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海:“回皇上,容公子身體不適,無法前來?!?/p>
病美人的病情又加重了?趙棲站起身,“朕順路去看看他?!?/p>
江德海問:“皇上,那這些美人……”
“哦,對?!壁w棲清了清嗓子,開始他的講話:“朕答應了太后,要清心寡欲,修養(yǎng)一段日子,所以近日來后宮的次數(shù)不多。你們都給朕安分一點,沒事多讀讀書,鍛煉鍛煉身體?!?/p>
美人們低著頭,暗暗交換困惑的目光。
趙棲:“江寶兒。”
江寶兒貼了過來,“寶兒在!”
“你帶著其他人繞御花園跑十圈,跑完原地解散?!?/p>
江寶兒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是要我們……跑步?”
“身體是本錢,如果你們和容棠一樣,成了個藥罐子,朕稍微折騰一下就受不了,朕要你們有何用?”
教訓完后宮眾美后,趙棲去了醉書齋。醉書齋的宮女告訴他,容棠現(xiàn)下正在歇息。
趙棲:“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侍衛(wèi)守在門口,朕一叫你們一定要立刻來?!彼墒呛芘滤赖?,對容棠這種有前科的人,他不得不防。
“是?!?/p>
趙棲一走進屋內(nèi)就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里面有一屏風,屏風后睡著一美人。容棠閉著眼睛,長睫濃密似羽,面如冠玉,好似落入凡間的仙君??上删驯怀鸷尬廴荆砻嫔锨謇淙缭?,內(nèi)心卻想著折磨狗皇帝的一百種方法。
趙棲正在旁邊看著他,心道朕不想殺你,你也別想著害朕,咱們和解好不好。
睡夢中的容棠微微皺起眉,隨后輕咳了一聲,緩緩睜開眼,趙棲放大的臉映入眼簾。
容棠:“……”
見美人沒反應,趙棲把臉又湊近了一點,“你醒啦?”
容棠把臉轉到一邊,“離我遠點?!?/p>
趙棲直起身子,在床尾坐下,“你是喝了多少藥,身上都是藥香的味道?!边€怪好聞的。
容棠漠然道:“恐怕比皇上喝的茶還多?!?/p>
“你說你是不是作死?”趙棲道,“想和朕同歸于盡,結果朕啥事沒有,你自己卻成了個病秧子?!?/p>
容棠輕一頷首,“確實是我下手遲了?!?/p>
趙棲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說:“你不是下手,是下嘴。”還好他躲得及時,不然命和初吻就一起沒了。
容棠微微一笑,“但愿皇上對旁人下嘴時,不要受到此事影響。”
容棠不說趙棲還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他這一說,搞不好以后他真要親誰時,腦子里會浮現(xiàn)出“毒藥”兩個大字。
要命,這招狠啊。
趙棲有些氣,回擊道:“朕怎么會對旁人下嘴呢,朕只會對你下嘴啊。你忘了你是我的什么了嗎?”
容棠原本就蒼白如紙的臉更白了。
趙棲樂了,明知道容棠對自己的好感度正刷刷地掉,還是繼續(xù)嘴賤:“你現(xiàn)在手里沒毒藥了吧,那我們把上回沒做完的事做完?”說著,他往床頭挪了挪,離容棠更近了些。
容棠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忽而展顏一笑,“其實,仔細看看,皇上也是一位清秀佳人?!?/p>
趙棲一愣,狐疑道:“你想干嘛?”
容棠緩緩道:“既然我已經(jīng)被皇上囚在后宮里,該來的我也躲不了?;噬舷胍沂虒?,我侍寢便是了?!?/p>
趙棲睜大眼睛。不是……你怎么不按劇本出牌?!喂,你人設崩了!
不對啊,現(xiàn)在的形勢和原劇情差別不大,容棠沒理由突然崩人設。不好,其中必有詐!
趙棲意識到不對,拔腿想走,卻被容棠一把拉了回去,跌入柔軟的床鋪中,接著一個冰涼的,帶著藥香味的身體壓了上來。
容棠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手握住趙棲兩手的手腕,置于頭頂,另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呼叫。趙棲動彈不得,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方才劇烈的動作讓容棠又咳了起來,“咳咳,皇上……”
“嗚嗚嗚——”
“趙棲,”容棠貼在他耳邊說,“告訴我,你睡過多少人?”
因為缺氧,趙棲臉漲得通紅,他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冤枉。別說是他,就是狗皇帝原來的身體,能睡得了誰??!
“你這么臟,我都替你感到惡心。”
“唔唔唔……”
趙棲拼命地掙扎,容棠用身上最后的力氣壓制著他,額間沁出薄汗,“不如把你身上最臟的那處切掉,咳咳,也算是給皇上凈身去污了?!?/p>
不行!那可是朕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的龍脈!來人,快來人啊,朕的龍蛋要被捏爆了啊喂!
“砰”地一聲,門從外面被推開,一身玄衣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在床上糾纏的二人,揚起了眉,道:“嗯?看來本相來的不是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