上,咬著他的肩膀克制住喉見的尖叫,排泄的異樣的快感和此刻的情況帶來的羞恥痛苦交織似乎是身體強有力的催情劑,他的腦?;璩脸恋?,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高高鼓起的孕肚因為水流被排泄出去已然消減了些,可依舊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這類似于珠胎暗結(jié)的情況彰顯著主人的失貞。
“我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但我們把它弄出來好不好?”
余歲的詢問聲近乎溫柔,他垂眸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紅的眼尾帶著幾分脆弱,像是燒到微末的火星,飛濺進他心里,帶來說不清的微微抽痛。
阮時衡已然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眼神有些渙散。
余歲親了親他的側(cè)臉,把他抱去了床上,那張留有阮時衡和別人痕跡的床單早就被他扯落在一旁,余歲將他放在被子上,打開了他的雙腿。
腫脹的肉穴被過度的褻玩已然有些麻木,可落在看客眼里卻是不知羞恥的勾引似的艷紅。
那兒已經(jīng)濕透了,根本無需擴張也能輕松的插進去。
灼熱的男根抵在穴口上方時,肉穴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瑟縮了一下,欲拒還迎的接納著粗大的性器。
余歲的雞巴直直的插到了頂,讓阮時衡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
“不……不要再插了……余歲……余歲……”
阮時衡瘋狂抗拒著,他知道余歲要發(fā)什么瘋,可手腳酸軟,連踢出去的腿抵在余歲的身上都像是調(diào)情,他只能不停地搖頭來表示自己的抗拒。
“當然可以,我知道你可以的?!?
余歲眼眸幽深,他握著阮時衡的腿,親了親他的足尖。
他上半身的動作有多溫柔,下半身的動作就有多無情,完全是奔著把阮時衡操死去的,猛烈無情的撞擊著最深處。
碩大的龜頭狠狠地訂過敏感點,身體再一次違背意志的動情起來,那根明明已經(jīng)射空了的短小的雞巴竟然也顫巍巍的半勃了起來,彰顯著主人的歡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操到了……又頂?shù)津}點了……”
阮時衡嗚咽著,眼淚仿若斷線的珠不停地滾落。
就算此刻是這種情況,就算現(xiàn)在他是像個即將臨盆的孕婦,在被人狠狠地操著騷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興奮,仿佛是個永遠吃不飽的騷貨,連孩子都要邊挨操邊生。
這種想法大大的刺激了阮時衡自己,他的眼淚掉的越發(fā)兇猛,屁股卻夾的更緊。
層層疊疊的媚肉蠕動著讓余歲的性交體驗達到了極致,仿佛被泡在濕軟溫熱的泉眼里,柱身的每一寸都被熱情待客的騷穴照顧到了,他掐進了阮時衡的腿根,更加用力的朝著里面搗弄著,恨不得把這個背著他懷著別的男人野種的騷貨的腸子操爛。
畸形柔軟的肚皮隨著激烈的性交動作晃動著,讓人看著礙眼至極。
余歲觸碰著那圓潤柔軟的線條,五指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