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夏庭表面老實(shí)背地里不要臉,但現(xiàn)在這個人是越發(fā)的變本加厲不要臉。不過寧晉西被那么親一下,再給人摸了一下大腿,卻也無法保持淡定。
他能淡定才有個鬼!最近醫(yī)院忙的要死,一個星期都沒跟夏庭恩恩愛愛,對方光是摸一下就摸得他欲火焚身,要再來多點(diǎn)什么他就只能就近找個酒店了。
寧晉西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車開回去,夏點(diǎn)點(diǎn)小公主這周末不在家,車沖進(jìn)車庫“吱——”地停下來,飛快地解了安全帶,寧晉西的呼吸都已經(jīng)不對。
而后,在車內(nèi)這么小的空間里,他翻過身就跨到了夏庭身上。
“在這里?”身下的男人挺了一下腰,望著寧晉西直笑,下面已經(jīng)跟寧晉西的一樣硬。
寧晉西呼吸急促,滿臉潮熱,到了家,他卻已經(jīng)不想再多忍個幾秒鐘。
“就在這里。”他說,說著已俯下身,腰一收,側(cè)頭便啃上了夏庭的唇。
車內(nèi)的空氣“轟”的被點(diǎn)燃,身體燃燒,空氣燃燒,他用力地啃噬著他的唇,晃動著腰身,兩只手開始去解身下男人的褲子。
夏庭抬頭和寧晉西親吻,小小的空間里,交吻的水聲粘膩?zhàn)黜懀惚ё∷难?,鉆進(jìn)他的衣服在他背上摩挲,另一只手在寧晉西臀上一把又一把地揉捏,很快寧晉西的那根東西就硬得快要把褲子頂穿。
他拉下他的拉鏈,隔著白色的內(nèi)褲在男人的那根上大力地摸了幾把,又開始飛速解自己的。
從內(nèi)褲中掏出兩人的玩意兒,一邊親吻一邊握著兩根小東西擼起來。
兩人的性器硬得在寧晉西手里張牙舞爪,他聳動腰身,讓自己的東西在夏庭的那根上不斷地摩挲,有時候把龜頭握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摩擦,間或一只手握自己的,一只手握夏庭的,把頂端對著頂端,流著淚的馬眼沖著馬眼使勁地頂弄,立刻,就相互交染著透明的淫液。
“呼、啾、啾……”
夏庭的右手從后方鉆進(jìn)了寧晉西的內(nèi)褲,沿著臀縫往下,手指觸摸到干燥的,已開始在微微收縮的入口。
他的中指在那里不輕不重地按壓了幾下,立刻寧晉西嘴里便泄露出“唔……”的呻吟。
他從他嘴里退出來,兩人大口地喘著氣,寧晉西滿臉潮紅,低頭把滲出嘴角的唾液全書擦在了夏庭肩頭,“等一下——啊——”
他加快了在性器上擼動的速度,后方那根狡猾的手指還在逗弄他的穴口,他生怕夏庭就這樣鉆進(jìn)去,趕緊收緊了屁股。高潮來得很快,不多時,寧晉西便在自己手里爆發(fā)。
“呃啊啊……”手心拂然一濕,寧晉西長長喘息一聲之后軟在夏庭肩上,他的手背立刻就被另一個人的手覆在了掌心中。
夏庭包著寧晉西的手,也在急促地呼吸,十指交叉,握著自己還沒出來的肉刃飛快地擼動了一會兒,他終于也一股股射了出來。
兩人的手里都沾滿了彼此淫液,夏庭輕輕側(cè)頭,找到肩上的人的唇,兩人在安靜而火熱的空間里看著彼此,雙唇貼在一起,在高潮的余韻里綿長地親吻。
他把他的褲子拉得更低,一直褪到了臀部以下,而后拉著寧晉西都是精液的手,往后探到了寧晉西的緊致的穴口。
碰到自己的那里,寧晉西僵了僵,連嘴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然而夏庭追上他退縮的舌頭,手也逮著他的手不讓他退卻,寧大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自己搞自己那里,哪怕只是擴(kuò)張,于是皺著眉頭張嘴咬了一口夏庭的舌頭、“你這個變態(tài),”他從他嘴里退出來一些,盯著夏庭痛得抽了一下的眉頭,“要么你給我伺候好,要不我不玩了?!?/p>
說得挺有威脅感的,卻仍舊還坐在對方身上,半軟的性器還在摩擦對方半軟的那根。
“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夏庭終于放過了寧晉西的手,嘴唇又“啾”了寧晉西不滿的唇一下,濕滑的手指摸到了寧大少的穴眼,在上邊涂了些他們前面吐出來的潤滑,便開始一寸寸地進(jìn)入。
“啊……”寧晉西被戳得弓起了腰,配合著夏庭的動作努力放松后邊。夏庭熟練地做著開拓,很快就借著精液的潤滑進(jìn)去了三根手指。
最后他把他的腰托高一些,帶著他更緊地貼著自己的小腹,最后突然抽出手指,穴外,蓄勢待發(fā)的那根頓時便接替了手指,戳在了兀自收縮的淫穴上。
他握著自己的那根,往寧晉西的入口一頂,“噗……”地貫穿了他。
“啊!”
他一進(jìn)去,身上的人就受不了地昂頭大口喘息。
夏庭兩只手扶著寧晉西的腰,性器往上挺了挺,往寧晉西里邊插得更深。
“唔……”寧晉西難耐地咬著唇呻吟了一聲,便隨著夏庭的挺動而前、后、上、下地擺動自己的臀,他慢慢地沉下去,把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大半根的東西咬合在自己后方的“嘴”里,一寸寸地盡數(shù)吞進(jìn)深處。
等夏庭全部插了進(jìn)去,寧晉西已經(jīng)滿頭是汗。幾乎插到了底,于是寧晉西放松腿部肌肉,讓自己直接坐到夏庭腿間,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夏庭身上。
“啊呃……”肉棒根部最后一點(diǎn)裸露在外的地方也終于都埋入了高熱緊致的幽穴之中,寧晉西抓著椅背,推開了車門,一直曲在座位和車門間的腿終于稍得自由。
夏庭埋在寧晉西里邊,并沒有急著大肆開動,他緩慢地頂著他,兩人抱在一起親了幾下,寧晉西嘴里熱氣吐在夏庭唇邊:“獎勵、唔、我提前給你了,你別忘了我說過什么。”
“我知道,都聽你的?!毕耐バχ?,輕輕地咬住寧晉西濕潤的上唇,伸出舌頭舔舐寧晉西的牙齦,而下身,抽插的動作開始加快。
他“噗嗤噗嗤”地操著他,任憑那人在自己身上呻吟不斷。間或去吻那人好看的下巴弧線。
兩人抱在一起重重地抽插,座椅被撞得撲撲作響,車庫的門開著,外邊天光大亮,有風(fēng)過來,掃過寧晉西暴露在外的大腿肌膚,輕柔地?fù)崦陬嶔ぶ谢问幍陌l(fā)絲。
“呼、啊啊……”
他放肆地吟叫著,雙手環(huán)著夏庭的頭,在夏庭兇猛的抽動之間迷失神思。
夏庭的那根又粗又長,沒有戴套子,沒過多久便在二人的交合處操出水來。他抽出一些,便帶出汩汩的透明淫水,夾雜著爆發(fā)之前從頂端泌出的濁白,復(fù)而又重新頂進(jìn)去,被那淫水染得發(fā)亮的肉根再一次隱沒于吸含著他的浪穴之內(nèi)。
寧晉西被操得身心如焚,下邊的瘋狂摩擦更令他瘋狂,他不知是想夏庭更快更猛地操自己,還是希望那幾乎弄死他的力道和速度能得以減緩。
他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吟叫聲,以及連接處“滋滋”的水聲,有時候夏庭會對他說一句兩句話,但到后來他幾乎聽不到對方到底在講什么。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
“啊——”寧晉西額頭抵著夏庭的肩,被操射的那根飆出一大股熱液,全部沾上了夏庭干凈的衣服。
他一邊射精,一邊情難自禁地用后邊咬著夏庭。夏庭被那么一咬,身子抖了一下,突然便按著寧晉西的臀,性器在寧晉西里邊頂?shù)弥辽?。男人低吼著,全部射進(jìn)了寧晉西的腸穴中。
“呼、呼……”
兩個男人交疊在一起喘著氣,過了片刻,又汗涔涔地互相親吻。
夏庭從寧晉西里邊滑出來,他在車?yán)锍榱思垼贿呌蓪帟x西親著自己,一邊把寧晉西穴口處不斷流出來的自己的東西擦干凈。
“還要嗎?”扔了紙,好看的男人有點(diǎn)煩地又把自己的右手中指插進(jìn)了寧大少濕漉漉的洞里。
“我操——”寧晉西反手抓著夏庭的手往外抽,卻反而被他狡猾地鉆得更深。
“你給我滾出來!”
“我的手要怎么滾啊?”他笑著,手指很是可惡地抽插了幾下,立刻就感到身上的人腰軟了幾分。
“……我干你大爺,啊——”
手指是突然出來了,然而立刻就換上了另一個大家伙,那玩意兒頓都不頓一下,一交替上來就直接插到了底。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他把他好好操了一頓,車都要讓他們給干散架似的不停抖動,等一輪完的時候,寧晉西嘴巴都呻吟得干了。
最后脫了褲子,光著屁股回到房里,一進(jìn)浴室,衣服都還沒來得及脫,寧大少就被人面朝墻地按到了墻壁上的瓷磚上。
他扶著自己的那根,輕而易舉地進(jìn)入了他。
“……”總有一天他會精盡人忙。
這已經(jīng)不是寧晉西第一次這么覺得。
自從跟夏庭這個色魔住到一起,他就常常擔(dān)心自己那天說不定就馬上風(fēng)。
他把他按在墻上“啪啪”地頂了一陣,而后就就著還連在一起的姿勢托著他的兩腿把他抱了起來。
……
“我、我操你嗎——”這種把尿的姿勢是想要他羞憤而死嗎?!
他抱著他坐到了已經(jīng)放滿水的浴缸邊緣,一邊操著他一邊往后倒進(jìn)了溫?zé)岬乃校衷谒飪疵偷馗伤?,操得水不斷溢到地上,“嘩嘩”作響。
“啊啊……不、不行、嗯啊!”
等他再一次射到他深處,寧晉西幾乎已給操暈了過去。
他從他里邊拔出自己,他的后穴卻還戀戀不舍地咬著他,在他徹底抽離出龜頭之前,那里含得更緊,他忍不住笑了一聲。
“說不要,其實(shí)最想要的不是你嗎?”
他親著他的俊臉,只可惜寧晉西毛線都聽不到。
在水里舒服地泡了許久,最后夏庭把累壞的寧大少抱回了屋里。
把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他溫柔地看著他,對他說道:“好好睡一覺吧?!鞭D(zhuǎn)身欲走,卻突然被一只手抓了手腕。
他回過身,那個他以為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人慵懶地睜開眼睛,啞著嗓子望著他:“上來陪我。”
頓了一下,夏庭說:“好?!?/p>
于是男人解開身上浴巾,裸著身子躺進(jìn)了被子之下。
那人一下就翻過來壓住了他,只是抱著,什么也沒有做,一個字也沒有說,便枕在他肩上睡了過去。
這一次,是真的睡了。
他抱著他,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讓對方睡得更舒服,秋光絢爛而美麗,他吻了一下他半干的頭發(fā),看著寧晉西安靜英俊的模樣,心底泛濫起無限的溫情。
別人都說上輩子拯救了世界,才會換來今生無限的好運(yùn)。
那他是拯救過多少次這世界,才能在此生此世與這個人相遇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