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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女穴被強(qiáng)硬蠻橫的操干到底,逼肉隨著粗硬的肉棒抽插被拉扯翻卷出又帶入,大力的夯干操的汁水淋漓四處噴濺,將干凈的鏡面染上模糊淋漓的水色,扭曲折射出情欲的色彩。
外面已是黃昏,晦暗的晚霞照射出明暗不清的光暈,將被抱著的高大男人身上的每根線條都染的情欲迷離,仿佛被涂上蜜汁的可口佳肴,每一次呻吟扭動,都是極致的誘惑。
欒玉操的又猛又急,不同于剛剛失去理智的時候只會一味的蠻干,清醒的他運(yùn)用了深淺交錯的技巧,插的那個緊繃的小穴越發(fā)軟化,每次肉棒抽出來,都纏上了一層清透的騷水。
陰唇被摩擦的發(fā)腫發(fā)燙,透著爛熟的香。
阮時衡被操的滿臉癡態(tài),極致的感官享受讓他接連高潮,腦子里除了挨操舒服之外什么都無法去想,他看著鏡子里那個宛如性愛母狗的自己,神經(jīng)越發(fā)興奮。
“唔啊啊……操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
他在床上從來不吝嗇愉悅的反應(yīng),淫叫的熟練的吃著男人雞巴的模樣哪怕是萬人騎的下賤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他被頂在了鏡面上,在剛剛的性愛里被咬的腫脹的奶頭頂著冰涼的鏡面,在挨操的過程里身體上下晃動,連奶尖也被磨著,帶來又癢又麻的愉悅感。
像是螞蟻爬進(jìn)骨髓里帶來的細(xì)密的瘙癢,似乎有片刻的歡愉卻又不盡滿足,明明下身被男人的雞巴填的滿滿的,阮時衡依舊饑渴難耐的揉上了自己的奶子,揉掐拉著著自己的奶尖,發(fā)出放縱高亢的聲音。
婊子、蕩婦、母狗似乎都無法形容他的騷賤程度,欒玉看見他自己玩的樣子,不滿地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
清脆的巴掌聲刺激著感官,阮時衡不僅沒覺得羞恥,反而屁股搖晃的更歡。
那藏在臀丘里的被男人調(diào)教習(xí)慣了后穴竟也覺得空虛的蠕動起來,帶著微微的濕意,似乎也等著男人大雞巴的操干。
藤蔓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片刻間擰成細(xì)條,纏上了阮時衡的胸口。
那對飽滿的騷奶子被狠狠的綁著纏繞,勒出的乳肉飽滿,奶尖被藤蔓緊緊的圈住,粗糙的藤蔓不斷收緊帶來感官上的極致刺激。
“唔……騷奶子要被玩腫了……”
阮時衡聲音嗚咽,面上卻滿是情欲的沉溺。
涎水順著半張的唇滑落,濕漉漉的水跡帶來極致的視覺沖擊。
“什么……什么東西進(jìn)去了!”
阮時衡忽的驚叫了一聲,他的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抓著,夾著男人雞巴的蜜道縮的緊緊的。
“阮哥的奶頭好像癢的狠,我?guī)湍阃ㄍú缓脝???
欒玉看著鏡子里的場景在阮時衡的耳旁低笑,手大力的揉捏著這淫賤的騷婊子的屁股,留下青紫的痕跡。
他的舌尖舔過阮時衡的側(cè)臉,從眼角到頜角,溫柔又危險,浪漫又陰郁,繾綣又色欲。
藤蔓分出極細(xì)極小的分支,一如主人意志那般順著細(xì)小的奶孔朝著腫大的乳頭里鉆。
“好癢……唔……疼……啊……”
阮時衡的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珠,那針扎一般的疼痛讓他弓緊了身體,大而深邃的眼覆上一層薄薄的水霧,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
那脆弱的情態(tài)瞧著有幾分可憐兮兮,不僅不引人同情,反而加重人的施虐欲。
“明明喜歡的緊,阮哥這么厲害,連女人的騷逼都長了,奶子這么癢,是不是也會被操出奶,我這是在幫你,你可要好好的答謝我才對?!?
欒玉聲音輕柔,用情人之間說話的親昵語氣說著下流淫褻的話。
阮時衡底下夾的太緊,讓他有些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