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他還是覺得自己身上很難聞,沾滿了惡心的酒氣。
就好像,那個人又回來了一樣。
傅聞笙喝完最后一杯酒,也沒在酒吧多待,出去叫輛車回酒店,洗完澡倒頭便睡,難得睡了個好覺。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一打開手機看到一大串未接來電,全是許嘉遠打的。
已經(jīng)十點多了,今天好像有期末考試來著。
傅聞笙原本不打算去考什么試,但是想到昨晚的酒,他不自覺笑了起來。
余束白應該會去考試吧,那他也去考一下好了。
傅聞笙不慌不忙地起來吃飯,然后才慢悠悠往學校走。
可惜他跟余束白不是一個考場,在學校轉(zhuǎn)了大半天也沒見著人。
傅聞笙又開始覺得無聊,下午最后一門的試卷剛發(fā)下來沒幾分鐘他就交了白卷,一個人在學校里漫無目的地晃蕩。
最近的天氣根本見不著太陽,這會兒沒有下雪,但是天空中堆滿了黑沉沉的烏云,才下午五點多天色就已經(jīng)差不多黑下去了。
余束白考完試之后被徐濤叫去談話,徐濤還是想勸他轉(zhuǎn)去一班,他說想再考慮考慮,徐濤便絮絮叨叨地勸了他大半天,然后又問了他家里的情況,所以等他從學校離開的時候,整個校園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他打算直接去醫(yī)院,從后門走要近一點,穿過幾條偏僻的巷子,再走兩條街就是余靜嵐住的那家醫(yī)院。
這條路他經(jīng)常走,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所以他很容易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果不其然,他剛停下腳步,就看到巷子口冒出來一群人,有幾個臉上還掛著傷,領頭那個是旁邊職高的老大,叫趙強。
他跟這些人交過手,單拎出來都不怎么能打,但是對方人多,手上還拎著各式各樣的棍子,不知道有沒有帶刀。
巷子的兩個出口都被堵死了,明顯是沖著他來的。
余束白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蝗粊碚宜闊?,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他把肩上的書包放到墻根的積雪上,抬頭看向人群正中間的趙強,沒問原因,直接一拳砸在對方太陽穴上。
大概是沒想到他居然敢在這種時候先動手,所有人的反應都慢了半拍,趙強被打得差點沒站穩(wěn),其他人也還沒來得及放狠話就手忙腳亂地跟余束白開了戰(zhàn)。
巷子兩頭的兩撥人迅速匯合,全都往他這邊涌了過來,從四面八方包圍他,封死了他的退路。
余束白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打架,可是他從小就知道,如果不還手,那就只能一直挨打。
只有打敗對方,打到對方害怕他,才能擺脫那種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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