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的眼已移至江硯書胯間的墳起之處了。
好早室內(nèi)晦暗,墳起之處柔和朦朧,翁卯卯左右偏頭,疑惑地去瞧也瞧不清楚。
“翁卯卯你……”江硯書到嘴邊的一句不知羞吞回到了肚中,她不知這些東西,說她不知羞,倒不如說自己沒臉皮。
“我什么?”瞧不清楚,翁卯卯索性就不去瞧了,也不追問是什么東西,話題一轉(zhuǎn),添油加醋說起自己被打的時(shí)候又多么可憐來,“道長道長,卯卯的頭好疼,你能不能幫卯卯舔一下?”
此話從翁卯卯嘴里說出來,口氣就似在說吃飯一樣平淡,沒什么別的心思,她確實(shí)沒什么別的心思,作為四只腳在路上走的年獸,她們和狗兒貓兒的舉止習(xí)慣相差不大,受傷了喜歡舔舐,自己舔,疑惑著讓自己親近的人舔。翁卯卯沒有受過傷,但她在年獸村里常看到牝年獸舔舐自己受傷的孩兒,孩兒受舔,舒服得瞇起眼睛嚶嚶叫。
眼睛看著,腦子就記住了,腦子記住了,嘴巴就管不住了。
“我不能?!苯帟靼走@些四條腿在路上走的玩意的習(xí)性,舔舐對(duì)她們來說再平常不過了,如此,便不好說道理,只能委婉拒絕。
“為什么?難道道長是無舌道長?”有舌頭就能進(jìn)行舔舐,江硯書竟說不能,翁卯卯為之一怔,伸手去扒開江硯書的嘴巴,要去看他的口內(nèi)有無舌頭。
江硯書歪頭也避不開翁卯卯伸來的手,嫩涼的手指戳上唇肉之際,他立即將嘴巴抿成一條線,騰出一手控住她的手腕,嗡聲解釋:“你已出幼,可為人之妻,我亦至恭喜之齡,之間該有分寸,而舔舐為肌膚相親之一,格外親密,所以卯卯,我不是沒有舌頭,而是我不能?!?/p>
江硯書邊說邊把翁卯卯抱離了自己的膝蓋,讓她在地上站穩(wěn)以后他起身理清爽衣服,試圖遮掩上炎的欲望。
“可是在這里,道長就是我最親的人?!蔽堂ё〗帟氖直郏斑@樣子也不能嗎?”
“我不能?!苯帟暮韲道锔蓾l(fā)熱。
翁卯卯鼓起腮頰欲言又止著,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不能,摸著額頭問:“那親一下呢?”
“不能?!苯帟鴳B(tài)度堅(jiān)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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