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書將手伸到油酥酥的胸前撫摸的那一刻,翁卯鉚足底生風,兩下里快活,肉縫自裂,歡然迎納,然后一陣麻麻快感流向太陽穴,眼前幻見一道白練似得亮光,又在亮光中見有骨朵兒在清水中綻開了花瓣,然后她就在一陣潮濕里掉了魂魄,很快暈了過去。
兩眼一閉,人在夢里游走,睡了多久她也不知道,總之醒來后人已在道院,兩腿酸溜溜的,腰間也是略有疼痛,扶著腰去外頭問是時候,不想已過了一晚上,到了大年初六。
“大年初六?”翁卯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忘了自己腿還酸著,風風火火跑回屋內(nèi)拿出紙墨跑去找江硯書。
找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人,找個弟子一問,才知江硯書一早就獨自去后山里打坐了。
后山那兒有一段路崎嶇不平,腳下難走,再加上雪天路滑,一不小心就會把骨頭跌走作,她知道自己的腳走不穩(wěn)當,也就不去折騰自己了,還是在道院里等江硯書回來為好。
想定,翁卯卯摸摸把紙筆收進袖子里。
靜下來后兩腿間更酸了,回想昨日的趣事,翁卯卯紅了半邊臉在哪兒傻笑,只不過她是怎么回到道院里來的?總不會是被抱回來的吧?
胡思亂想之際,江硯書帶著涼氣斜刺里出現(xiàn),看到翁卯卯立在雪中身子亂扭,作嬌羞狀,他也跟著羞紅了臉,在她身后靜靜站了片刻方故作咳嗽提醒她:“在這里做什么?”
聞言,裙擺舞動,翁卯卯轉(zhuǎn)過了身,想起昨日那件黏糊糊的事情會不自覺害羞,但看到和自己做黏糊糊事情的人時,害羞不見了蹤影,她和平日里那樣,用甜潤的嗓音叫一聲道長:“道長!”
一句道長落下,翁卯卯當即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小跑過去,拉起江硯書的一根手指在那兒捏:“道長,大年初六了,是不是該……”
說到此處,翁卯卯的手伸進袖子里準備拿出紙筆,一邊拿還一邊挑眉,朝江硯書使了一個眼色。
翁卯卯在眼前扭捏作態(tài),聲音又甜絲絲的,江硯書誤會了她的意思,心想她是個貪心的姑娘,昨日才經(jīng)風雨,不過一夜又想猛地咳嗽一聲,壓低聲音說:“還早……入夜再、再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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