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的爪子受了傷便來打悲,江硯書只能應(yīng)一個(gè)好字,晚間讓知靈將翁御帶來的蝦全都做成了熟食。
江硯書本是讓知靈下山去買件厚實(shí)的衣服給翁卯卯過冬,但午后的天賊滑,風(fēng)兒緊,刮得窗子嗖嗖響,雪冰狂,飄得行不得一步。
看天不美,翁卯卯也不想麻煩知靈了:“沒有兩日我就走啦,不用去買了,我去薰籠旁取取暖就好。”
“你這年獸還怪貼心的呢?!敝`嘖嘖稱贊一句,“沒事,這雪估摸明日就停了,我尋個(gè)好時(shí)候去給你買,來者是客,讓你凍著了,師父該自責(zé)。”
“那我先謝謝你啦?!蔽堂淞艘幌轮`的褲管,而后精神開爽,去看知靈昨日買回來的那條打花的魚去了。
看到一半想起來那只還在替自己罰站的雪卯卯了,翁卯卯面露愁色,一步一步走到風(fēng)雪中:“這么冷的天還要讓茸卯卯去罰站,道長(zhǎng)的心忒狠了一些……啊——”
話還沒說完,脖頸一緊,有人把她給拎起來了,翁卯卯扭個(gè)頭向上看去,拎她的人正是剛剛她口中心忒狠的江硯書。
“我都聽見了。”翁卯卯嘀嘀咕咕的那些話江硯書聽得一清二楚,“我沒讓你今天罰站,你欠著就是了?!?/p>
“道長(zhǎng),你是個(gè)好人啊?!币宦牻袢詹挥昧P站,翁卯卯嘴頭也甜,笑嘻嘻糖食江硯書。
“呵?!苯帟湫?,懶得回話,拎著翁卯卯到房?jī)?nèi),怕她這次在薰籠上取暖時(shí)又燒了自己的毛發(fā),她今次在薰籠上架了一張腿兒長(zhǎng)兩折的椅子。
隔著一張椅子取暖,應(yīng)當(dāng)不會(huì)再招惹了火星子了。
“你就呆在這兒吧?!苯帟伊艘粡埍”簧w在翁卯卯的背上,“別再跑出去了?!?/p>
翁卯卯任由江硯書拎著來拎著去,薄被蓋上來的時(shí)候,她下死眼地盯著江硯書,認(rèn)真地說:“道長(zhǎng),您可真好,我明年還要來,以后都只來您這兒?!?/p>
一說以后,江硯書便想到知靈的那番話,他裝作不在意地問道:“以后若是成親了,你如何來?”
“成親?”翁卯卯沒想過這些事兒,“成親的話就不能來了嗎?”
“嗯?!苯帟胫堂疄樗酥畫D時(shí)過的生活,那心頭直冒酸氣,連著口氣也酸溜溜的了,“成親了,你得養(yǎng)孩兒,得侍夫君,如何能來?”
“我可以帶著孩兒和夫君來啊?!蔽堂患偎妓鞯卣f道。
“我這兒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苯帟行┥鷼猓瑤е簛硪擦T,虧她能說出帶著夫君一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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