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的唇趕快堵了過來:“淙兒,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喂,張開嘴讓我的舌頭進去。乖,別任性?;蛘?,叫聲好老公再來聽聽……”
葉淙抗議:“你還有完沒完了?”某只舌頭趁機探了進來,葉淙的聲音被斷斷續(xù)續(xù)的沈吟代替。
靈樞還沒從剛則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兩個同性夫妻,再結合他在司宇研究所前面的樹林里看到的場景??礃幼?,在這里斷袖之癖并沒有什么值得遮掩的?。∧敲?,他,是不是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歡男人了?
看樣子,此次重生最大的好處,應該就是可以正面的面對自己的性取向了吧?靈樞抬頭,對面的司川正拉上窗簾準備睡覺。健美的腰腹肌一個完美的亮相,隱藏在腰腹肌下面的,只能憑空想像。不過僅僅是這樣,就夠他面紅耳赤好久了。
靈樞覺得自己墮落了,于是繼續(xù)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抱起他的一包藥種就進了空間。空間里還是陽光明媚暖意融融,難道這里是沒有夜晚的嗎?
靈樞顧不得研究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把自己手中的藥種變成藥材。腳下的土地很松軟,雖然手中沒有工具,但是這些松軟的土地用手應該就可以解決。
他先種下一些常用的藥材,比如治傷風感冒的板藍根,由于好些藥材都是根生,比如有美容養(yǎng)顏功效的五指毛桃,他小心的剝開包著五指毛桃根的油紙,然后在地上用手刨了個淺淺的坑將桃根種進去。最后像照看嬰兒一樣看了一眼露出來準備生芽的部位,才動手去種第二種藥材。
不足半刻,他種了一畦的板藍根和大青葉,還有三七黃芪等常用藥材。一些較為稀少的只好混種,不過間隔的距離很大,以免它們的藥性互相影響。
種完最后一畦甘草,靈樞感覺有些疲乏了,于是便想出去休息。想了想不妥,應該澆一下水才可以。只是這里放眼望去好像沒有水源,他便出了空間,在浴室里接滿一盆水,運進空間里用水瓢一瓢一瓢的澆好。種子較小的藥材則將水含到口中噴灑,直到凌晨,他才將所有的藥材都澆完一遍水。
看看旁邊那一大包的藥種,似乎剛剛下去十分之一不到。如果要種完它們,看來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罷罷罷,先去休息,畢竟將所有藥種都種完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于是,靈樞隨便沖了個澡便上床休息了。
雖然靈樞很講衛(wèi)生,卻習慣裸睡,因為醫(yī)生講究一個養(yǎng)生之道,在干凈的被褥上裸睡對身體很在好處。潔白的床單被罩,純棉的舒適質感,靈樞剛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甚至連夢都沒做,他自己覺得剛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于是,很嫌惡的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司川忍無可忍,砰一聲把門踢開,被子一掀,一個赤裸裸的小嫩仔以嬰兒睡姿窩在里面。靈樞愣愣的揉了揉無辜的大眼睛:“二……二哥,有什么事嗎?”
司川冷冷的指了指他的軍用腕表:“幾點了?你還上不上課?趕快起床洗臉刷牙!如果今天再遲到我可就不止是和教官格斗那么簡單的事了!”司川將校服扔到他身上,轉身走出他的房間。
靈樞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然低頭,軟的……還好還好,沒有晨勃,要不然可糗大發(fā)了!
靈樞立即穿好校服洗臉刷牙,只是刷牙的時候受了不少苦,那牙膏的味道實在讓他難以忍受,雖然薄荷也是藥材的一種,可他從小最討厭的藥材就是薄荷。
一切收拾停當,司川已經拎了兩包早餐從外面回來了,一包遞給靈樞,一包留著自己吃。早餐是餛飩,味道還不錯。兩人吃完以后一前一后去上課,半路上剛好遇上黎安娜,她很識趣的不做電燈泡,開溜了。
靈樞剛想跟她打招呼,結果見她步履匆匆,于是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來。這里的人一個一個都好奇怪,為什么看到他們像看怪物一樣。
走到連接兩個校區(qū)的虹橋處,司川轉身對靈樞說:“我已經帶你走過一次了,今天你自己去上課吧!中午在這里等我,不許到處亂跑。如果像上次一樣玩失蹤,你會死得很慘的!”說完就將單肩軍用背包往肩上一背,丟給靈樞一個瀟灑的英姿。
上午講的是經濟學理論,教授是一名很年輕的女士,上課不到十分鐘靈樞就開始打瞌睡。他發(fā)誓他真不是故意要打瞌睡的,因為昨天晚上忙到凌晨兩點多,讓誰誰都熬不住。于是十五分鐘后,靈樞實在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女教授很和藹的將他搖醒:“親愛的,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完全可以請假,趴在課桌上睡覺是對老師不尊重的行為,明白嗎?”
靈樞茫然的點點頭,于是接下來的兩堂課,靈樞被批了半天假。
中午司川在虹橋附近沒發(fā)現(xiàn)靈樞,就打電話問他。還好這次靈樞沒有背紅鍵接聽綠鍵掛斷的口訣,而是毫不猶豫的按下綠鍵接了起來:“喂,是我二哥,老師說我不舒服,讓我回來休息。”
司川皺眉:“現(xiàn)在的老師,可以決定學生的身體狀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