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這只怪東西呢?!庇腥顺靶帟臒o能,伸手要來抓翁卯卯。
剛露面的翁卯卯云里霧里,但看身邊的江硯書嘴角有血,絲絲兩氣倒在雪地上,心里慌急,用鼻尖兒蹭之又蹭,試圖喚醒江硯書。
江硯書清醒著,方才那帶著內(nèi)力的一掌雖從背后打來,卻攻得親切,直攻他的心臟處,血液止循,迫得四肢有力也不能隨意動,境況頗惡,他咬著牙兒擠出一句話:“卯卯,跑……”
翁卯卯卻是不走,還在用鼻尖去蹭人,一心都在江硯書身上的她不知禍到臨頭,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眼前來了個天旋地,她被人倒提后腿抓住了。
抓住他的人笑容邪惡,邪惡的笑容使得面容丑陋,但比起笑容,那嘴里吐出的言語更是邪惡:“今次把它抓回去制藥,長著角呢,定能制出個好藥來?!?/p>
“兩個一起抓回去?!庇腥颂嶙h,“江道長得了道,身上之靈氣勝似神仙,這般的軀體也可制藥?!?/p>
“放開她!”江硯書捂住胸口撐起身子,有傷而動怒,只說了三個字,喉嚨間的腥味頓濃,他用力咽下欲噴出口內(nèi)的鮮血,一個大喘氣后從地上偏偏倒倒地站了起來。
還沒站穩(wěn),就往前走去。
被抓住后翁卯卯未有反抗,但看見受了傷江硯書,眼里一紅,毛發(fā)一豎,掀開嘴皮露出獠牙,也就在露出獠牙時,狂風陣陣,貓兒大的身體忽若變成巨虎一般大。
哪里知看著嬌弱的玩意兒能變大,他們嚇傻了眼,手上做著攻擊之勢,踝骨卻顫抖不住,連連往后退,想到江硯書被他們所傷,翁卯卯怒氣當頭,嘴里嘶吼召喚寒風,而后張個眼慢就撲向那群人,或咬或踢,不留張本,僅以自己的力量就將十來人傷得半死不活。
他們?nèi)鐭o頭蒼蠅遁去翁卯卯才收了爪子罷休。
翁卯卯在娘胎里就是個虛弱的,撐不住自己巨大的身子,勉強撐得那群人跑遠了,才搖搖晃晃走到江硯書身邊去。
翁卯卯攻人的場景江硯書用瞧見了,翁卯卯說過自己會變大,沒說過變大后威勢不弱翁御,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翁卯卯往江硯書身上倒,倒之前還了人形,江硯書立即伸手抱住她,眼見她本該粉紅開朗的臉變得蒼白無血色,鼻內(nèi)氣息若有若無的,宛若將死之人,他心頭發(fā)生疼痛,疼痛帶著聲音都變得顫澀不穩(wěn):“卯卯……”
聽到江硯書的呼喚,翁卯卯緩緩睜起眼,江硯書臉上的擔憂之色宛然,不愿讓人擔心,揚起一個笑容來,道:“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p>
說完翁卯卯閉上眼睛休息,江硯書有千言萬語在此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休息了片刻,翁卯卯精神開爽,借著江硯書的手站起來:“道長,我休息好了,我們快點回道院吧?!?/p>
“讓你跑,你為何不跑?”翁卯卯堅持要自己走一段路,江硯書阻止不成,借一手與她支撐身子。
“因為道長在這兒啊,他們壞,欺負道長,卯卯很生氣。”江硯書的嘴邊還有未干透的血跡,翁卯卯伸出嫩涼的手指欲替他拭去,卻沒想到在攻擊人時自己的手不小心被樹枝劃傷,流的血比江硯書多,這樣擦上去只會越擦越多,于是訕訕地垂放手腕,想著若不是江硯書不允許,她就用口舌去舔了。
伸出一根受傷的手指在他的眼前,江硯書會錯了意,抓住了即將落下的手腕,送到嘴邊,在翁卯卯的注視之下含住受傷的指尖。
舌尖的柔軟掃過破皮之處留下了酥麻的濕濡感,翁卯卯覺得自己陷進了漩渦里,然后被無形之物束縛住了:“道長……”
“以后遇到這種事情,自己跑?!蓖鲁隹趦?nèi)的手指后江硯書面紅過耳,指尖抹去嘴邊的唾沫與血液,身子不著痕跡往旁邊挪一步,保持適當?shù)木嚯x。
“我也要!”被舔了以后翁卯卯笑眼彎彎,雙腳離地撲向江硯住,禮尚往來,潑了膽子,湊上嘴去舔他的嘴角。
翁卯卯踮起腳,努力伸長了頸才剛好能噴上江硯書的嘴。
踮腳腳易累,翁卯卯踮了一會膝蓋就發(fā)軟,可她才舔了幾個眨眼的時長,未得舔舐之樂趣,于是腳跟貼地后沒一會兒又踮起來,反反復(fù)復(fù)七八回。
第九回的時候翁卯卯脾氣發(fā)作,跳起來咬了江硯書一口,不滿道:“道長,你就不能蹲一點身子嗎?”
江硯書怔在那兒六神無主,和木頭一樣受舔,連回應(yīng)一句都沒有,冷漠極了。翁卯卯氣急敗壞,和一只脫兔似的,改踮為小跳,跳一下就舔一下江硯書的嘴,留下一片甘香。
江硯書凝神靜氣回看翁卯卯,他并非是冷漠不應(yīng),只怕應(yīng)了自己就掉了態(tài),可是不應(yīng)翁卯卯也不罷休,跳了好幾下,雪地被踏出了一個小坑,蹦跳時胸前微凸之處也隔衣送溫,撩撥得他春心難耐,胯間昂揚而立,欲長風破浪,再這么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情急無奈,江硯書一把抱住跳起的翁卯卯,欲假意嗔怒,可是對上一張秀媚天然的臉,怎么也假裝不起來。
跳了許久了,翁卯卯力疲,雙腿控在江硯書的腰上,口內(nèi)嬌喘微微,被抱起來后方便了她的行動,這一次湊上去舔得慢吞吞的,一點舌尖勾勾繞繞,弄出萬種花樣。
翁卯卯的脖頸上也有一些小紅痕,都是樹枝劃過以后留下的痕跡,只是劃過,沒有令皮肉破開,她感覺不到疼痛,但在江硯書眼里那些紅痕正在潤如玉的肌膚上發(fā)生若割心的疼痛,瞬間理智消失,抱緊眼前之人一個轉(zhuǎn)身,濕潤的嘴唇就那樣貼了上去。
肌膚相貼之時,身上好似冒出了露珠,從頭到腳都濕潤了起來,舌尖掃過后帶來的酥癢翁卯卯十分受用,背后靠著樹,前面被江硯書壓著,她無處可逃,也不想逃,脖頸偏到另一邊,露出好一片肌膚。
舔到后頭,江硯書迷糊了,嘴唇在頸上四處挨擦,擦著擦著就到了耳垂處。
耳垂圓潤有肉,軟乎似珠,江硯書留戀不已,氣息噴灑在臉頰上,翁卯卯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雙手攀在江硯書的腰上,呆呆地問:“道長……你不是說男女有別,不能互相舔舐嗎?”
“情至?xí)r,有別也無妨吧?!苯帟鴹壛四撬^的禮儀制度,嘴唇移到翁卯卯的嘴角處。
因熱而紅潤的唇粉面櫻桃含珠,兩張嘴唇只有一指之隔,江硯書卻遲遲沒有貼上去,以指細細觸摸粉腮,“或者你今日將我當成一獸,獸獸互舔,這就不需要什么規(guī)矩了?!?/p>
“卯卯是年獸,那道長是什么獸?”翁卯卯撩眼一撇江硯書,喉嚨頓感干澀非常,她還想舔一下江硯書。
“就當是……為情失控之獸吧。”江硯書笑了一聲,不等翁卯卯回答,唼喋一聲,四唇相貼。
翁卯卯不拒此吻,反覺有趣得緊,江硯書含吮之技令骨頭縫酥癢,舌頭靈活拱一拱,攪得她口中唾沫亂生,身子作上嬌羞,在親吻之下扭成扭股糖。
扭股糖似的身軀在摩擦他的身體,江硯書墮入情欲中,想著那場宵寐之邊,手不可控地襲向略略墳起的胸口:“可摸不可摸?”
她常被江硯書摸頭,摸身子還是第一次,翁卯卯畏畏縮縮地夾起股間,夾了一下又放松了,她沒有羞意,被問到能不能摸,想了一下,其實也沒想什么就松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水紅色的小衣。
松了自己的衣服,翁卯卯打起了江硯書的主意,未經(jīng)人同意,一雙手便不雅地去扯落他的衣服,讓他在白日里坦胸露背:“我在藍本語子上見過,道長你也得脫衣服,卯卯也想摸摸,嘿嘿。”說著那細膩手就在江硯書緊實的胸口上亂摸起來。
“你隨意就是?!苯帟趦?nèi)回答,伸手進小衣內(nèi)摸起凝脂般的身兒。
被摸過的地方有些癢,摸著摸著,手至股間,幾下觸摸而已,心舒美意,股間如潮。
一心難二用,翁卯卯感受自己身體上微妙的變化就無暇去摸江硯書的身體了。
股間的隱秘之地,初次有人來探,翁卯卯羞了起來,推著江硯書的肩膀,說道:“道長,這處摸得卯卯羞羞的。”
江硯書停了動作,手指仍在縫隙間停留,碰到臍下妙物后孽根玉露難盛,這種時候他再難以停止收手了,道:“露于我眼下,待我進入之后,下一回便不會羞了?!?/p>
說完抽出手指,來到裙頭之處游走:“行嗎?”
只要一個點頭,腰上的裙子將被解開,翁卯卯似有所難,未立即答應(yīng),可是心里不排斥江硯書的觸摸,既不排斥,那必然有期待了。
不知陰陽相湊是什么個滋味。
認真思考過后,翁卯卯點了頭。
才點一下,粉裙驟落。
香肌遇風,翁卯卯緊張兮兮的呻吟一聲,四肢垂垂酥軟。
移眼向下看去,真是芙蓉夾岸,熏香撲鼻,縫隙淺紅覆深紅,顫肉堆疊,誘人深入,比夢境更為可愛,剝弄之,宛若熟透之水濃濃春桃,刺入之,又若誤入羊腸小徑,江硯書換了一口氣,漸生穢語,不能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