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看司宇在那里發(fā)呆,便揮手喊道:“大哥,你在干什么?趕快過來幫我一下,這顆地毛根長得太深了,幫我把它揪出來!”
司宇回神,微微笑了笑:“來了?!被蛟S,真該花點心思好好了解一下衛(wèi)笑了。
靈樞將過密的人參拔了出來,下面的小人參剛剛姆指粗細(xì),抬頭問司宇:“晚上大哥想吃什么?”
司宇想了想:“吃**!好久沒吃雞了……”司宇說完覺得有些不妥,于是干咳了一聲。
靈樞說:“好,那就吃雞……吧!咳咳……”他竟然也覺得不妥,于是揚了揚手中的小人參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晚上做人參氣鍋雞給大家吃好不好?反正這棵人參扔掉也是浪費,不如就給大家補補氣血?!?/p>
司宇說:“不是女人才會補氣血的嗎?”
靈樞:“這個嘛,男人女人都是需要補氣血的,這樣你的皮膚和氣色會更紅潤?!?/p>
司宇做了個祈禱的手勢:“謝天謝地,這件事千萬別讓葉淙知道,否則你這一地的人參苗都保不住?!?/p>
靈樞心里也暗暗慶幸,人參苗這種東西,還是財不外露的好了。最多雞做好以后給葉媽媽留一份,但是一定不能告訴他關(guān)于人參的事。如果他問起來,就說那是蘿卜好了。
暗暗下了決心后,靈樞又拔下一棵多余的人參苗。手指粗細(xì)的人參白白嫩嫩,就這樣拔下來還真是可惜。不過為了其他人參的生長,也只能這樣了。
“不如把這棵多余的泡到酒里,送給葉媽媽好了。呃,如果他問起來,就說無意間在山里采來的好了。”
司宇深覺不妥,但是他知道小書教順,也不能駁他的好意,只好說:“隨你吧!不過以后葉媽媽肯定少不了來你這里。你不知道他對養(yǎng)顏和養(yǎng)生的熱衷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小書,這里好熱,我們先出去吧!”
看來司宇確實是個吃不得苦的人,于是靈樞點點頭:“好吧!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早點回去吧!不知道那些記者們走了沒有。”
“應(yīng)該差不多散了吧?”
“大哥,我覺得很奇怪,我們那里妓者并不是個好辭匯??墒?,在這里為什么要用到他們身上?竟然還有一代名妓,我記得京城當(dāng)時的名妓叫張了了,只賣藝不賣身。后來大家才知道他不賣身的原因,原來是男扮婦裝。不過他男扮女裝這么多年竟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還被這么多恩客親點陪酒。最重要的事,后來有一個賞金獵人傾盡了一生的賞錢幫他贖身了?!?/p>
司宇感慨,轉(zhuǎn)眼已經(jīng)回到院子里:“真是個感人致深的愛情故事?!?/p>
“是?。‘?dāng)時我還很羨慕,雖然他淪落風(fēng)塵,至少還肯有男人為了他贖身。不過大家都說了了和那位元賞金獵人是認(rèn)識的,那位元獵人哥哥就是為了幫他贖身才去做了殺手?!?/p>
聽完故事,司宇也就當(dāng)作一個消遣。手里捏著花椰菜問靈樞:“小書你會炒花椰菜么?雖然我別的菜做不好,但是花椰菜卻炒得有滋有味。今天晚上你嘗嘗我的手藝,呃,要不要把葉媽媽叫過來?”
靈樞立即搖手:“千萬別,現(xiàn)在二哥見了葉媽媽就像老鼠見了貓,我怕他一頓飯都吃不安穩(wěn)。二哥說他轉(zhuǎn)到了商學(xué)院,你說他真的是為了我才放棄了一生的夢想嗎?我怎么覺得是我阻礙了他向夢想靠近的腳步?”
司宇哈哈一笑:“這是眾望所歸,父親從小就說過,老二會是商界奇才。不過他的夢想和父親一樣,竟然想當(dāng)兵。本來我以為他是必定要把擔(dān)子壓到你身上了,說實話,我都有早點結(jié)婚生子的想法了,因為誰都知道葉林書這個書呆子怎么可能是商人的料?現(xiàn)在好了,這個結(jié)局不論對誰來說,都是最好的。”
靈樞低頭沉吟:“只是,委屈了二哥……”
司宇搖頭嘆氣:“男人不是這樣寵的,小書,你現(xiàn)在還小,不知道什么叫恃寵而驕。到時候他如果對你不好了,那可是你自己造成的結(jié)果?!?/p>
“誰又在背后說我壞話?”一個低沉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司宇皺了皺眉頭,這人難道屬曹操的嗎?才剛說了兩句,就鬼使神差的跑了出來。
靈樞捂嘴偷笑:“沒有?。∥覀冎皇窃谟懻撔l(wèi)笑哥而已,你今天不用上課的嗎?”
“中午不能回家吃飯嗎?而且,商學(xué)院根本沒有特訓(xùn),下午一節(jié)課都沒有,不回家難道去圖書館看商報?那些案例分析我倒著都能背下來,我自己做的話都比寫書的人做的更好。紙上談兵的事,一個真正的商人是不屑于做的。”司川說完,撇了司宇一眼:“你,能不能別這么為老不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把男人當(dāng)奴隸,這種病就不要傳染給自己弟弟了?!?/p>
作者有話要說:靈樞繼續(xù)捂嘴偷笑:“二哥,都說了我們沒有在說你了?!?/p>
司宇:“你自己如果身正,還怕我教壞嗎?如果你對小書好,他自然不會使出我教他的那些招數(shù),你對他不好,留兩招防身也是無可厚非。”
司川冷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而靈樞跟在他后面悄聲對司宇說:“大哥,改天再向你好好請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