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笙想了想,“先出去吃個飯,然后看個電影?還是去打臺球?不然去酒吧喝酒也行……”
余束白起身幫他整理雜亂的書桌,聽他說要去喝酒,直接道:“喝酒不行,明天要上課?!?/p>
傅聞笙嘖了一聲,“那行,不去酒吧了。晚飯你想吃什么?火鍋怎么樣?”
“就我們兩個人?”余束白問。
傅聞笙:“兩個人也能吃火鍋啊,我還一個人去吃過呢,又不是不給錢。”
余束白看著他,試探道:“不叫許嘉遠嗎?”
傅聞笙坦然地跟余束白對視:“為什么要叫他?我們倆出去吃飯,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氣氛有片刻的靜默,余束白打消了剛升起的那一點兒疑慮,錯開目光說:“那就火鍋吧?!?/p>
或許是因為段志剛給他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影響,他剛剛居然有些懷疑,傅聞笙會不會也對他有那種想法。
可是傅聞笙看他的眼神跟段志剛完全不一樣,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黏膩感,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
傅聞笙卻揪著他剛剛的話不放:“你為什么老是提許嘉遠?想跟他交朋友?”
“沒有,”余束白搖搖頭,隨口解釋:“我是看你們關(guān)系好,以為你想叫他一起?!?/p>
傅聞笙沒再窮追猛打,“改天吧,他現(xiàn)在正忙著呢。”
火鍋店是傅聞笙選的,在老城區(qū),打車過去十幾分鐘。
兩個人又一次一起坐在計程車的后排,氣氛卻跟之前那次截然不同。
傅聞笙看起來很放松,靠著座椅翻了會兒手機,湊過去問余束白:“吃完飯去溜冰吧,你會嗎?”
“不太會?!庇嗍渍f。
傅聞笙有些意外:“我還以為北方人都會呢,不會也沒事,一會兒我教你,很簡單。”
余束白沒有拒絕,既然答應(yīng)了給傅聞笙獎勵,那就隨他怎么開心怎么玩吧。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越來越覺得,傅聞笙雖然智商很高,但有時候真的很幼稚,就像還沒長大的小孩子,想聽他的夸獎,還會跟他索要獎勵。
他甚至都有些記不清楚那個第一次見面就差點失手殺了他的傅聞笙是什么樣了,明明也沒過去多長時間,卻感覺像是很久遠的事情,久遠到連記憶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余束白正出著神,傅聞笙忽然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研究了起來。
回過神的時候,余束白意外的不是傅聞笙的舉動,而是他居然沒有了那種想要把傅聞笙的手甩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