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吮吸舔咂輪流著來,翁卯卯雙腿勾在江硯書的脖頸上,腮臀掀,腰肢顛,聲音輕輕,卻叫得親親熱熱,春水是一次又一次從深處里派出,粘粘稠稠,有的緣股流下,有的流入江硯書的口內(nèi)。
動了兩次情的情穴久未納入粗硬之物,教人空虛得兩眼昏花,頭腦森然。
江硯書的在股間進行了一炷香的口舌吮弄以后,自己的器物亦是彈跳難受,于是重新上榻,讓翁卯卯的雙腿控在自己的腰間。
翁卯卯掀高了臀,讓股間的一點紅照著江硯書的器物,容他來插入。江硯書掐著翁卯卯的一邊腰,器物照準了以后刺入到底。
溫存了大半日,江硯書一邊和翁卯卯接吻,一邊握住酥乳,胯下抽抽插插,把個花心撞,也把個花心吞噬。
翁卯卯的花魂七零八落,受插時抱著江硯書不停顫抖:“道長……您怎么總撞得到那一處地方……舒服的,可是又酸酸的……”
“你哪兒不過一點大,我熟悉了,進得深了,自然是能撞到的,我倒是舒服得欲瀉了身。”江硯書憋著氣息回答。
“道長,您還能再深一些。”翁卯卯覺得酸,是因為不夠深,未搔到癢處。
“那我從后進入,可好?”抽得快一些時,榻腳處的瑟瑟之音擾人耳,江硯書聽著心里發(fā)虛,欲攛掇她到墻角之處歡好。
“好。”翁卯卯答應(yīng)。
從后面進入,這種姿勢還沒試過,翁卯卯不知怎么做,但聽江硯書的話,裸著身子到墻角邊背對著他站。
“腰彎下一些,腿分開站一點。”江硯書扶著翁卯卯的腰,待她彎下腰,臀部抬起時,扶在腰上的手,繞到了前方,再次握住晃蕩的酥乳。
與此同時,器物也重入了花穴內(nèi),才插一下,翁卯卯便感到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于是把腿又分開了一些:“道長,那處不酸了,但是卯卯覺得好脹……”
“我亦是……我們慢慢來?!苯帟跃o回答。
這般姿勢,花穴格外緊澀,江硯書徐徐喘著氣,胯下慢慢地抽,在墻角里才動不過二十下,身心還未得趣呢,那知靈就來了,把一扇門敲得亂響:“師父師父,您醒了否?那老板已經(jīng)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