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微笑并不在乎,反正每天都要做那事,早做晚做都一樣不是嗎?早一點還能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陸羽像是被惹火的獅子一般,動手撕碎了南文的襯衫,掰開大腿后直直的捅了進去,沒有絲毫潤滑的小穴緊致火熱的迷人,陸羽不管不顧的進行抽插大手在南文的身體上肆意的游走,從乳尖到腰肢每一寸的肌膚都被細致的撫摸。
臀間的小穴不知羞恥的吞吐著火熱的陰莖,自發(fā)的蠕動包裹,體內的敏感點讓南文軟成了一灘水任由陸羽玩弄。南文的雙腿盤在陸羽的腰上,閉著眼睛一臉春情的低聲呻吟,紅艷的唇瓣上是控制不主的晶瑩津液,粉嫩的乳尖隨著陸羽每一次的進出而顫抖。南文放縱自己沉溺在肉體快感之中,不去想別的。
汗水從南文的背脊滑下順著曲線進入誘人的腰窩和淫靡的臀縫,紅艷的小穴腫脹的套弄著陸羽的粗大陰莖,會陰處一片的泥濘不堪,全是粘稠的精液和晶瑩的腸液,圓潤的臀隨著操干而律動,抖出騷情的波紋。
南文跪趴在床上接受陸羽無休止的操干,每一下都讓南文覺得自己會被捅穿,快感卻像是潮水一般洶涌而來,撲滅南文所有的理智和思想,只能隨著搖擺的肉體律動。
雪白身體上全是情欲的汗水和液體,整個人都透著粉色,胸前的乳尖被無情的玩弄,腫脹的像是甜美的櫻桃,胯下無助的小肉棒被動的勃起射精,弄臟了南文身下的床單,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南文身體軟綿,沒有絲毫力氣的躺倒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要進入夢鄉(xiāng)。
“我們以后好好的怎么樣?”陸羽親吻南文的額頭低聲說道。
不怎么樣!南文想到,沒有說出口,只是快速的進入夢鄉(xiāng)。
南文在等陸羽厭倦,這樣哪怕他死了也不會連累到別人,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陸羽這次新鮮感會那么的長,長到他終于忍不住自己動手了。
南文在陸羽的驚恐下,笑著拿水果刀捅入自己的心臟,笑容一如當初那般溫和,清潤。
比起斯德哥爾摩,抑郁癥或許更容易出現(xiàn)在南文的身上。
南文終究殺死了那只知更鳥,那只名叫南文的知更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