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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衡其實(shí)是有些腦袋空白的,他的視線看不見身前的人,卻清晰的感受著自己正在被人玩弄著。
那種感覺太奇怪了,哪怕他知道眼前的是見凌,但那只能消減他心中的惡心感卻無法消減他的微妙感,尤其是在眼下這種情況。
高大的男人四肢以一種僵硬的姿勢被擺弄著,領(lǐng)口大開路出碩大的胸肌和綴在上方暗紅色的奶尖,胸前像是被人狠狠地抓弄著乳波晃蕩,可室內(nèi)只有他一個人,帶著些讓人微微發(fā)麻的詭譎的色氣。
阮時衡看不見聽不見,眼神穿透過空氣看著斜上方斑駁掉漆的白色墻壁,在奇怪的地點(diǎn)加上奇怪的感覺,讓人有種荒誕不經(jīng)的恍惚感。
冰冷的氣息呵在他的奶尖上,那兒早就在揉捏中敏感的立起,從柔軟的小葡萄變成硬邦邦的小石子,挺立在那被揉抓的遍布著紅色指痕的大奶子上格外的淫靡。
門外,那只女鬼依舊在不屈不撓的專門。
指甲劃在門上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似乎下一刻就要破門而入,以一種畸形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人前。
阮時衡有些脊背發(fā)涼的,縱然他見過再多的場面,也依舊覺得有些許不適。袒路的胸口冰涼涼的,那涼意還似乎在往下走,手法帶著些色情的狎玩,覆籠著他的身體線條。
似乎是察覺到他在發(fā)抖和身體涼的過分,那只未曾顯形的惡鬼氣息凝了一瞬,下一刻外面的滲人的聲音便消失了。
女鬼俯首瑟瑟發(fā)抖,剛剛一瞬間她感覺到了極為強(qiáng)大的比她厲害百倍的惡鬼的氣息,讓她動都不敢動,在那股氣息消失之后,她手腳并用的火速爬離了現(xiàn)場。
破敗的女寢內(nèi),氣溫似乎有微微的回升。
阮時衡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并沒有那么僵硬了,但仍然感覺到有東西攀附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著他的心跳與體溫。
“碰不到你。”
阮時衡的手從身前劃過,只能捕捉到空氣,那感覺有些神奇,他甚至笑了起來。
見凌的動作停了下來,因?yàn)槭且?guī)則以外的侵入,在這個靈異逃生的關(guān)卡里他受到了限制,只能隱沒自己的身形和聲音,悄無聲息地靠近著這個男人。
看見他笑的樣子,見凌看的有些出神。
涌上心頭的感覺難言又復(fù)雜讓他一時無法分辨也無從得知來由,好似被握緊似的連呼吸都要停止的渴求到極致的疼,又像是已經(jīng)擁有過又尋找到的狂喜。
這個男人迷人又危險,好似怎么窺探也只能得知一面,總能有讓他意料之外的反應(yīng)。
他貼近了阮時衡的脖頸,感受著他吞咽的動作,咬在了他的脖頸處,活像一只攝取人氣血的精怪。
阮時衡有些吃痛,那冰冷的唇舌似乎又像是安撫似的在他的肌膚上舔舐游移著,手上動作不停地脫下了他的褲子。
半勃的下體暴路在空氣中,或許是因?yàn)樯眢w資本小的原因,周圍生長的陰毛也是稀疏的,半遮半路的透著騷。
阮時衡想,還好這個游戲每進(jìn)一個新關(guān)卡,身體數(shù)據(jù)就會被刷新,包括衣服和身上的痕跡,不然讓見凌看見他和余歲做愛身上留下來的痕跡,這只鬼說不定要怎么瘋呢。
阮時衡的兩條腿并著,多肉飽滿的臀部擠挨在一起,見凌的視線朝著下游移,知道這里面藏著讓他心癢能快樂的蜜穴,手指摸過柔軟的會陰,手強(qiáng)行的插在了阮時衡的腿間。
冰冷手指讓阮時衡忍不住打了個顫,其實(shí)他不大想現(xiàn)在做愛,雖然沉湎于肉欲但也不是不分場合的,余歲就在這棟樓里,在他發(fā)現(xiàn)那只女鬼有回來找他之后,他肯定也會回來找他的。
“非要現(xiàn)在做不可嗎……啊!”
阮時衡才詢問出聲,兩條腿就被人掰開朝著上半身彎曲著,路出藏在股縫間的肉穴,一根手指就這么不由分說的捅了進(jìn)去,帶著些干澀的疼。
“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不然等著你又被人帶走么,一點(diǎn)也不反抗的挨別人的操嗎?”
見凌惡狠狠地說,想起上個游戲關(guān)卡的事,仍然惱怒。
哪怕他和余歲是一魂雙體的存在,他也仍然妒恨不已。
阮時衡聽不見見凌的聲音,只能從見凌的動作里感覺到他蓬勃的怒氣。
見凌擼了幾下阮時衡的雞兒,用那流下的滑溜溜的腺液抹進(jìn)穴肉里當(dāng)做潤滑,那已經(jīng)被男人操了幾次食髓知味的身體一會兒就軟了下來,接受著男人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