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更不知道是怎么發(fā)展到目前這個境地的,兩個男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你要的我也得有,你有的我也要。
他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把原東云也帶回了家,直到打開了門,莫旗才清醒的意識到這一點,臥槽,他把二奶帶回了家!
“老公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呀。”容笙笑瞇瞇的道。
“要留下來吃飯嗎?”莫旗報了兩個菜名之后,回頭去看原東云,原東云很淡然:“能留下來睡覺嗎?被睡也行。”
莫旗:
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今天晚上的腥風(fēng)血雨。
容笙去廚房里做飯的時候,原東云已經(jīng)不老實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到你的家里?!?/p>
原東云幾乎貼到了莫旗身上,他聲音帶著些微的沙?。骸澳闶遣皇歉谏嘲l(fā)上做過?還有桌子,廚房,浴室莫旗,我跟他誰跟讓你舒服?”
“別這樣”莫旗深刻的感覺到了齊人之福幷不是那么好享的,尤其是兩個人在沙發(fā)接吻接到一半的時候,手里拿著菜刀的容笙突然從廚房里走出來。
他都有種,他和原東云兩個狗男男要被砍的錯覺。
不過還好,容笙只是道:“老公,家里沒醬油了?!?/p>
“我去買。”莫旗迅速的道,原東云慵懶的起身:“一塊吧,我開車帶你去,早去早回?!?/p>
于是倆人就開著豪車去打醬油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也不安寧,桌子底下總有兩只腳,一左一右的勾引莫旗,都踩到他襠里了,一頓飯,莫旗吃的滿頭大汗。
到最后他終于忍不住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欠收拾了?”
“那有家法嗎?”原東云的眼神很是挑釁,結(jié)果可想而知,莫旗理所當(dāng)然的慫了,他慫了,這兩個男人可沒慫。
莫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按到床上的,他坐在床邊,原東云和容笙一左一右,開始扒他。
莫旗是拒絕的,他才剛彎幾天,就要3那么重口的嗎?
莫旗偷偷咽了咽口水,容笙已經(jīng)握住了莫旗的性器,開始上下其口,緊接著原東云也加入了,別看他們兩個明爭暗斗,在這一瞬間竟然特別默契,肉棒被裹進(jìn)了溫?zé)岬目谇唬瑑深w卵囊也被柔軟的舌頭很好的照顧著,莫旗只覺得自己頭皮上有細(xì)小的電流不停的炸開。
很快,容笙就被莫旗拉進(jìn)了懷里,他捧著容笙彈性極佳的臀瓣,幫他擴(kuò)張,而原東云則艱難的繼續(xù)給莫旗口交。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三人行,必有一濕,容笙的后穴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進(jìn)入,莫旗只用了兩根手指,就把他玩得水涔涔的,他抱著莫旗的脖子,小聲的哼哼著,顯然已經(jīng)情動的不行了。
原東云這個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脫衣服,看著莫旗和容笙先滾作一團(tuán)。
容笙雙手攀在莫旗脖子上,雙腿盤在莫旗腰上,是很經(jīng)典的老樹盤根姿勢了,原東云就在旁邊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莫旗莫名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的同時,性器又脹大了一圈。
容笙跟貓兒似的細(xì)細(xì)呻吟著,小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雙腿也夾得更緊了。
莫旗:??!